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南安手上紧了紧,并未表现出别的情绪,而是定定的凝望着她,唇角牵动一丝笑意。
仿佛是在挑衅。
看她还能玩出什么样的花样。
阮宁有些不服,虽说她并不想和谭南安牵扯出什么关系,但他这般模样,让她忍不住想压压他嚣张的气焰,
她咬了咬唇,缓缓坐直身子,旗袍边的开叉恰到好处的避免了尴尬的局面,将整条纤白的大腿裸露出来。
谭南安收回手,指尖残余她身上的淡香。
他轻挑浓眉,将身子往后一靠,舒适自然的的倚着。
“往日再是巧嘴不过的人,今天反倒没声响了?”
阮宁瞧着是醉了,口齿倒还伶俐。
只是行事作风,颇为大胆。?ushutgfushutng
说话时,她的指尖正在他腿间游移,柔柔巧巧的解开了他腰间的扣,隐约显出一抹蜜色的肌理,看着硬梆梆的,没有一丝一毫累赘。
显然,谭南安的身材管理的非常好,好到让她都有些搀了。
“若我说的不好听,阮老板岂不是又要与我置气?”
谭南安将凌乱的碎发捋到脑后,露出额际乌黑的美人尖。
这人邪的很,总露出一副风流不羁的姿态,实则比谁都精明。
阮宁磨了磨牙,轻哼一声,大胆的将手往他胯下按上去:
“说的好听。”
她头一回真切接触到谭南安这器物,隔了一层布料,只觉是鼓囊囊的撑满了,用手比划形状,竖直粗壮的一根,昂扬的像冉冉升起的旗帜。
本钱的确丰厚。
不过光东西好可没用,重点还得看他行不行,银样蜡枪头也不是没有。
阮宁抓握时,谭南安忍不住收紧了腹部的肌肉,那硕物随之在阮宁手中狠狠一跳,劲道十足。
阮宁起了好胜心,用手圈着,隔着内裤去揉捏,那圆头颇有分量,摸着是肉嘟嘟的伞状,他反应不小,不出片刻就渗出清液,将布料洇湿了小小的一圈。
偏这人厉害就厉害在,不管身体怎么激烈反应,表情还是万年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