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郝看着母亲,声音很平静:“是。”
齐太太皱着眉:”她的婚约呢?“
齐郝摇摇头,显然早知内情,也并不在意。
齐太太已从这个摇头中明白了,道:”方家今非昔比,还要我们帮衬……“
齐郝打断道:”不过一个方家,我还没有放在眼里。“齐太太沉默了。
齐郝站了片刻,看他娘只是摆弄着珍珠链子,转头离开。齐太太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你可想好,结婚前不能纳进来,要给金家做个交代……”
车窗玻璃上凝结起雾气。
外头秋雨连绵、间或有雷声,车内却春意盎然、热气蒸腾。
折磨了方茴一下午的玩具被扔在了车座上,方茴跨在齐郝身上,手扶着他灼烫的巨大,已经吞下了龟头,吃力地扭着屁股继续往下吞,却仍瞻前顾后地哼道:“你把司机赶下去,叫他怎么想我们……嗯……”
齐郝不耐烦地顶了顶下身,一下子进去了大半,紧密闭合的穴肉被破开,容纳着那铁棍似的灼烫越入越深,挤得里头的白浊、淫水一股脑儿地顺着那物事往下流。
方茴咬着唇,承着这羞人的感受,呻吟道:“嗯……你母亲有没有,啊,看出来?嗯,轻点儿,嗯……”
小穴将那物全吃了进去,撑了个涨满,自发细细密密地缠绕包裹起来,泌出水儿润泽。
齐郝感受着它的热烫与热情,挺腰抽插起来,把方茴顶得小腹酸软,跟着一下一下地挺着小腰。
方茴今日的衣裙掐身,愈发显出那小腰的细软柔韧,这很好地取悦了齐郝:“骚成这样,怎么看不出来?”
说完,也不顾她慌张的色,将她的衣裙扯开,吃那两团雪乳去了。
她被他托着屁股操干,想躲无处躲,腰越发软,快感层层迭迭,她呼吸急促,含泪哀求道:“都怪你,嗯,叫姨知道了,还不知道她怎么……嗯,别,要,要到了,齐郝不要……嗯!”
他深深一个挺进,反而变本加厉。
小穴抽搐着,她软在他怀里起起伏伏,灵魂被他撞得飘散出娇躯,早已智不清了。
她颈间挂着的银戒在冲撞中露了出来,齐郝咬吻上她如玉的脖颈,留下点点红痕。
“我置了一处别馆,”他忽然道,方茴软在他的怀里,身子尚在颤抖,“在那里不用在意娘的态度。”
一旦进了齐家的别馆,她便是他的人了。
方茴口中苦涩,半晌道:“我爸爸……”
“不用担心。”他抬眼看她,眼底黑沉:“胡家能给的,我也能。”他将她抱下来,用手巾给她擦拭下身。
方茴乖乖地任他处置,紧闭了眼睫,忍回莫名其妙的眼泪,想起那年圣诞他也同她说过一样的话。若是当日她追上了他,如今他是否愿意将她娶回公馆里,而不是没名没分地养到别馆里去?
可惜,她永远不会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