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公子自然是养尊处优,肌肤雪白,同时宋清泽平时也勤于强身健体,平时穿着衣服只看着身子挺拔,如今脱去竟和军中习武之人差不多了,那块块整体排列,中间的道道缝隙都深如沟壑。
阿芙一时看得愣住,小嘴微张。宋清泽几乎被她这副样子弄得有些呆愣,觉得好笑,虽然是个小孩性子,但还是格外爱美。
他伸手轻轻敲了敲阿芙秀气的鼻尖:“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小花猫。”
阿芙从惊艳中醒来,听见哥哥的话颇为不服气,拱了拱鼻头,哼哼一声便将脸颊贴在了宋清泽的身体上,发出常常一声叹息。
她的发丝,她柔嫩的脸颊,都随着动作轻轻蹭在宋清泽的肌肤上,甚至还左右转换着贴近:“哥哥,好舒服哇!”软糯的气息也一同洒在他的身上。
宋清泽目视前方,身体已经僵硬地不敢再动,脑海中不住地回想今早温习的圣贤书,以忽略胸口腹部的触感。
阿芙却还不满意,直将整个人都拥进他的怀里。她外罩着纱衣,但里头只有肚兜,四舍五入两人几乎算赤裎相对。
宋清泽恨不得念起他往日里最厌的佛经来,这娇气人儿不擦粉黛,却自带一股奶香儿将他笼罩,嘴里时不时因着舒服哼唧。
“哥哥!别动啦!”阿芙又气嘟嘟,兄长的胸膛里什么东西,一直在咚咚咚吵个不停,震得她难受。她伸出小手捂住右胸,连着脆弱的珠儿狠狠一压。
她这力气自然是挠痒痒一般,可要命的是那小小的一颗珠儿,狠狠带动心脏的刺激。于是阿芙听见兄长口中发出一声清喘,直听得她耳朵都有些酥麻。
“阿芙!”宋清泽只觉得脐下叁寸那往日他觉得分外污秽的地方有些灼热,甚至隐隐有抬头之势,当下警铃大作,将阿芙揽着坐好。
“哥哥。”阿芙的声音变得越发娇软,她还想听兄长好听的喘息声。
“不可乱动!”宋清泽只觉得青筋欲绽,她不过是个孩子,懂什么,怪只怪自己总是败在她的可怜样下,屡屡纵容。当下暗暗发誓日后定要慢慢疏远她,到时候再叫个婆子来教导她男女之别。
阿芙却软成泥样,整个身子倒向兄长。她身子娇软,往常稍微用力点便会留下青紫印,宋清泽自然不敢使力气,颇为苦恼的任她动作。
许是嫌弃方才的动作有些劳累,阿芙这下直接用手揽着他的脖子,两腿一分,跨坐在他盘起的腿上。
“阿芙!”宋清泽没话说了,她的下体几乎与他的亲密接触!他要有多大的意志力才能克制住啊,怀中的是他从小呵护到大的妹妹,他不该有这种禽兽反应,但是生理反应却是不以他的思想控制的。他只能紧绷住身体,假作不知道。
阿芙舒服了,整个身体都与兄长冰凉的躯体相连,仿佛抱着一尊冰块,这般的感觉自然是夏日里最舒爽的了。她哪里懂得兄长的煎熬,只管着自己舒服就是。闹腾许久,且夏日使然,一阵困倦袭来。
等宋清泽将《波若波罗蜜多心经》于心中默念叁遍,消去可耻的反应之时,便只感觉到耳畔阿芙清浅的呼吸。
他的眼写满温柔,小祖宗终于被哄睡了。环着阿芙的后背,将她慢慢从自己的怀中移开,在梦中似感觉到冰块的离开,轻轻挣扎哼哼唧唧,宋清泽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安抚住了再轻轻放倒在玉床之上。
这玉床乃是他耗费万两黄金从西域商人那买来的至宝,有清心之功效,多为练武之人防止走火入魔所用,如今被她用来当作去热的床榻,还要嫌弃人家无用。
外间传来轻轻的叩门声,他整理好衣裳,在阿芙梳妆的铜镜前确认无不雅之处,方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