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抓着救命稻草的手抓着花小敏,眸中的疯狂吓了她一跳,她一字字说道:”姐姐,我要睡他,就在明天晚上,你有没有能让男人金枪不倒的药,一夜十次的那种。”
系统规定,只要男人在她身体里射满十次就够了。
花小敏吞吞吐吐的说道:“有是有……不过你这是不是太狠了些,这药吃下去,他的腿怕是比他下面还软。”
秦忧坚定的摇头:“那和我无关,只要睡了他,就去了我一块心病。”
花小敏道:“七皇子都走了,你这是给太后戴绿帽子呐!你这报复的方式也够特别,我都搞不懂了,非要睡这么一个货色,还要睡十次,我觉得他能不能硬是其次,这男人够倒胃口的,你那还能……湿?”
“……姬桓也配?”秦忧冷笑一声,不屑的眯着眼睛,“大不了也给我下药。”
“你疯了吧。”花小敏摇摇头,“不过人家可有功夫,腿脚又灵光,咱们辖制不住他。”
“这个简单,有没有使人意识清楚却不能动弹的药?”
“有,就是贵。”
“给他吃下去,这银子我先欠着。”
“你不怕他恢复之后报复你?”
“我告诉他,事成之后我送他进宫当侍卫。”
“做御前侍卫?我可办不到。”
“先不管,等他进了宫,你就告诉他以他的家世只能在其他宫当侍卫,只要他有心,是可以慢慢升的。”
“兵行险招可不好。”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花小敏还是觉得亏:“你挑谁不好,怎就挑了这个玩意儿?以前觉着人不行,至少脸还可以看,现在看他的脸我都直犯恶心,这条街卖豆腐的陈鳏夫都比他强。”
下午去接蔺公子的时候,他正一个人站在门外等她,落日的余晖洒在他的身上,为他的青丝镀上淡淡的清辉,眸里蕴含的淡淡的忧愁,望着她的时候似乎都带着嗔怨,修长挺拔的身形穿上这纯白绣竹的长衫更显的遗世独立,清冷文雅。
“公子久等了……”秦忧不敢怠慢,一路小跑到他身侧。
“外面好玩吗?”
“好玩……”她低着头,唯唯诺诺说道。
“我小时候也喜欢趁着赶集出来。”他扬眉朝紧闭的院门看了一眼,淡淡道,“你一定想知道我们一家都是罪臣之后,为何我的父亲和弟弟却不用被流放,为奴为婢。”
“冬夏不敢妄自揣测。”
“那你今天都看到了些什么?”
“我只是陪公子出来玩,去了集市而已。”
“甚好。”他停下来,摸摸她的脑袋,动作温柔,一如他带着面具伺候王大人时候的模样。
突然一下,自己太阳穴跳的厉害,她偷偷瞄了一眼蔺公子,他淡漠的眼下藏着一丝狠厉和势在必得的决绝,秦忧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只觉得此时空无一人的巷道逼仄狭小,院墙的阴影斑驳的落在地上,多么压抑啊。
半夜,秦忧抱着冷透了烤鸡又去找云笙,刚塞进去,他就狼吞虎咽的啃起来,边啃边咳嗽,估计是呛着的。
秦忧说道:”慢点吃,不够我明天还去买。”
他说道:“你哪来的银子?”
“蔺公子赏的。”
“他对你还挺好的。”云笙酸溜溜的说道,蔺公子惯会用钱财收买人心,等他有钱了他也会。
“那你吃了我的鸡腿,我可以包你吗?”秦忧期期艾艾的问道。
里面那人沉默了一下,说道:”你别怪我狠心,我跟了杂役除了被人耻笑能得到什么。”
秦忧说:“你不要理会别人,我会对你很好的。”
他冷笑:“怎么个好法?如果我不嫌弃你,你能娶我吗?”
秦忧沉默了,其实她什么都不能给他,说白了,企图骗他的身子,也是渣人一个。
云笙等了许久,也不见她的说话,心底有些发凉,这人口口声声说包他,还不是只图他的身子清白,他不该相信女人的,竟然还对这个傻子抱有一丝期望。
门缝里飞出啃干净的骨头,随即传来一声怒喝:“你们女人没一个好东西,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