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跟在父亲身边学习,父亲也准备将他送到西方,学习先进的管理知识,方茴的事,父子两人都没有再提起。
这一日,他随父亲巡矿,夜晚睡在棚屋,许是太累,他难得做一个长梦,梦到好久未见的方茴。
方茴又埋在床上发脾气了。
他赶紧过去:”茴茴,怎么哭了?你不是随你父亲去南方做调查了吗,怎么会在我床上?“
而且,他的床怎么变成这样?红纱帐、雕花梁,大烟杆子”铛铛“两声——
方茴转过身来,掀开被子,泪眼朦胧:”郝哥哥,你怎么这么久,我还以为你不要茴茴了“
他的小东西一丝不挂,身体竟是如此成熟丰满,曲着美丽的弧度,皮肤细润到惊人。这个让他都不敢认的小东西,柔美地撑起身子,边摇摇晃晃着大奶子,边用手抓住他高挺的命根,坠着泪珠儿:”我帮你 “
说着,她舔舔唇,埋下头去。
他醒过来,已经把裤子都射湿了,湿意甚至浸透到了被面上。那真是羞耻的一夜,为了销毁那一床借来的被子,他颇费了番功夫。
后来,在院子里和他青天白日干的,成了茴茴,全没有什么理智,他使劲地耸腰,茴茴哭着想往前爬,阴茎抽出去一截,他猛地又把她抓了回来;
撅着屁股随便他用手指捅的,直到流水流得腿都抖了,委委屈屈侧过脸来,还是方茴;
甚至还梦到茴茴水蛇一样缠着他,嫌他经验少:“你怎么这么笨呀?”她拉着他去摸敏感处,“摸我这里嗯”;
还有他歪在榻上,敲两下,她就乖乖进来,趴到他的膝上,眼睛一眨一眨的:“爷,今日要茴茴怎么服侍您?”
梦里的自己毫无节操与底线,把他先前看不上的事儿都做遍了,还害得他醒来也想着。
做梦这事儿讨不讨厌,他有点说不好。但是每天早晨自己悄悄藏裤子去洗,倒真是讨厌事一桩。
有一次还被在井边打水洗猫的福六撞见了,他一脸欣慰:“爷,您也长大了啊!”
齐郝给他暴揍一顿,脚脖子上被护主的蠢猫又抓又咬,福六抱着脑袋嚎:“怎么了啊怎么了啊?我娘那天就是这么说我的,夸我长大了啊!”
妈的,总之就是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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