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没有想到她会这样说话,被噎了一下,他方才绞尽脑汁地想要莫家人喜欢他,没有想到莫星予的母亲态度如此简单粗暴。
男人最接受不了这样的挑衅,但要是同莫母说话的时候都能硬起来,岂不是变态了。
他揣摩着莫星予话里的意思,忽然明白过来莫星予平日里是不怎么看他那处的,这样光明正大的看,甚至评价了一番,是被她给调戏了。
莫星予戏弄他……
林风心里一热,那处又挺立起来,直愣愣地戳着。
而莫星予已经穿好衣服,看着他像个撒尿小孩的雕塑一般光着下半身呆呆站着。
他以这种不雅观的姿势站着,却也不显俗气,这大概就是良好相貌的妙用。
莫星予掠过他,把拼命扒阳台门的玫瑰放进来,玫瑰一看到她激动得嗷嗷大叫,舔了她一脸口水。
在玫瑰还锲而不舍地用前腿扒拉莫星予时,旁边倏尔伸出一条腿,将它不停扑腾的一双后腿绊住,玫瑰顿时失去重心倒在地上,不满地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背后有一个温热的躯体拥上来,林风的唇贴着莫星予的侧脸,低语道:“姐姐,真不想要再试一次吗?”
莫星予懒得理他,去厨房里把已经冷了的春卷夹出来,顺手把透明移门从门里反锁起来,无视林风在外面巴巴张望的可怜模样。
玫瑰跟在他身边,看他这种模样,咧嘴笑得很开心,索性趴下来等莫星予出来。
就在当晚,林风还是如愿以偿地吃到了莫星予,他一边摸着莫星予光滑的后背,一边感慨,莫星予居然被自己的没羞没躁给带坏了。
林家人和莫家人都没有再次打电话过来,假期就这样平平淡淡地过了一半。
庄玉玲这个假期倒是过得跌宕起伏,她的家不在本市,她孤家寡人的也没有过节的概念,何况她那个团队的核心人物,那个小鲜肉过年还要拍戏,便一人鞍前马后地热络地忙活着,一个人担了叁个人的活。
昼夜颠倒加上高强度的工作,自诩为铁人的庄玉玲也病倒了,拖着病躯向莫星予和林风求援。
林风拎着行李箱,脸色比拿着喇叭痛斥演员的导演还要臭:“你脑子没坏吧?这种活,随便雇两个小时工来就行了。”
他头发柔顺地垂落在胸前,穿着米白色的西装套装,五官精致,不比周围大大小小的明星逊色,就是嘴唇下撇,目光无的模样太过于煞风景。
庄玉玲嘲笑他:“谁叫你非要穿不耐脏的衣服来剧组,把孔雀的羽毛弄脏了,它会尖叫的。”
林风斜眼看她:“你有病,我要是穿得灰头土脸的,万一星予看上其他的小白脸了怎么办。”
“小白脸的白可以是白痴的白,也可以是白色的白……喂喂……你看莫星予在看什么?”
林风听庄玉玲的话语,顺着莫星予的眼方向看过去,那里空荡荡的,啥都没有。
庄玉玲凑近了和他咬耳朵:“我倒是觉得她这样更可怕。”
林风往后挪了一步,双手抱胸斜眼看她:“男女授受不亲,我觉得你应该和我保持距离。”
庄玉玲被他这句话给恶心到了,小声说了句:“莫星予和你站在一起很像女同里面的t,你有点数。”
林风装作没有听见庄玉玲的评价,他亲昵地搂住面色苍白的莫星予,掀开长发,轻轻地咬了一下她的耳垂:“怎么了,面色这么不好?”
莫星予惊了一惊,手指微微有些颤抖,勉强笑道:“没有什么。”
林风忽然将她揽进怀里,用下巴亲昵地蹭她发顶,莫星予发现挣脱不掉,不由得急道:“这是在外面,你做什么?”
林风笑容不变:“等你说出来我就放手。”
莫星予被他这么一胡闹,脾气也上来了,在他的怀里僵着不动弹。
林风哼笑一声:“又不肯告诉我么?我没脸没皮,不怕丢人。”
外场的工作人员寥寥无几,大都进影棚为拍摄做准备了。庄玉玲胆战心惊地看着周围是否有人经过,痛苦地想着,为何平时靠谱的两人,现在都变得不靠谱起来。明明自己也一直在两人旁边,为什么对于两人不快的缘由一无所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