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强行打起精,试图与谭南安分开安全距离,
“此事的确是我不是,但我有难言之隐,不得不救。”
她见谭南安抬眸,咬咬牙继续,
“我曾承过他一次人情,这回过后,两不相欠,副都统再要寻他,我再不干涉。”
谭南安静静听完,终于舍得把她手放了下来。
可那条长腿还抵在她腿间,让她进退不得。
“不曾想阮老板是这等重情重义之人。”
谭南安欺身过来,逼得阮宁腰胯都抵在洗手的台面上,退无可退。
阮宁下意识的用一只手顶住他的胸膛。
掌下的肌肉鼓胀贲张,隔着厚实的制服,都能感受到蓬勃凶猛的力量,并非用来欣赏的花架子。
阮宁想起来,这男人,是真刀真枪的拼了几年命的。
男女间的差异,气势的压迫,以及酒精上涌带来的种种情绪,醺的阮宁站立不稳。
她盯着身前男人锋锐狠戾的双目,口舌干燥:
“副——唔!”
堪堪只唤了一个字,唇就被堵住了。
瞬息间,她就被压在台面上,两条白嫩嫩的腿无助的悬空挣扎,又被谭南安箍起卡在腰间。
盘发散乱,零碎的铺开。
她吃力的仰着脖颈,口腔被谭南安冒然侵犯,放4狂妄的扫荡着。
阮宁的舌尖开始发麻,唇瓣被吸吮的红肿刺疼,隐隐的似乎还尝到了血腥的滋味。
这算什么?
她在心底抚额叹息。
引“狼”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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