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怎么派你这么个毛头小子来啊?你能懂我这地方的好吗,啊?我那天说七十万大洋都说少了,老大还小气吧啦的说要考察。你们父子别不是忽悠我呢吧?”
祖父能心疼自己的幼弟,齐郝可看不上家里这号坐吃山空的老纨绔。
他一本正经地在右侧位坐下,喝一口茶,从旁边摞成山的账本上头,拿下一本,拍了拍封皮上的灰:“叔公放心,从识字起,我爹就教我看账本了。一定给你算得一文不差。”
七叔公歪在正塌上抽香膏,从嘴角斜斜地喷一口迷雾来,看了他半天,突然咧嘴笑了:“你不懂。”
齐郝看到他吞出的云吐出的雾,都飘进了红粉帐,绕上了雕花的梁木,烟膏的味道格外浓郁,门外头忽然传来珠翠叮当的逍遥声。
七叔公望向门口,隔窗纱上映出女人们的轮廓。他迷离着眼,哼歌儿似的说:“侄孙,你不懂,我却懂了——老大是让你来我这见世面的。也是,你以后可是要当家的,只会打算盘,”烟管敲在桌上,铛铛两声,“可不够“
外头的舞女听到那两声响,仿佛受到召唤,鱼贯而入。
他喝下的茶里被加了料,又或许,是坐在他膝头的性感女郎太过主动,当他的裤头被拉下来,那根已经充血的器官被灵巧的十指包住,七叔公像青蛙一样趴在另一个女人身上,得意地笑:“我亲自教的,让给你试试。”
他想拒绝,可那猛烈的舒爽紧紧地抑制住了处男欲起身的动作。他第一次在清醒时喷射出来,女郎笑着抬起头,舔走嘴角白花花的一片,前所未有。
他就这样沉入了一场荒唐情事。
房间里足有六七个女人,七叔公把他的阴茎插进一个女人的下身,丝毫不吝啬地向另一人分享,什么紧、水、软,听得被叁个女人压在椅子上的少年面红耳赤。
“你自己爽不够,要让她们也爽才是男人,让她们教你。”他把那女人操得嗷嗷叫唤,还不忘给其他人下令。
少年已经被方才的抚慰刺激得下身通红,和叔公的松垮形成对比,他的阴茎高挺得直贴着小腹,叔公看一眼,不由夸他:“倒和我年轻时有得一拼。”
一个有着丰满臀部的女人,摇着腰,要往他那里坐下来,少年还被其他人揉着敏感处,呼吸粗重、大汗淋漓,他转眼看到叔公像公狗一样播种,仿佛毫无理智的动物,脑中忽然清明,一下子挣开束缚。
少年粗鲁地套上裤子,脸颊还透着情欲的红,阴茎硬得要撑破裤子,可他只是狠狠一压,那力道,任何男人看到都得倒吸口气。他沉着脸,眼色狠沉,像个小狼崽子一样,拿起账本转身就走。动作里有羞耻、有愤怒、有不屑。
叔公一看,知道是做得过了,忙叫守在外头的打手拦住他,操着女人走了两步,够到账本,扔了一本给他,动作太大,他那东西甩了出来,白的黄的淅淅沥沥从女人腿间流下:“诶,侄孙,不至于,别走别走,你可要好好给我估个价,你不爱弄就不弄呗,你就看看,我是怕你看不懂你看你这雏鸡样”
齐郝转身就走。
——————
齐郝:你才雏鸡!讨厌讨厌!我什么时候破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