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醒来,天已浓黑。曼彻斯特的夜晚灯火通明,白炽灯点亮整个天光。
徐遇晚迷迷糊糊,只感觉到江沉不在身边。
下意识想动一下,却发现,动不了。
手腕和脚踝似乎都被束缚住,睁开眼,反应了片刻,才发觉自己的姿势——被打开身体,用缎带捆在了床头。
在徐遇晚怔愣的表情中,江沉拎着一个酒瓶子,随意地坐在了床头,笑意淡但邪气地看着她,看到她醒来,笑着说:“宝贝儿,终于醒了。”
徐遇晚的双手双腿都被打开捆绑住,浑身一丝不挂,连同被他操出的各类痕迹都一览无余。她动不了,只能看着他。
江沉看着她笑了会儿,笑容不怎么令人看的分明,但上瘾似的危险。他的视线漫不经心地扫在徐遇晚的身体上,从她的脸颊,到白皙的乳尖,再是平坦的小腹,最后到大开的双腿之间,目光赤裸而色欲,看的徐遇晚几乎脸红。
徐遇晚被他直白的目光看的几乎起了满身鸡皮疙瘩,情不自禁地出声:“哥……”
江沉没应她,只是将目光放在她的双腿间,片刻后,忽然说:“小晚,玩个游戏吧。”
曾几何时,她将双腿缠在哥哥的腰上,目光狡黠而灵动地说:“哥哥,来玩个游戏吗?”
现在角色对换,哥哥变成了那个要玩游戏的人。
曾经,曾经……
想到曾经徐遇晚就会很痛苦,大概是因为过往太甜蜜了。抛开她单恋江沉的那一段,江沉给予回应的时间,他们真的,每天都过得很快乐。
那是徐遇晚,最幸福的时光。
徐遇晚的心口骤然痛了起来。
看到江沉的变化时她很痛,离开的时候也很痛,和江沉一年没见的时光里,每天都很痛。
过往的时间没一秒都像朝她的鼻腔里扔了刀子,利刃一寸一寸拉开鼻腔,酸涩的痛感倾天盖地,于是她一瞬间流了泪,轻声喊了句:“哥……”
江沉的视线在她的哭泣声中忽然变得意味深长,连带着嘴角那点儿邪气的笑都消失,但只片刻,他便又恢复如常,不怎么经意似的,拎着香槟瓶子扫到了徐遇晚的身上。
瓶子冷,贴上徐遇晚的小腹处时刺激的她立刻起了无数细小的颗粒。
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江沉忽然将瓶口扫到她的双腿间,白皙骨节略微用力,轻易打开了那张柔弱的小嘴,将硕长的瓶颈塞进了她的肉穴。
冰凉一瞬间沿着小腹爬了满身。
徐遇晚惊愕地瞪大了眼睛。
“哥……”她绷起脚背,条件反射地想要合拢腿,但双腿被打开缚住,让她没能成功,只能动了动腰,带动粉嫩的乳尖一并晃了晃。肉璧下意识地收缩,一翕一张地吞吐冰冷的瓶颈。
江沉的眼深了下,手上一用力,直接将瓶颈直接插进她的身体最深处。
“呃……”一部分是凉的,一部分是疼的。
徐遇晚
被瓶口顶到深处,难耐地不断想要扭动身躯。但因为四肢被捆住,所以只能不断扭动藕臀,两对浑圆的白乳不断跳动。
她的小穴被撑得很开,肉璧紧紧裹住冰凉的瓶身,因为刺激所以不住地收缩吸吮,江沉往里推一分,透明的汁水便往外流出来,大片大片的,直接流到江沉的指节上,有的顺着瓶口滴进瓶子,空气里泛起潮湿的,浅淡的腥味儿。
徐遇晚难受地不住扭动身体哼哼,江沉却好像听不见一样,目光落在她鲜艳的肉穴出,看着那张湿答答的小嘴不断含住瓶颈往里吃,眼便益发深沉妖艳。
等到徐遇已经无法再吃下去,江沉才堪堪停了手,却在下一秒,又拔出瓶颈,再狠狠地插进去。
瓶口刮过肉瓣在身体里插出“噗嗤”的声响,徐遇晚的喉咙里因为难受而泄出闷哼。
徐遇晚的眼泪不受控制,啪嗒啪嗒滴在床单上。
江沉却扫过她泪流满面的脸,轻佻地笑着:“宝贝儿,你真是,太适合被干了呢。”
她很难过,不是因为被江沉玩弄,而是因为江沉的变化,他不应该是这样子的。
他应该是活在天际的梵花,被阳光照耀,被群星瞻仰,本该是代表美好的一切。
都是因为她,都是因为她……
是她毁了她的哥哥。
她忍不住哽咽出声。
却忽的被江沉吻住双唇。
哭泣声被他吃下了肚。江沉笑的才像妖精,他啃噬她的唇,缠着她的舌尖舔咬,而后,笑出声:“嘘,宝贝儿,游戏,还没开始噢。”
在徐遇晚微微放大的瞳孔中,他将酒瓶慢慢拔了出来。
肉穴里流出来的水像是被拉出淫靡的线,缠着瓶口绕了一圈又一圈。
江沉像是看到无数珍宝一样露出一个天真的表情,随后又笑起来:“宝贝儿,你觉得,你可以吃下几个东西呢?”
徐遇晚瞪大眼睛,看见江沉近乎痴迷地看着她的腿间,被顶开的肉洞合不起来,一张一翕,显得性感至极。
少时,他的视线落到手中的酒瓶子上,轻轻地“啧”了一声。
“都没满,”他像是不满一样露出一个不怎么高兴的情,而后重新俯身将瓶子塞进她的肉洞,眼睛里几乎沁出癫狂的笑意:“宝贝,我们一起,填满它吧。”-
“游戏规则是,填不满它,就,换种玩法吧。”
填不满的话,就让我,来填满你吧。
徐遇晚不想要承认,即使在这么难过而悲伤的氛围里,她看着最不像江沉的江沉,依然用这样一个羞耻的姿势,被一个冰冷的瓶子,插到了高潮。
分不清从肉穴里喷溅出来的是什么了,只知道快感堆积进经,然后蔓延至全身,下腹处一阵阵发痛,江沉用了下力,瓶口便顶开了柔软的子宫口,徐遇晚被一个瓶子插到了高潮,这让她很难堪,难堪的同时更多的却是难过,她没办法蜷缩起身体,只好偏过头,用力咬住嘴唇,大开着腿,任由江沉亵玩。
不知道江沉将酒瓶插到了哪个地方,徐遇晚忽然感觉头皮迅速窜起一阵刺痛的麻意,她没忍住,叫了出来。
与此同时,江沉拔出了酒瓶,拉开她的一条大腿,将她分的更开,肉洞大开,更加放4地敞在了江沉的眼前,不断收缩,仿佛在做无声的邀请。
江沉的眼暗的几乎看不出情绪,垂下眼睫一动不动地看着她的小肉洞,半晌,忽然嗤笑了一声,他微微弯了下腰,却听到徐遇晚含着哭腔骤然说:“哥哥……我后悔了。”
小晚啊,后悔了。
如果非要让她选的话,现在的她,选择和你一起受到伤害,因为,她实在是没有办法忍受你被伤害成这个样子啊。你的小晚啊,矫情又做作,在你的事情上永远都在打脸,她不该离开,不该放弃你们之间的感情,如果她一早知道,她的离开,会让你变成这样子的话。
而江沉只怔了一秒,便忽的笑出声。
现在的江沉即使笑起来,明明像是火一样,4意张扬,邪佞又无畏,像是刺眼的太阳,可是却让人那么难过,让徐遇晚这么难过,所以徐遇晚后悔了。
江沉笑了许久,像是想到什么极度好笑的事情一般,几乎停不下来,而笑完,却又突然抬手拉开徐遇晚的双腿,俯身,灼热的硕长直接抵住她汁水横流的腿心,腰部微微发力,直接插了进去。
“宝贝儿,忽然不想玩游戏了。”
江沉的动作又急又快,真的就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好像,想要干死她一样。
徐遇晚流着泪,双腿间被撞的很痛,小腹也被插得发酸,但她不出声,除了流泪,不说任何反对的话。
一年来建立的所有心理防线,被江沉轻易击碎,溃不成军。
你们河已经连着忙了半个月了,每天回家都累成沙皮狗实在没精力码字呜呜呜
道歉的话就不多说了,今晚熬夜给大家爆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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