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面很静。
江沉的办公室在十楼,此刻已经少有人至。
他的办公室大,大概因为江沉爱干净,所以办公室里总是有股干净的空气清新剂的味道。
和江沉身上的冷香很像。
江沉在办公桌前低头办公,徐遇晚便百无聊赖地坐在对面的长沙发上看着他。
乐可给她发信息问她今晚是不是又去她哥那不回来了,徐遇晚回了是便退了微信,调出摄像机给江沉拍了一张。
江沉无论何时何地,都是好看的。白大褂将他身上的清冷气息扬长到了极致,这让徐遇晚想到两个人做爱时候,他的样子。
同样是沉静冷淡,眼睛里看不出任何的失控情绪,就好像他只是遵循生理需求,但从不动情。
徐遇晚忽然想到自己16岁时刚察觉自己喜欢他,问他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孩子,当时他的回答是不确定。
她觉得他敷衍自己,便又缠着他腻着他非要他给个答案。彼时江沉正在准备硕士论文答辩,忙的很。可徐遇晚在他面前向来很做作,把他按在沙发上双腿骑在他身上死活不让他走,小女生被养的很好,胸前两颗小蜜桃发育很好,形状也饱满可人,没穿内衣就那么隔着一层睡衣压在他的胸口,小屁股还不住在他大腿根摩擦,撒泼耍赖要让他给个答案。?ushut?fushutng
江沉被她闹的狠了,便抓住她的腰冷淡地挪开她和自己的接触让她滚蛋。
徐遇晚猴精似的,知道哥哥恼了,便从善如流地扮可怜,软嫩嫩的小嘴翘得老高,不是很开心地控诉他:“你怎么这么小气呀,就说一下你喜欢的类型呀。什么不知道嘛,你就是不想告诉我。我不信你跟谁都说你不知道,难不成以后别人问你想和谁做爱你也说你不知道?”
做爱这个词一出,江沉冷淡的脸立刻转过来看着她。还是那副没什么表情的样子,但是徐遇晚对上他的眼,就觉得很可怕。好像连平静的眸子都变得深不可测。
江沉的音质冰凉,听着就格外吓人。
“从哪里学来的。”
问出口的话连音调都没有,完全听不出任何喜怒,可那一瞬间徐遇晚还是觉得他生气了。那是他愿意在她面前表露情绪的时候,后来便再没有了。
其实徐遇晚早就知道的,这个人愿意把那么一点点情绪表露在她面前,是因为他从来把自己当做妹妹,是他一手带到的妹妹。
除了亲情,就是骨子里连接着的温热血液。
除此之外,没想过别的。
否则不会在她十八岁那年一边任由自己咬紧他的灼热起起伏伏又一边把她丢出房间让她滚。
他对她的宠可以让她为所欲为,做什么都可以,他都包容,但理智上还是在不断让她滚。
兴许是想到初次,徐遇晚的心情变得不是那么好。
初夜之后的江沉太冷淡,冷的她连靠近都不敢。
徐遇晚脱了鞋把腿搁在沙发上,头放在膝盖上,自上而下看着自己手里的手机,手机里刚刚拍下来的江沉矜贵禁欲,像是一块漂亮干净的玉,让人觉得多看一眼都是亵渎。
她难过的时候通常不会想很多,只用最直接的方法。
于是她丢掉手机,光脚踩到冰冷的地板上,走了两步又弯腰把裙子里的内裤脱下来随意扔到了地板上,她穿着长裙,内里真空,也并没有觉得很凉,即使想到初夜,现在好像也并没有很痛了。
她走到江沉边上,默默看着他。等他偏过头看她的时候,她就笑起来,荡漾妩媚,像个尤物。
江沉脸上却没什么变化,只是问:“怎么了,饿了,还是困了?”
她爱腻着江沉已非一日两日,放了学要去他的房间里写作业,不会写的就对着他撒娇,一定要他给自己教会了。有时候还没学会但是困了,就撒泼打滚往他怀里钻,愣是要他把自己抱上床,自己走过去是不依的,明明床就在她身后两叁步远。
娇气,都是惯的。
在他面前她是毫无顾忌的,甚至于看的第一部小黄片都是偷偷买来然后拉着他一起在房间里看的。结果江沉还没什么反应,她先被屏幕上的香艳场景吓得捂住了眼,赖在他的怀里怎么都不肯起来,非要说他坏。
恶人先告状,她要属第一。
江沉惯着她的时间长了,也形成了条件反射。
徐遇晚还是知道他的哪些话是宠,哪些地方又是禁忌。听到他这话便自发点头,笑的好看但是故作睡眼惺忪,朝他张开手臂,娇软地冲他撒娇:“嗯,困了,哥,你抱我好不好。”
江沉嗯了一声,从善如流地站起来抱她。她便顺势抬起双腿夹住他的腰。
由着他将自己抱到沙发上。然后又压住他翻身骑在他身上。
江沉没什么表情地看着她,徐遇晚便说:“哥,我和宋溪然,谁更好看。”
江沉没答,徐遇晚便自己答:“你肯定要说她好看,因为你又不喜欢我。”
笑了一下,眼角眉梢都带着坏坏的意味:“但她那么漂亮,你肯定喜欢她。”
说着她伸手解开江沉的皮带,手指碰到江沉的阴茎。
半抬头,没硬。
徐遇晚又玲珑地笑了声,好像丝毫不在意他的冷感,反而有点自说自话地道:“不硬的话,怎么做。”
松开他的分身轻轻巧巧地坐上去,让他的阴茎和自己的花穴贴在一起。
徐遇晚的肉缝贴着他的分身摩擦了一会儿:“我帮你吧。”
很怪,她也没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