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她藉着为蔺言禾端茶的借口,不紧不慢的走了出去。
阖上门的瞬间,她顿生疑窦。
为何她觉着蔺言禾猜到她身上了?这种莫名其妙的直觉,难不成真是自己做贼心虚了?
阮宁晃晃脑袋,把这事丢下了。
知道又怎样,只要能达成目的,她也不会在这停留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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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阮宁从夏秀口中得知了整个事件经过。
原是洒扫的婆子一大早发觉了衣冠不整的王氏,骇的将此事嚷嚷出去。
王氏药效未过,恰好被逮的正着,迷糊中就被带到了蔺老爷跟前,搜出身上的手帕。
陈三已逃,看着像是怕奸情败露畏罪潜逃的。
王氏那簪子才打下来不久,往外搜一搜,就知晓早上有个男子来当了,取了银两便走。
陈三不知去向,所有罪过都压在王氏身上,加之蔺言禾又“适时”出面,将王氏下药一事言明,再从洪嬷嬷身上搜出空了的药纸。
一切顺理成章,甚至过分完美了。
可盛怒之下的蔺父不会深究,也不会去听王氏的哭诉,他性子如此,允许自己胡作非为,却不能让自己的后院失火。
原剧情里若不是自己的亲子,他也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故而,王氏和两个嬷嬷都被堵了嘴,拖下去了。
至于去了何处,无人知晓。
阮宁恍惚的听完,情有瞬间的怪异。
她到底是个现代人,王氏虽因自生邪念,可沦落至此,有她大半的手笔。
若是……她们死了……
阮宁阖了阖眸,压下心里的不适。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她明白,这是第一次,却不会是最后一次。
就当她是个心狠手毒的女人吧。
她不会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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