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着腰,腿根摩擦他发烫的皮肤,她还要去够,去磨那两个硬涨的蛋蛋。不能只能她舒服,他也要舒服。
男人抬起头,看了一会儿她迷蒙求欢的样子,才重新托住她湿答答的屁股,往上抱了抱,按自己的节奏肏了起来。
这可不比刚才的温柔。
女人哭叫一声,再也管不了什么蛋蛋了,甩着头喊:“不要!变态!”
根本没用。他肏得更深更用力了。
完了。又开始有痉挛的感受了。真的完了,这次肯定受不了,太激烈了,太可怕了,她这次真的要死了。她大哭:“你轻一点,轻一点,求你了!“
龟头猛地撞上了她最隐蔽的软肉,”哗啦“——
”茴茴,喜不喜欢?“
”……“
”不说话,就是喜欢。“
”……“
他抱着话都讲不出来的女人叹一声:”我知道你喜欢,但是,下次克制一点,嗯?我还没射,你就尿了这么多,你看……“他一挺腰,抽插一下,”噗叽“——一滩黏液就涌了出来,又一下,又一滩,”我插一下,你喷一次,我真的很难办……“
这会儿,他抱着困得快讲不出话的女人,她才抱怨他太久,他叹口气:“怎么能怪我?我真的已经很难办了……”
没有回复,她睡着了。乖乖地在他怀里,睡着了。他尝试紧了紧手臂,她软乎乎地滚了过来,更贴近他了,一点抗拒都没有。
她脸颊红红的,黑藻一样的头发因为汗意发潮,微微地卷曲,有两缕黏在脸上,他轻轻地帮她拨开。
这个场景似曾相识,那个圣诞夜,他也曾这么爱怜地抱着高潮后的她,满心欢喜地想他是对的,父亲错了,这个世上没有真爱不能克服的事。
他不会为了家族娶金小姐,他不愿,也不能。不能继承家财就不能继承吧,还有二弟,二弟一直崇拜自己和父亲,只要学习一段时间,他也能挑起担子的。
他很快乐,能到美国学习想学的,而不用跟在父亲身边谈生意,更何况,还有茴茴,她这么爱他、这么想他,孤孤单单一个女孩儿跑来这里找他。
他拨开她额前的湿发,余光又看到她手上那枚戒指,问问她吧,愿不愿意嫁给他,他什么都没有了,可是他有信心,可以重新开始,他一定能给她在娘家的富裕生活。
她一定愿意的,她爱他啊。她从没说过爱他,可他知道的,怎么可能不知道呢?也许她喜欢过胡先,可是她已经看到他的好了,毕竟胡先根本配不上她,他比胡先好一万倍,她现在长大了,当然也就意识到了,意识到,她爱他。
他心脏发烫,正要说话,怀里的人突然开口了:“我要嫁给胡先了。”
……
齐郝抛开那段记忆,眼重新专注地落在方茴脸上。这是难得的,能看到她真性情的时候。
她回来了,但也不是以前的她了。
方茴从前笑就是笑、恼就是恼,什么做小伏低、强颜欢笑,她全作不来。可这近一年来,这些强作的表情他不知见了多少。
只有被肏爽了的时候,睡得正迷糊的时候,她才是以前的她。早上将她从被窝里拉起来,她会撒娇,夜晚将她绑在床上弄的时候,她会哭叫,鲜活地属于他,终于完完整整地属于他。
他大概也猜到,她始终是爱胡先的。后来,因为家里败落,爱人背叛,她这才不得不转投他怀。他是谁呢?谁也不是,只是个从小陪她消遣的人。她自然郁郁寡欢了。他都明白的。
他甘心吗?不甘心。她为什么从来看不到他的好,只一遍遍地想离开他,过去是,现在也是。
他恨她吗?也恨的。如果不爱他,如果从不曾爱过他,为什么要诱惑他,为什么那一年会在父亲的书房里让他要她?为什么骗得他忘却一切、抛弃一切、却不得不意识到自己的愚蠢?为什么要让他对真爱产生怀疑?
但他能怪她吗?他也不是以前的他了。
过去的齐郝,能不顾一切想着与她私奔。但过去的齐郝已经死了,跪在父亲和二弟的牌位前时,就已经死了,如果父亲的遗愿是让他与金家联姻,如果父亲留下的基业能在金家的支持下得到发展,他想,那就杀死过去的齐郝吧。
齐郝轻轻抚摸着方茴的脸,拇指在她柔嫩的下巴后轻轻摩挲,她竟舒服地打起了小呼噜。
他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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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茴:变态变态!
齐郝:爱而不得,使我变态。
是的,又是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