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真是世间最难解的谜题,与之相对的,世上最容易解的就是白崂的腰带。
酬梦伏在浴桶上,她看着眼前那半桶涟漪摇荡,却想着一些与风月不相关的事,不知道是不是有水的作用,还是白崂突然去哪里偷师了,她总觉得今晚这次,很不一样……脑中一会儿是白崂的腰带,他瘦骨嶙峋的身体,模样狰狞的伤口,一会儿是洛阳城外的山川,还有那个石潭,要在谭边试一试,酬梦想着,却渐渐觉得灵魂在无限收紧,她想呐喊,却只能拼命呼吸。
“你好了么?我、我有些站不住了......”
白崂刚才发觉她心不在焉,深顶了几次,见她受用,下身的动作更大了些,酬梦是个胆小鬼,从来都是迎难而退的,浴桶挡了她的脚,她只能收紧了小穴,她是想把这头粗鲁又野蛮的动物挤出去。
他舔过她弓着的脊椎,吃下咸的汗与淡的水,一节又一节,轻轻道:“你再夹,我更丢不开了。”
酬梦嘴硬:“我没有。”
当身体相连时撒谎,却有一种异的快感,明知对方能收到关于自己的一切信号,可嘴上却要捉弄他。酬梦的身体颤抖起来,欢愉占据理智,直到白崂在她体内释放。
想他,想要爱上白崂,跟他走,在林间,在屋顶上,与他相携,不用仪式和典礼,不仅是喜欢,不仅是伴侣,更是爱人,酬梦半跪在地上,诚挚地祈愿着,下体的白浊缓缓流出,滴在凉津津的青砖上。
白崂躺在地上,拿脚踢了踢她,“你在想什么?”
“想要爱你。”酬梦爬了过来,压在他身上,毛孔渐渐收紧,她冻得微颤,往他袍子里钻,白崂哄着她不要乱动,可她的腿就是不愿放过他那话儿,膝弯夹着那条东西,越求她,她越张狂。
白崂在她肩上落了一圈牙印,笑道:“我真是疯了,你讲这样没良心的话,我竟然还觉得高兴。”
酬梦不再使坏,一本正经问道:“听说白小侠前阵子英雄救美了?”
“什么?”白崂并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救过别的女人,他的身份根本不适合暴露在生人前,所以很少管他人的闲事。
容递描述得模糊,可她有种直觉,那个人一定是白崂,酬梦试着提醒道:“你救了荷风,却让容递捡了便宜,我替你可惜。”
她一说容递,白崂这才想起来那日的事,那少女的帷帽掉了,他收拾了赵岩德后捡了还给了她,不过容递赶来前他就走了,与那姑娘不过就是匆匆一瞥,过眼云烟,白崂道:“有什么可惜的?”
酬梦听他这语气就知道他一定记得,荷风的确是天人之姿,让人过目难忘也正常,“荷风姑娘,我见犹怜,你若多看她一眼,一定就不会爱我了。”
他果断道:“未必。”·
酬梦点了点他的心口,“彩蝶姐姐说男人在床上说的话都是信不得的。”
白崂轻蔑道:“这是地上,快起来,小心着凉——不过也没事,无论什么病,反正你那易宵有药。”
酬梦实在不能理解他何必抓着易宵不放,又怕他误会易宵,才解释道:“真够酸的,易宵是我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