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云穿越前身患尿毒症,透析十年实在痛苦不堪,趁家人没注意吃了整整两瓶安眠药,终于得到解脱。她曾有个交往五年的男友,宋云在得知自己身患重病后,以爱上其他人的理由同他说了分手。
那天那个近一米九的大个子垂下头,无声将眼泪都抹在了她颈窝。宋云什么也没说,也没敢再拍拍他宽厚的肩膀,两个人就这么散了。
她还记得二人一同爬山,到后半段她实在爬不动,男友弯弯眼睛,蹲在她身前,拍了拍自己后背说“上来”时豪迈又体贴的模样。那时宋云攀上心爱之人的肩膀,只觉得余生有他陪伴,实在太好。
傅兰青长得实在和他很像,只是性格差得太多。宋云若是挽上男友的胳膊,他只会将自己抓得更紧,又怎么舍得甩开她呢。
或许是环境影响到了性格。
宋云唉声叹气的模样让傅兰青有些不解:“阿云,你累了?”
“是很累。”她掏出手帕擦了擦额角的汗水,抬头望了望山顶,“还好不远了。”
“不如我唤宁儿将山底的轿子带上来......”
说着,傅兰青转身吩咐宁儿,却被宋云拦下:“算了,那还不如一开始就坐轿子上来,如今爬了大半程,还是坚持一下吧。”
傅兰青只得应好。
谁知两个人刚刚爬到山顶,傅兰青家的伙计满头大汗地跟了上来,同傅兰青说了什么后,却见傅兰青面色一变:“阿云,抱歉不能相陪。家里铺子出了问题......”
宋云懒得再听他无用的解释,直接摆摆手示意他赶紧走。
傅兰青只得又同她道歉,随后同伙计和小厮消失在宋云的视野中。
“什么事儿啊这都。”
山顶坐落着个香火不错的寺庙,檀香缭绕,宋云正埋怨着,突然老远就嗅到那令人安心的气味。
不过她不信这些,只在寺庙门口看了看就绕到后山去,哪想这后山竟长了棵大榕树——或许是鸟儿的功劳。这足有叁四人合抱般粗细的树干显示出它漫长的寿命,树底半人高的灌木丛生,偶有莺啼鸟语,静谧与喧闹交替,一片生机盎然。
宋云深深吸了口气,感受着现代车水马龙中难得嗅到的清新气息。
“唔......”
突然传来模糊的声音,宋云凑近榕树,那声音便更为清晰,像是男人的喘息。
宋云好地拨开灌木,探出个小小脑袋,榕树下坐着个俊秀的男人,竟是在自渎。
他上半身穿戴整齐,然而金线刺绣的腰带被丢在一旁,墨色长袍掀至腰际,雪白裈裤的缝隙间粗长巨物于他虎口探出伞状头部,手掌正上下摩擦着青筋暴起的棒身。
那人锐利的目光此刻因为欲望而有些迷蒙,眉心的深深褶皱暗示这人常年脾气不佳,粗重喘息从他削薄的嘴唇溢出,听得人面红心跳。
宋云惊讶得忘记移开目光,被那人瞬间发觉。
他虽哑着嗓,可声音仍气势十足,让人浑身一震:“谁,滚出来。”
这怒气横生的话语吓得宋云连忙钻进灌木丛,作死尸状躺在其中。
“我再说一次,滚出来。”
不是在说我,不是在说我。
宋云在心中默念,却不见周围有任何人走出。那人看着便不好相与,她真出去怕是要没命。
渐渐地,她听见那人的喘息更为粗重明显,像是陷入痛苦。但为了保命,宋云还是决定按兵不动。
“不出来,我就捉你过来。”
宋云吓了一跳,心想他裤子都没穿好,怎么可能过来?自己若是此刻逃跑,应是有机会。
说做便做,宋云拉起裙角,转身狂奔,哪想面前突然冒出个一身黑衣的男人,捉小鸡仔一般捏住她的肩膀,直接将她丢到榕树下那人面前。
宋云看着他漆黑的脸色,又看了看他腿间那昂扬的小兄弟,试图摆出最和蔼的微笑,哆嗦着道了句:“你......你好......”
哪想那物件像是受了刺激,竟坚持不住,直接喷涌而出,正将宋云喷了一头一脸。
她娇嫩细腻的雪肤顿时染上一片白浊,甚至有几滴落在她长睫,随剪水秋瞳眨动滑至颊边。那人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瞬间的目光变换,像是羞愤万分,又像是恼怒至极。
他舌尖抵过齿根,戳上腮帮,显然已经在发怒的边缘。
“你找死?”
多么浪漫的初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