救命。
快感汹涌如浪潮一波波袭卷而来,宋云像是已经濒临死亡,泄了一次又一次。午后阳光照亮她雪肤上颗颗细密的汗珠,她像溺水后刚刚被人打捞出来,手脚酥软得连动一动都做不到。
她不懂,司正卿在这样一个表面上对男女之事讳莫如深的社会,怎么唇舌功夫还能这样好。
花蒂膨胀得如一颗石子般坚硬,司正卿含着它又是一番吸吮和舔弄,宋云直接哭叫出声,小腹筋挛着,从穴深处吐出的股股淫水被他全部吞吃干净。
以拇指擦去唇边水痕,司正卿终于舍得抬头。冰雪消融,他的目光柔和似春日暖阳,瞳孔里映出宋云双眼迷离、无力反抗的模样,此刻,他只想将她欺负得更狠些。
“还要么?”
“呜呜......不......”眼泪脱线珍珠似地一发不可收拾,宋云边抽泣边摇头,哭得可怜极了:“我没力气了......别再......”
“宋云,你不是想我舒服?”
“你......”宋云瞥了瞥他的下身,不知何时司正卿已经穿戴整齐,只有腿间硬物高高耸起,将长袍顶出一个明显的痕迹,“我觉得你现在并不舒服......”
司正卿扯起唇角,露出个浅淡的笑。宋云盯着他那张靠近的俊脸,被他以轻如羽毛的力度吻了吻眉心,又被他用披风几下包成个粽子,两个人抱在一起,一同坐在八仙椅里。
那滚烫的硬物还戳在她臀肉上,宋云不太舒服地扭动身体,想换个舒适的姿势。
按住她乱动的腰,司正卿低声警告:“好好待着。”
“你......你就打算这么硬着?”
他没说话,不知从哪儿掏出个手帕为她擦起汗来。仿佛在呵护一件稀世珍宝,司正卿不光动作轻柔,连目光都不舍得放重。他抬起挽弓握剑的大手,捏住那方小小的手帕,从额头到鼻尖,一点点,极为细致地擦拭着。
感受到司正卿的温柔,宋云颤抖着睫毛,乖巧地窝在他温暖的怀抱里。
他怎么待她这样好。
宋云从不爱欠谁人情。如果有人待她好,她一定会加倍回应。
可她能为他做些什么呢?
“我帮你弄出来......”
思前想后,此刻她能为司正卿做的只有这件事。
说着就要从他怀里挣脱而出,哪想司正卿放下手帕更紧地拥住她:“不必。”
“可你都......”
硬成这样,他怎么忍得住的?
“不管它,一会儿就好。”
司正卿大手盖上她的眼睛,他的体温从掌心传递过来,让疲惫的她萌生出些许睡意。
他的声音更是柔和,犹如春风迎面而过:“睡吧。”
宋云轻扯住他的衣袖:“你还没......”
“睡觉。”
司正卿冷下嗓音,这次是命令的话语。
“等你睡醒,我带你出去逛逛。”
“那......可不能......食言......”
宋云在他安稳的心跳中沉入梦乡,司正卿为她拉紧披风,重新翻看起卷宗,书页翻动的声响和着窗外树叶的沙沙声,衬得她的呼吸安稳绵长。
阳光泼洒,在她晕红的脸颊上留下一小块光斑,她纤长的睫毛在眼底投出卷翘的影子,司正卿时不时看看她,只觉得冷硬的心软得一塌糊涂。
爱一个人原来是这样的心情。
又有吻落在她眼角眉梢。
一室静谧。
宋云做了个梦。
梦中的她像是被封印在什么地方。夜色昏沉,她看不清四周的景物,又挣不脱逃不掉,慌张得不知如何是好。
“簌簌......”
有脚步声传来,一个男人的身影逐渐靠近,在被云层遮住真容的月亮施予的微弱光辉中,宋云看见了他的脸。
田宇。
她曾经的爱人。
田宇憔悴了许多,原本明亮有的双眼下是重重的黑眼圈,下巴胡茬遍布,许是很久都没有心思打理。高高的个子却没有多少重量似的,穿着件修身的长风衣,显得他更是消瘦。
他手拿着一捧雏菊,放在了她的面前。
遮挡月色的厚重云层终于飘过,她看清田宇身后黑压压的一片——那是墓碑。
她死了。对啊,已经死了。
田宇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放下那捧花,安静地看着刻有她名字的坟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