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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郝难以置信地看着爽完就睡的女人。
这,这难道不是对他的嘉奖?
方茴睡过去那一刻,也看到了齐郝怒涨的那里,一点不小,她再也不说小了,简直是小的反面。
他以前是怎么把它弄进她身体里的?真不知道是他厉害还是她厉害。
她看到他隐忍的表情,有些心软,但只一秒,就被困意打败了。算了,不管他。
就是要告诉他,她不要他也行。是,她现在还得他养着但是最起码,不要他的大东西,她也能爽!
她就是要惩罚他。惩罚他不对她坦诚,实话说不行吗?觉得她很傻吗?
其实她一直知道的,知道他会结婚。而且她不怪他。
她已经很久没有幻想过嫁给他这件事了。
或者说,她幻想过吗?没有。
换位思考如果当年不是她,而是他遭难了
她想着,睡着了。
那晚,她做一个梦,梦里家财散尽、身败名裂的齐郝哭着来找她,咬着帕子吸鼻涕,问:“茴茴、茴茴,你还要不要我?”她犹豫好久,但还是故作骄傲地哼了一声,说“不行,我不爱你,你先等一下,我要结个婚”,然后挽着胡先的手进了礼堂,齐郝可怜巴巴地在后头望着他们。
你看,其实都一样,他们还是不会结婚。她就是这样的人。
第二天早上,毫无意外地,她被肏醒。整个人被压在鸭绒被里,抓着被边儿直发颤,他好用力!再一想到昨晚看到的,那大根,略想象自己身体内的模样,抖得更剧烈了。
脆弱的丝袜断裂在地,不难看出男人是如何挣脱禁锢。
她乖乖地被压在他身下,湿唧唧地给了他清早的滋润,然后被他一把捞起,面对面地弄。她把左手放在他壮实的胸膛上,温暖的肌肤、有力的心跳,她小小力地用指甲挠他,哼道:“嗯啊,轻一点”
她忽然好满足、好舒爽。
还好,那只是梦。还好,梦里醒来,她没有嫁给胡先。
她睡在他的床上,庆幸着,做选择的是他,而不是她。最终,她还是以某种方式同他在一起了,以她从不敢想的方式。
齐郝一点不听她的,还恶狠狠地给了她几下,她猛地抖了两回,高潮完了,再黏糊糊地去舔他的喉结。
真的就好爽嘛。
他蹭着她额间的汗,“昨晚是为什么?”
她拧他的乳尖,“哼,过两天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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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更则已,一更就要更好多章。我就是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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