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蕤奚抓着林珩的手臂急的快要哭了,带着哭腔喊了林珩一声:“林珩!”
看到她这么紧张,林珩却笑了:“你急什么?”
看林珩一脸风轻云淡的样子,席蕤奚大声说道:“这么深的口子,需要包扎的,不然会感染!”
又觉得是自己的错,如果不是自己那么不小心,他也不会掉坑里去,“都是因为我。”
林珩看她又开始要哭了,止住她:“就这么点小伤,不至于要了你男朋友的命,别哭了。”
席蕤奚也没纠正他的称呼了,突然想到自己包里待了膏药,就是防止意外发生,连忙说:“我带了药,我们快回去。”
说完就拉着林珩走。
林珩拽住她,“那也把树枝带走,免得再跑一趟。”
回去的路上,林珩闲庭信步般地走着,席蕤奚走得又快又急,催促着林珩。
其实林珩的速度跟来时一样没变,只是现在在席蕤奚眼里就变慢了。
席蕤奚就自己快步先向帐篷走去。
此时天已经黑了。
他们有带大型手电筒,就在帐篷旁边放着。
席蕤奚走进那边就听到一道不同寻常的声音,暧昧交织的喘息声,抽插声,还有来自女生似痛苦似愉悦的娇喘声。
席蕤奚觉得疑惑。
走进才发现,由于手电筒的光,所以帐篷里两人的影子被照射在帐篷上,她看见一娇小身影跪趴在前面,后面一高大身影在她身后,不停地拿什么东西在撞击她。
席蕤奚听到的声音就是从这发出的。
还听到一些不合她听的淫词艳语,“奶子”“肉棒”“操逼”不堪入耳,席蕤奚惊得直接目光呆愣,她就是再傻也知道里面两人在干什么。
她吓得心口直跳,赶忙拿起自己包包就往回跑。
跑了几步就撞上林珩了。
“跑那么赶干什么,后面有老虎追你啊。”林珩又看到她怀里抱着背包和树枝,“你怎么把包带上了。”
说完迈开步子往前走。
席蕤奚立刻顶住林珩的前胸,慌乱开口:“别回去!”
“我……我们就在这里包扎吧!”
林珩不解,突然前方传来一道异常急喘高潮的声音,他瞬间明白了,闷声笑了起来。
此时席蕤奚已经用打火机点燃的树枝,熊熊火光映照下,她回头一望,林珩正用一种促狭,且不怀好意的眼看着她。
席蕤奚又想起刚刚看到的那一幕,脸烧的比这火还旺。
林珩邪气地笑着:“你看到他们在干嘛了?”
席蕤奚决定装哑巴,拿出包包里的毯子铺在地上,再准备好酒精纱布。
林珩坐下来,凑近席蕤奚:“你知道他们在干嘛吗?”
“他们在做爱。”
席蕤奚不想林珩再打趣了,“哎呀林珩!你能不能正经点。”
林珩理直气壮:“我怎么不正经了?比起他们我简直出淤泥而不染好不好。”
席蕤奚让林珩打开手机的手电筒照着伤口,然后她帮他消炎包扎。
林珩感受到她温软的小手在他皮肤上跳动,开口说道:“宝贝我疼,你亲亲我。”
席蕤奚:“……”
他那悠哉悠哉的样子真看不出来他哪疼。
她色未变,依旧认真,“你以前受伤的时候也要亲别人吗?”
她发誓,说这句话的时候完全没想过别的意思,纯粹是下意识地怼他一下而已。
但在林珩听来就变了味道:“席蕤奚,你闻到了吗?好大的醋味啊。”
席蕤奚故意拧紧了纱布上的蝴蝶结,转头把东西收拾进包里。
林珩见她不说话,伸手从背后抱住她,“真生气了?”
席蕤奚推开他:“我生什么气呀,你放开我。”
林珩:“你抬头看天上。”
满天星斗,顺着银河流落,铺满着璀璨的光芒,一闪一闪的,如梦似幻,今晚还罕见地出现了满月,圆月银亮,流光溢彩,众多繁星点点围绕在它身旁,那月色华美如玉,轻柔如丝。
如此星河,如此皓月,倒也能理解古往今来无数文人骚客为此泼下浓墨。
林珩转头问她:“你看到了什么?”
两人并肩坐着,席蕤奚答:“月亮,星星。”
“你听过这样一句诗吗?”
“月色和雪色之间,你是第叁种绝色。”
“我看见过月色,雪色,和绝色。”
“我说的都是你,席蕤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