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冬天时候会抹点脸霜而已。
”看来老一辈人口中的体香不是盖的。
秦楚有一种魔力,那就是跟她在一起时,她的一笑一颦以及她那张倾城的脸上所涌现出来的气质,都是我所不能抵抗的,那个时候,脑子里很难想到别的,只是在欣赏眼前美妙绝伦的脸。
一屁股墩到床上坐在秦楚旁边,她身上散出阵阵幽香,让我有些情迷,伸手揽过她凑在脸上亲了一口我说你是咋长的,怎么那么好看。
秦楚白了我一眼说你什么时候也会花言巧语了。
我说这算花言巧语么,充其量就是个一个褒义词混合了一句白话文。
她伸手在我大腿上轻轻拧了一下没言声,我顺势搂过她,在她耳旁轻轻嗅着。
我和秦楚在几个月前的夜晚互相交了人生的第一场答卷,那点点嫣红的床单还犹记在心,而我们之后却只又做过一次,这事如果小三他们知道,肯定会带我去男科医院咨询下性冷淡该怎么治疗。
其实我明白自己并不冷淡,只是这些日子以来我脑子里像一坨屎一样,自己都分不清里面都有什么物质,处在这种精状态下,很难有别的兴致,而我们大部分时间都在学校里度过,没有外出开房的意识,秦楚是肯定不会主动要求的,除非看我想了,她才会提出外出开房,譬如去凤凰前的那一夜。
做为发育正常的年轻人,我很粗狂的认为她也是自己在夜深人静的小宿舍内想过的。
我偶尔会遗精,在某个春梦里面,人不是非要再色憋的不行的情况下才会做春梦的,精满自溢,我很痛恨这个生理特征,有时我宁愿像所有的姑娘一样,每月都有不舒服的那几天,在扔卫生巾和洗内裤之间,我觉得还是前者比较理想。
而我遗精的时候,梦里的人是谁,我总是记不清,恍惚是秦楚,而又好像不是,这种感觉时常让我在梦里就很困扰,在那些梦境里的缠绵时刻,我经常在过程中捧着眼前的人问:“大姐,你能告诉我你是谁不,你不说的话,我总是有强奸的罪恶感。
”而那人从来不吱声,只是冲我美妙的一笑,再想问时,就已经晚了,老老实实的睁开眼开始换裤衩。
我和秦楚在那个晚上很自然的做爱了,因为我是个正常男人,正常男人有个特点就是会意乱情迷,比如面对秦楚,在这种氛围内,我脑袋里只有她一个人,没有盈盈也没有夏沙,这或许就是为什么全天下女人都在骂男人那一句话的原因,那一句话就是: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我承认,我也不是啥好鸟。
秦楚依然很羞涩,当我扯掉她的内衣时候,她几乎是在同时用双手覆盖住关键部位,脸上羞的通红,我说娘子咱都老夫老妻了,还怕为夫多看几眼?秦楚将脑袋使劲往下垂,绷了半天就说了五个字:你把灯关上。
姿势很单一,体位很传统,过程很唯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