酬梦默默挪了两步,“我没等到你,就自己来了……你不点灯么?”
黑暗中,他微微扬了扬嘴角,酬梦的伞挡不住雨,手上粘了冷雨,摸索着往白崂身边去。他往她身边挪了两步,道:“我不需要。”
酬梦沿着他的手臂,一路往下,却只紧紧抓住他的衣袖,酬梦道:“这里太暗了些,你牵着我好么?”
白崂抓住她冰凉的手,带着她往床榻那边走。酬梦的每一步都踩着心跳,她的紧张,通过手心微暖的汗传给白崂,这几步,好像走了十年。
两人并排坐在床沿上,酬梦拼命地深呼吸,这忐忑变成了烦闷,她凝去听窗外屋檐的雨滴,却听到白崂同样混乱的呼吸。
酬梦伸了只手指去探他的鼻息,却不小心蹭上了他的下唇,她反射性地收了手,白崂却突然抓住了她,含上了那只手指。
白崂只知自己贪心至极,虽然想要更多,却也不想放过分毫。酬梦的指腹擦过他的牙齿,关节却顶着他舌下最温暖湿润的软肉,白崂用舌头卷住她的食指,吸吮中啃咬她指腹的薄茧,酬梦合上了双眼,全身的感官汇聚在一点,那股冲动在全身奔涌,却在下腹化成一股急流。
白崂的口水顺着她的掌心流下,酬梦骑上他的双腿,沿着手臂上的湿痕一路舔吻至他的嘴角,用自己的舌头换了手指的自由。
她投入地吻他,可那下体的顶撞却总让她分,酬梦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已经做好了准备,白崂只穿了中衣,被酬梦拉下了半个肩膀,她抚摸他肩上紧致精巧的筋骨,断断续续地落吻。
或许这只是一场仪式,通过这次交合,她就能利用她的身体,成为一个女人,她相信白崂,所以选了他,至于别的,酬梦只能暂时放下。
白崂解开酬梦的衣领,她那件月白的袍子轻松被他褪下,可接下来他迟疑了。白崂凝望着她的脸,可她只紧闭着双眼,随着他手的动作往他身上挺靠。
白崂终于解了中衣的系带,只轻轻一挑,那绸衫便堆落在她纤细的腰间。黑夜中的酬梦红了脸,她的身体让她害羞,她仍跪坐在他的腿上,将他的头抱在怀中。
白崂的手掌上布满了茧和伤疤,他扪上她的胸,胸前的两点在刺激下而逐渐坚硬挺立。酬梦迫切地需要他的肯定——她不完美的身体也能唤醒他的渴望。
可一切都是安静而有序的。
他放倒了酬梦,下体的呼唤让他很难冷静,他手上的力气逐渐失了控制,酬梦喘息着迎合他,修长的双腿勾上他的腰。白崂撕开了她的裤子,那裂帛声让她从迷醉中暂时抽离出,她抽了他的簪子,牢牢握在手中。
白崂感受到了她的僵硬,中指挑开了那条密径。那丰泽的雨林中,藏在酬梦最深的秘密,这么多年,他唯一未知的关于她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