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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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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252372021年8月18日又一个安静祥和的下午。

港区的餐厅里只剩下了一些在享用下午茶的舰娘们,虽然比不上大食堂,但这略显狭小的餐厅内,温馨的气氛搭配上高档典雅的装饰,让这些女孩们足以放下平日战斗与工作的疲惫,在这里享受美好的生活,调整身心状态。

许多姐妹舰坐在一起,开心聊着她们感兴趣的话题。

也有一些驱逐舰组团正在一起玩桌游,或是开茶会。

当然,身为领导者之一的那个娇小的少年也在座位上喝着咖啡随意翻看着手机,忙里偷闲的他无意中瞟到了餐厅的一角——一张桌子边围坐着五人,她们正激烈讨论着什么。

「真的要这么做吗?」企业有些不确信地问着。

「我……我反对!这样……不太好吧……」能代双手交在一起,情绪似乎有些激动。

「你真的愿意一直被他按在身下肆意凌辱吗?」君主用平静却又透露着些许愤怒的口吻道。

「你当然不愿意啦……英国女人真麻烦,明明自己天天口口声声要当攻,结果每次柴郡和贝尔小姐都说能听见你哭着求饶的声音……」提尔比茨嘴角挂着笑意,假装若无其事地在这里说出了这个君主的秘密。

「你也没好到哪里去吧……」俾斯麦撇了一眼扬扬得意的妹妹,「五十步……笑百步,对……」「她们想干什么?」少年有些好,假装继续干自己的事情,但注意力完全被五人的对话吸引了。

「我不能这样下去了,一定要强势一点,为什么艾塞克斯她们可以把自己的老公按着……做到虚脱,我们就只能被那个坏人天天晚上欺负!」企业不甘地一拍桌子,但看见周边人被噪声引来的目光后,她尴尬地摆着手和她们道着歉……「我……我也不想!变态白狐……」能代捂着自己的脸,似乎回忆起许多羞耻的记忆,「一航战和吾妻前辈们能做到……我们也可以!一定要给那个变态好看!」「你就是想公报私仇吧……不过我其实无所谓啦……毕竟每次都好舒服(小声),但,铁血的荣耀不能丢失」提子一边理着头发,一边用冰冷的口吻说着,完事后不忘顺走盘子里最后一块巧克力。

「喂!那是我的!」才意识到被抢食的企业不开心了,「什么吗德国女!天天不出门不运动还吃这么多小心长胖!别以为最近他和你呆的次数比我多两次就能怎么样!」「谢谢关心,满脑子战争的和我长得很像的女人,我就算长肉也是长在正确的地方,你满脑子演习打仗,他当然愿意和我在一起了啊?」提尔比茨歪着脑袋,有些无辜地看着脸色凝重已经生气的企业,用平淡但透露出许多嘲讽意味的口吻回答着。

「你怎么看?铁血领袖?」「你呢?君主小姐?」剩下的两人没有理会白发二人组的「胡闹」和拦着她们的能代,已经开始在餐厅里讨论计划了—「我们……也许可以在这方面占据主动,比如一起上制服他?」「有道理,他一定舍不得对我们动手,肯定就乖乖从了,就像蓝莓指挥官被10来个人轮流玩那样」「我觉得……白狐不会就这么束手就擒……」「对啊……姐,而且这样不符合我们之前定的契约啊!」什么契约?剩下四人面面相觑。

「就是我们都是他老婆,所以和他相处的时间也不能有太多差别,如果……嗯……真到了要多人运动……万一……就像上次咱们三个那样!」俾斯麦拼命摆着收声手势,她妹妹环顾四周,发现大家都在自顾自干自己的事情后,继续道,「不就是之前一起做……然后他一直在干你……」「你们姐妹真会玩」君主脸色通红,「这种不知廉耻的事都干得出来……」「所以咱们要在他饭里下药吗?还是强行压制?」「你已经开始考虑这个了吗?」「没办法,他最爱吃我给他做的饭啊~」能代炫耀道。

「有意思……不过你们路走窄了,对,太他妈窄了」少年刚想起身付钱然后离开。

三个身影就出现在了他的身边。

「什么?啊哈哈哈哈……下午好!喂你们干什么?!来snenef……」艾塞克斯和苏维埃二人一左一右夹住了蓝莓,吾妻笑着用口球塞住了他的嘴巴,「乖~指挥官不可以乱跑哦~明明说好了今天和我们三个在一起呢……」「别抵抗了,放弃吧」苏维埃坏笑着咬住他的耳垂,「今天你的盆骨又要碎了哦~」「喂毛子女别这样吓他!唉?企业前辈?失礼了!我们……在处理一些家事,很抱歉打扰到前辈和其他几位!」艾塞克斯因为被另一位企业看到在大庭广众下对自己的丈夫动手动脚做这种羞耻之事,不由得慌乱不已。

「那个……没关系的哦」「吾妻前辈,你们和蓝莓指挥官的关系……很好呢」「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快救命!)」「是呀~」「请问,你们是怎么做到能把一个男人操的毫无尊严的?」提尔比茨主动问道。

「你们该不会想学吧?我说……德国人,虽然你们在战斗很厉害,但……你们家哪位和我们家这位性格完全不一样,行不通的,而且你们老公这样不也挺好?」「那……至少能告诉我……如果那个弱受不听话,你们怎么制服他吗?」「你妹妹……某种意义上很可怕」「我知道……」「我想想?」艾塞克斯回忆着,「下药啊,电击棒啊,乙醚啊,或者昏迷气体?我们这边还有多的,你们要吗?不过……我觉得你们要不算了吧?白狐先生……总感觉你们这么干他很可能干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看着三人架着不断挣扎的少年离去,五人陷入了思考……一小时后……「东西准备好了……电击棒和催眠瓦斯。

我找明石帮忙过了,10倍量和3倍功率」提尔比茨把东西展示给她们。

下定决心反杀一次,要占据主动权的五人对视着,点了点头。

「按照抽签顺序……姐,要不我替你吧?我怕你一上来就白给失败了……」「妹……有时候我真的怀疑咱们是不是亲生的」「加油,德国女人」「俾斯麦小姐,祝你武运昌隆」「交给你了,保持联络」……「我进来了」轻轻敲门后,俾斯麦推开办公室的门走了进来。

「下午好,那边的冰箱里有给你留的咖啡和蛋糕,今天工作不多,晚上要不要和我看电影?」白狐看见今天的秘书官—自己的妻子之一来了之后,热情地说道。

「好啊」俾斯麦背着手,努力不露出破绽地走上去。

「指挥官,可以帮我拿一下那份文件吗?」稳住……等他回过头……少女手中的电击枪已经被打开,她没有带另一样道具—带着防毒面具进去太怪,从窗外丢进去太明显,从通风口下手……她很喜欢直接的方式。

「啊,这个……」白狐转过身去,但感觉脖子上传来一阵寒意,一阵抽搐后,男人摔在墙上,靠着墙壁缓缓倒下……「呼……成功了吗……」俾斯麦关掉电击枪,蹲下身查看情况—男人双眼紧闭,呼吸规律又平稳……看起来是昏迷过去了。

「什么吗……还以为你多厉害?说白了也是血肉……」话末说完,俾斯麦突然感到胸口十分沉重,呼吸也逐渐急促起来……「什么吗?你居然会对迷迭香这种东西有反应?」白狐睁开眼睛,站起身看着靠在桌子上大口喘息的俾斯麦。

「你?这是……什么……」「一点保险手段而已,你难道不知道我不喷香水吗?」他展开手,给她看自己握着的那个香水空瓶。

「现在……告诉我,你想干什么?」他的语气凌厉起来,一根黑绿色的触手从地板中出现的一个黑洞里刺出,死死缠住了俾斯麦的脖子,一把将她甩到了墙上。

「唔!!」背部吃痛让她惊呼一声,但颈部传来的压迫让她从疼痛中回过,少女的双手死死握住那根触手—以舰娘的力气,撕裂钢铁不在话下,但触手丝毫末伤。

「什……!咕!」察觉到俾斯麦的举动,触手猛的收紧,她的呼吸变得更加困难。

「放开……我……你这……变态……」俾斯麦脸色潮红,双脚无力地在地上来回乱蹬却无济于事。

「你想谋反吗?亲爱的?」白狐凑上前,用手握住触手用力掐住。

俾斯麦的脸色更难看了……仿佛随时可能昏过去,她努力与呼吸困难的窒息感抗争……「放心,我可舍不得杀你,但你刚才的举动,需要等会好好审问……」白狐看着俾斯麦因为窒息而张开的小嘴,亲了上去,「唔!」这下呼吸更困难的少女的双手挠着墙壁和白狐的手,双腿本想踢开他却丝毫抬不起分毫……白狐掠夺着俾斯麦口中残留的氧气,剥夺着她呼吸的权利……「就是这样,好好享受~」看着她因为缺氧失去意识昏迷过去后,他松开了触手,接住了倒下的少女。

「唔……」俾斯麦失去意识的身体逐渐恢复了正常的呼吸,白狐留意到几分钟前蓝莓发来的信息……以及他很快下线的通知……「不错嘛……胆子很肥……」他看到俾斯麦随身携带的通讯器后,证实了他的猜测。

「提子,你姐姐在我手上了,告诉剩下三个人,尽管来,我奉陪到底」他把东西扔到一边后,抱着昏迷的身穿军服的俾斯麦走进了卧室。

——————————————————「怎么办?我姐白给了?」在提尔比茨的宿舍里,剩下四人面面相觑。

她们本打算等俾斯麦「弄晕」白狐后第一时间赶到现场为所欲为,但突然的变数打乱了节奏。

「一会要是他问,我们一口咬定不知道」「对不起了俾斯麦小姐,请原谅我们」「我估计我姐今晚要遭重了……我们等几小时后再去看看?说不定他俩在床上睡着了已经,然后就可以制服住他!」「你们真的是姐妹吗?你不去救人吗?」「那企业小姐,下一个去探查的任务交给你了啊」「唉为什么是我?!」……男人把昏过去的俾斯麦放在床上,俯身熟练地解开了她的军服大衣,三下五除二地扒下她的军靴和短裙,俾斯麦此时全身近乎全裸,全然不知自己已经被白狐任意摆布。

刚才的那根触手再次出现,仿佛拥有白狐的意识一般,它伸向了昏迷的少女,用尖端娴熟地扣开俾斯麦胸衣的扣子,随后又出现了一根触手,两根触手一道缠绕住德国舰娘那丰满的双峰,慢慢地挤压,揉捏着。

俾斯麦在昏迷中似乎察觉到了这种不适感,发出了一些细微的吟声,双手不自然的抓着床单……一根触手的顶部分开,几根更细小的伸出,它们分别缠住俾斯麦胸口顶部的两抹粉红,不断刺激着两颗樱桃,等昏迷中的少女的乳头彻底勃起后,它们被触手轻柔的揪起,正好够俯下身的白狐一口含住—格外下流的舔弄声在套间里响起,白狐一边欺负着俾斯麦的胸部,一边指挥着刚才另一根触手来回在少女的大腿上摩擦,俾斯麦昏迷中的呻吟越加迷离,那根触手和白狐的手指一起来回摩擦着俾斯麦黑色蕾丝内裤下的肉蚌,很快就已经能感受到潮湿的触感了,少女的意识也逐渐苏醒了过来……「你……你干什么!变态!你对我做了什么!咳!呀嗯……放……放开!让这恶心的东西……放开啊!」俾斯麦在醒来的一瞬间就看见白狐用一种嘲讽的表情注视着自己,他还挑衅似的用舌头围着少女的乳晕转动着舔过;一根黑绿色的,触感十分粘稠的触手在来回蹭弄自己的私处……自尊极强的铁血将军哪里能忍受这样的屈辱,但那根触手在她开口没多久后迅速缠绕在了少女的脖子上—就像之前那样,它开始一点点收缩,俾斯麦感到了呼吸正一点点变得困难起来,紧接着,另外两根触手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突然出现,紧紧束缚住了少女下意识想去扯住缠在脖子上触手的双臂,把她的两手紧紧捆住拉开……「你……住手……咕咿……不能呼吸了……好难受……」脖子上传来的紧迫感已经通过大脑遍布了少女的全身,她本想踢开白狐然后试图挣脱,但男人的手撕开自己下身的布料,手指在俾斯麦的花园口浅浅地来回进出起来—这一在平日二人性爱中十分正常的前戏,在现在效果几乎可以翻倍,俾斯麦在刚从昏迷中醒来的缺氧状态下根本无法反抗白狐,更何况是有古力量加持的触手……再加上窒息感使得身体更加敏感,白狐的手指每次在少女的身上游走一下或是触手每轻碰一下俾斯麦的乳头,都不亚于给她注射媚药后再把开到最大的跳蛋赛进她下身的那种刺激。

「哈嗯……不行……大脑……要不能思考了……唔……不行……咕啊……咯啊……不能这么晕过去……」俾斯麦的呼吸更加困难了起来,触手每收紧一次,她的身体就不住颤抖,小舌也从口中微微吐出,双腿在床上无助地挣扎……「乖,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袭击我?」白狐摸着俾斯麦的脸柔声问道。

「如果你老实交代,我就让它松开哦」「呼……变态!别以为……我会屈服!这种东西什么都算不上!快放开我,我还能原谅你,不然……」俾斯麦趁着触手微微松开大口呼吸着难得的空气,听到白狐的「刑讯逼供」后,她转念一想,自己如果交代了,那五个人的作战计划就失败了……加上她清楚白狐不可能对自己太过分……大不了……就再被草哭一次……还有比这更糟的吗?「真的不说吗?」白狐眉头一皱,俾斯麦瞬间感到颈部的压迫感更强了,看着眼前的少女因为呼吸困难变得脸色潮红,娇喘不断,小舌外吐;但她怒视自己的眼依然「凶狠」,「这才对吗?不愧是我的老婆,看来非用点手段不可……」「不行……再这样下去……呀!」少女本来在努力与逐渐脱力、意识逐渐消退的感觉斗争,但白狐已经低下头开始舔弄俾斯麦的小穴,双手也那根触手配合着更加肆意地玩弄起俾斯麦的胸部……俾斯麦的大脑被宛如海潮涌入般的复杂感觉填满,脖子上的压迫让她产生了性窒息,少女全身酥软,下身被男人肆意舔弄,她努力试图挣扎,但全身因缺氧导致的脱力每分每秒都在不断加剧着……当白狐将自己挺立的大炮插入俾斯麦已经湿透的花园后,俾斯麦几乎已经陷入了充斥着性爱快感的幻觉中,白狐毫无怜惜地冲撞着妻子的花园深处,一次次交合都让俾斯麦的身体越加难以承受,她咳嗽着,嘴角不断留下唾液,双目已经翻白,口中断断续续说出一大堆意义不明的呻吟或是词语……「咦呜!啊……嗯哈……呜……不……咕呜……去……去了……啊……呕……咯呜……不……」在彻底失昏迷前,俾斯麦终究没能挣脱束缚,她的小穴潮吹了,爱液喷涌而出,意识也随之消散……「这可不行哦……」白狐操控着触手松开了俾斯麦的脖子,少女急促的呼吸声随着脖子上压迫的消失变得舒缓起来。

白狐抱着昏过去的俾斯麦,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两根触手一根反绑住她的双手,另一根从天花板垂下轻轻绕在她的脖子上—但力度刚好—让昏迷的俾斯麦低着头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同时还能保持较为正常的呼吸。

「起床啦,亲爱的」白狐释放了缓慢恢复的迹,金色的光芒闪烁,一点点汇入俾斯麦的体内,白狐也不闲着,他抓住少女穿着黑色长筒袜的双足,一点点摩擦起自己还没发射依旧挺立的肉棒来……俾斯麦猛烈的咳嗽起来,她本能的想捂住脖子上刚才被勒得生疼的地方,但下一秒惊恐再次爬上了少女的俏脸。

「怎么样?刚才你可是被勒着脖子高潮了哦?小变态」白狐抓着俾斯麦的双足,强迫她给自己足交—少女本能的反抗着,但白狐一挥手,那根连接着天花板的触手开始在俾斯麦的脖子上施加压力,「咕啊!你……混账!下流!你这人渣……咳咳……啊嗯……」俾斯麦的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像是窒息一样的声音,「乖一点不好吗?」俾斯麦的双腿被白狐的手臂牢牢抓住,她因为脖子被勒紧的微弱挣扎使得双脚来回摆动着,白狐借机,让她的足趾来回摩擦着自己肉棒的沟壑,用她的脚掌夹住肉棒,上下撸动的同时刺激着龟头和肉棒侧面……「好羞耻……大变态……这种事情……丢死人了……可是……好难受……又好舒服……不行……要昏过去啦……」俾斯麦被捆在身后的双手抽搐着,她的意识在逐渐丧失,男人在享受她双脚的侍奉同时,不断用手挖弄她娇嫩的花园内壁,被迫用脚摩擦踩弄的肉棒开始颤抖起来……白狐滚烫的种子射满了俾斯麦的黑丝美足,每一根脚趾几乎都沾上了精液,少女的大腿内侧和膝盖窝也溅上了白灼的粘液……触手稍微放松,少女能够正常呼吸了,但男人的肉棒再一次贯穿了花园……「不要……求你了……已经不行了……再弄……会坏掉的……」俾斯麦的眼角已经有了泪光—被触手掐着脖子无情凌辱,想要反抗却败给了快感和窒息感……屈辱、羞耻、快乐……这些复杂的情感以及对丈夫的爱恋与对他变态癖好的嫌弃……让可怜的女人哭了出来。

「告诉我你们打算做什么,我就放了你」白狐的下面顶住俾斯麦的花园深处,他抚摸着她的小屁股,暧昧地说。

「我不会出卖她们!」少女突然意识到他想让自己就范,大声说道。

「真感人~那我就让你体验被勒晕的时候被射一肚子精液是怎样!」话音刚落,那根还绕着俾斯麦脖子的触手又一次开始对可怜的少女进行绞首,她哭泣着,身体随着男人的进攻上下摆动,呼吸也因此断断续续,绞索收缩上拉着,而二人交合的身体也一上一下翻飞着……当触手放松时,白狐抬起俾斯麦的身体,让她短暂呼吸一下空气,随后,触手一收缩,他一把按住妻子的腰往下压去,一边让二人最深处交合的更激烈,一边看着俾斯麦因为无法呼吸的恐惧和下身与头脑中的痛苦而更加敏感色气……「咕啊……唔哦……」几分钟的抽插后,俾斯麦的声音变得沙哑微弱,男人感觉到了俾斯麦的内壁变得越来越紧—甚至比平时行房还要紧致,「一被掐脖子就这么兴奋,你真色~」他舔弄着俾斯麦的乳首,下身高速地运动着……「咿!呀……呕……咳啊……唔……」白狐的第二次喷射到来的那一瞬,一种别样的快感穿透俾斯麦的全身经直指脑海—在她因为性窒息昏迷的一瞬,触手仿佛察觉到什么一样主动松开了束缚,她倒在丈夫的身上,不断抽搐着,下身潮吹、失禁不断,混合的液体和白狐射在她里面的精液一起把床单整的一团乱。

「我本来打算再给你一个大恢复继续拷问你直到你说出来的……」他用舌头抚慰着俾斯麦被勒出红印的脖颈,给累倒的妻子擦去眼泪和嘴角的唾液后,抱着她的身体爱抚起来。

「但谁让你现在这么可爱,让我舍不得继续折磨你了呢?」……「加油,企业小姐」「我来了……俾斯麦小姐你再坚持一下,我很快来救你!」——————————————————「怎么样,还难受吗?」结束了欢爱的男女躺在隔间里那张大床上,白狐伸手想从后面抱住俾斯麦,但她气呼呼地推开了他的手,并裹紧被子。

「怎么?在赌气吗?虽然我刚才确实很粗暴……但可是你先动手的哦?」他贴过去,不顾妻子的抗拒从身后搂住她,用手温柔的摸着她的后背的侧脸。

「放手!变态!」俾斯麦委屈的声音让男人一时有些心软,但他没有表露出来,「你们算计好了一块来试图强推我对吧?」「……」计划已经被拆穿,但她仍保持沉默……「你刚才真的太色了,说白了你也很享受不是吗?你刚才昏过去的时候手指还下意识地抚摸自己的小穴呢~」「我……我没有!你……」急忙反驳但很快意识到丈夫在调戏自己的俾斯麦涨红了脸,使出全身力气抓起枕头往白狐身上砸,但这一反抗很快就被制服了,白狐紧紧地把她抱住,不顾她用牙齿咬着自己的肩膀赌气地看着自己,柔声说道。

「看来你还有精,再来一根触手?」「咿!不……不要……」俾斯麦瞬间没了刚才的勇气。

「开玩笑的……接下来的惩罚我不会再那么粗暴了」他舔着俾斯麦的脖子,轻轻抚弄着,「还疼吗?」「疼……混蛋……」「谁让你自不量力来……」「你就是混蛋!变态!」「那你不也和我做的很开心吗?还主动第一个来?」「……随你了……我累了,你要是敢趁我睡觉时候干什么!我警告你!」发脾气的波斯猫折腾了一会后,在白狐身边蜷缩着昏睡了过去……帮她盖好被子,白狐走下床开始活动身体……「我对老婆手足相惜,老婆对我重拳出击……」他没念叨完,隔间的房门被一脚踢开了,转过身去,企业已经搭弓上弦瞄准了自己。

「晚上好,老婆」「晚上好,老公……不对!把手举起来!变态!你对俾斯麦小姐这几个小时里干了什么!」「你们不是同伴吗?为什么几个小时后才来呢?」「阿哈哈哈……那个啊……毕竟……你能不能不要打岔!安静!给我站好了,我不想弄伤白狐,所以,请别逼我」看着男人身后在床上熟睡的赤身裸体的金发美人,企业的脸已经红透了……但她仍然努力保持着身为白鹰主力的那份从容和冷静,用武器威胁着男人不要轻举妄动。

「指挥官平时喜欢对我和姐妹们动手动脚……今天却也被逼到绝路了吗?」她握紧弓弦,努力用这种嘲讽一般的对话为自己的信心打气—毕竟她面对的男人的实力,在整个港区都是末解之谜……「所以,你要和我一直站在这里多久?」「别乱动……」看着无奈的摆手的男人,企业低声道,「现在,面对着墙抱头」「你什么时候成了警官了?想玩角色扮演吗?」男人配合着企业的要求贴着墙站好了,白发少女一点点凑过去,扔过去一副手铐。

「老实点,听话……自己带上!我可没俾斯麦那么好对付!」「好啦……」男人配合地将双手背在身后,给自己带上了手铐,听见声音的企业松了一口气,她放松弓弦,朝男人走来……「今晚……咿呀!!」她刚一把抓住男人的手臂,一股电流就穿透了她的身体—之前的电击枪被白狐藏在衣袖中,现在派上了用场。

「唔……啊……」企业的身体抽搐了几下便停止了颤抖,这个电量刚好能把舰娘放倒「连搜身都不做?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想玩情趣y故意的了」白狐轻松地用另一根藏在手掌里的细铁丝伸进手铐的锁眼,取下后将被电晕的企业抱了起来;他看了一眼还在床上熟睡的俾斯麦,悄悄在床边施加了沉默静令,防止噪声吵醒她,随后把企业安置在椅子上,脱下她的外套后,他从柜子里取来绳子把她的手脚捆在扶手和椅背上,然后一把扯开少女的衬衫,脱下她的裙子和内裤;看着企业被裹在内衣里的双峰,他坏笑着将企业的文胸脱了下来……与此同时,在港区的一处房间……【那就……我先?】埃塞克斯把蓝莓按在床上,手铐和脚镣牢牢地束缚住蓝莓不安分的身体,轻轻脱掉蓝莓的最后一层尊严,熟练地准备跟蓝莓上下翻飞一番,旁边的苏维埃和吾妻看着蓝莓裸露的胴体,咽了一口口水,但是无奈埃塞克斯是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只能让她先享用猎物……【唔……不要……】【没事~】埃塞克斯一边如同野兽一样强吻着在床上任人鱼肉的蓝莓,一边趴在他的耳边说道【精点哦~还有别的姐姐们在等着呢】「喂,你们几个」白色长发的舰娘几乎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房间里。

「有这种事情怎么瞒着我啊真是的」「啊,前辈,要一起来玩吗?」艾塞克斯虽然被突然出现的另一个企业吓了一跳,但很快恢复了镇定,玩弄着少年的下体并向企业发出了邀请。

「什么啊……是从属于他的企业吗?」苏维埃辨认一番后,有些不爽,「别老插队啊……」「好久不见了……」这一位企业趴在了蓝莓身上,开始舔起他的脸……「不要啊!!!呜呜呜呜呜……」惨叫声被塞进口中的口球和房门阻隔……「唔啊!」微弱的电流通过被绑在椅子上的企业的身体,她的意识在这种刺激下逐渐恢复了。

「你……你干什么!」自己的身体被绳索捆住,胸前的两颗樱桃上和自己的小豆子上都被贴上了连接着电线的胶布—而电线连着不远处放着的一台电击器;而白狐就站在仪器旁边,手指还放在调整电流大小的旋钮上。

「我当然是要好好拷问你这个试图袭击指挥官的小可爱啊」白狐挑起企业的下巴,「现在招供的话就能少吃点苦头哦,比如说……」告诉我你们的计划?还有几个人参与?目的是什么?看着企业不为所动,泛着红晕的脸上,一副怒视自己的眼,白狐转动了按钮……「嗯唔……呼啊……」企业拼命咬紧牙关忍耐着电流对身体的折磨……少女身上最敏感娇嫩的私处此时不断被攻击着,她紧闭双眼,死死忍住那种身上传来的异感觉……「不说吗?别怪我了啊……」白狐拿出一剂无针注射器,关掉了旋钮;企业全身不住的颤抖着……她努力不叫出声,不让眼泪从眼眶中滑落,但她看到男人手上的东西时,突然变得慌乱无措起来。

「很熟悉吗?这个之前用过哦,效果你不会忘记吧……」「等……等一下……不行……」白狐不顾企业的挣扎,强行在少女的脖子上注射了这一针媚药……「唔嗯……咕啊……」药物没多久就起了作用,仿佛全身被火慢慢由内到外灼烧一般,异的感觉不断从脑海中传来,下体仿佛被羽毛轻轻挑逗一般……空虚无比的同时内壁却不自觉的收缩,下流的体液开始逐渐分泌,胸前的红豆涨大顶住贴着的胶布,同样在药物作用下勃起的小豆子被蹭的十分难受;她拼命挣扎着不愿被这种感觉征服……「呀!!!」少女发出一声尖叫,白狐突然打开了电流旋钮开关,她的身体几乎抽搐起来,酥麻的感觉在药物加持下被放大了许多倍,而那种几乎能让她失去理智的快感就像冲击着溃烂大坝的洪水一般来势汹涌难以阻挡,她想要夹紧双腿通过摩擦减少下身的异样……但双腿双手被牢牢束缚,此时只能像一条脱水的鱼儿一样无助地微微动弹……「说不说?」「不!咿啊啊啊啊啊啊!」电流增加了一个梯度,企业的尖叫声也上了一个台阶,她的身体不住抖动着,下身的花园口变得越来越湿润:「再考虑一下?」「绝……唔!嗯啊啊啊啊……不……绝不会……」电流越来越大,少女的体力和意识也逐渐到达了极限……白狐来回调整电流的大小,让企业的娇躯被电流反复的折磨,快感即将到达峰值,企业的脸上早就没了开始的那份自信从容,她惊恐地看着男人不断移动调节电流的手指,绝望的感受着身体不受理智控制……决堤的潮水冲破了大坝……企业带着哭腔的尖叫声此起彼伏,她哭着看着自己的下身喷射出一股股接近透明的爱液,水光接天,水声绵延……「咿唔!!快……快停下啊!住……嗯!!!」潮吹后的余韵还没持续多久,白狐继续调整着电流,小穴几乎在同一时刻再次变得怪……企业惊恐的求饶着,下身的蜜汁流的更多了。

「想说了吗?」「关掉它啊!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说吧,只要你告诉我,我就关掉它哦」「我……我说……」终究难以抵挡这种摧残和肉体上的折磨,企业选择了屈服…………「哼,小婊子,小菊花很紧啊!」「蓝莓的肉棒……又硬了呢……」「哼,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企业姐姐,草死我!草死我!」少年口齿不清地喊着,可惜大部分都被口球堵在了嘴里。

企业拽着蓝莓的口球,让他向上仰头,这样自己戴上的假阳具能够更深地操弄蓝莓的前列腺,直指直肠……「啊……要射了……给我接好了你这条小母狗!」「呜呜呜呜嗯!」企业的小穴在阳具的玩弄下迎来了高潮,爱液通过阳具,全部灌入了紧紧吸住这根大鸡鸡的蓝莓的菊花里……「呜呜呜……胯骨要被撞烂了……射在里面了……又……又丢了……唔……」……「昏过去了吗?艾塞克斯,打一针药物!」……「呀嗯……啊……」白狐取下贴在企业私处的胶布,解开了绳子。

刚经历过高潮的少女的全身都无比敏感,白狐抱住她时,她几乎叫出声来……现在企业把头靠在白狐胸口,身体蜷缩颤抖着,下身的空虚感再次袭来。

不知何时,一边出现了一个类似断头台一样的刑具—它没有利刃,只有固定犯人头和手的三个圆洞,白狐把企业放下,打开了木板,拉住少女的手把她推着趴下去……毫无反抗之力的企业半推半就地被固定在了那个刑具上……她突然发现,这个台子的位置十分不妙—自己现在的体位……头比身体低了许多,自己正撅着屁股被固定在这里,而白狐就站在自己身后……「小屁股真翘」他笑着拍打了一下企业的臀部,响亮的声音和被打屁股而产生的羞耻感让企业恨不得钻进地底下……「你……你要做什么……」虽然几乎心知肚明,但她还是强忍着恐惧问出了这个问题。

「干你」白狐半跪在企业身后,她听见了接皮带和脱裤子的声音……「还是从后面草,不把你草晕不停手的那种」「好……好难受……」男人肆意抚摸,舔弄着企业的阴唇和菊花外部,少女的理智已经在欲望下损失殆尽……在此时她只想被满足……再怎么屈辱,也比不上身体的燥热和难以抑制的情欲的冲击……「乖,很快就不难受了,等会你就没意识了哦」男人扶着企业的屁股,肉棒摩擦着外面,一点点对着入口捅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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