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的佣人听了小丫头来报,忙牵过她,一同踏入熏了暖炉的房间。
地上一脚踩着,都是轻飘飘棉絮似的,小丫头第一回进,瑟缩着肩膀,不敢四处张望。
“阿姐起了伐?”
佣人往里问。
帐幔里的人影绰绰一动,捏了把小檀扇,将帘子一挑,露出一截玉雪皓腕。
紧接着,小丫头便觉自己耳朵酥了。
“才醒会儿,怎么把小丫头领进来了?”
那是道亮而娇的女音,钻入耳中扯着千丝万缕的媚,像有人用手轻轻挠着耳廓,一阵一阵的痒。
“阿姐,外头来了军爷,不肯走哩!”
佣人倒是淡定,毕竟随着阮宁久了,这也不是头一回。
总归阿姐出面,都能抚平的。
佣人并不比阮宁小,只是她名望高,外头无论长幼,都要唤一声老板,至于楼里的姑娘们,喊的就是阿姐。
阮宁掩唇打了个哈欠,软塌塌的一展身子。
麻烦。
她丢下扇子,将身上的小衫一笼:
“晓得了,拿我的披风来。”
她实在不想换衣裳,索性随意穿穿,将外头那人打发走便是了。
佣人闻言,忙把小丫头放了,急匆匆进里间给阮宁取披风。
那披风也是银狐围的,厚重的很,穿在身上暖融融,足以抵御门外的瑟瑟寒风。
小丫头拘谨的站着,一双眼珠子只敢往毛绒绒的地毯瞧。
倏忽间,那床上就探下来两条嫩生生的腿,白瓷捏的一般,莹莹泛着光,连脚趾头都染了丹蔻。
某亘:他来了他来了,他踩着军靴走来了【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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