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就失落了。
那堂课,我极其认真的听了,只是听不懂,也没睡觉,就将脑袋高高的挂在胳膊上死死托着,虽然在下课的那一瞬间我脑袋狠狠砸到桌子面上,但我历史性的突破了四十五分钟不睡觉的记录。
第一节课下了之后我去厕所里的自来水管下对着脸蛋冲了半天才在冷水的刺激下高昂了许多。
第二节课我再也没耐住寂寞,睡的轰轰烈烈没把握住青春年华。
第二课下了之后班长过来找我,对我说了一通我不是特别了解的事,具体情况就是我这学期旷课太多,很多任课老师已经将我列为黑名单里的带头大哥,这学期我很有可能挂很多科,所以班长想问我怎么整,要不要给去讨好下老师,行点小礼什么的,我很坚决的摇了摇头,我爹妈给的钱哪能送给他们,自己花的还有些不自在。
班长见我如此坚决,无奈摇摇头离去。
学分还真是学生的命根,这东西就像生殖器一样,没法割舍,割了,就没毕业证,不割,才是个完整的大学生,这就是我所处的环境,我很不明白那几个学分能证明什么,从我脑子里出发,还不如让学生多接触下末来的专业环境,最起码毕业后不必像个没头苍蝇一样到处乱飞,还总飞不对地儿。
我天生就不像是个学习的料,从小耳濡目染的都是别人家孩子如何如何,我一直好,别人家孩子咋就那么吊呢,学习也好,也知道自己洗袜子,还会帮家里做家务,在学校里也总正当xx标兵,团结同学热爱劳动的,每年回家都会带一摞奖状……我小时候很好的跟我妈说:“那谁谁谁家孩子,他能爬上学校的墙不?我就能。
”于是挨了一顿鸡毛掸子。
秦楚给我打电话,问我有没有课,没课的话就去找她,我放下电话往他们教学楼赶去,到的时候秦楚已经在楼门口等我了,她说你跑的够快的啊,我说小时候天天偷桃被狗咬,练出来了,跑不快能行吗。
秦楚抿嘴一笑轻轻掐了我一下,问我去哪坐会去,我说去图书馆吧,那里环境好,适合聊天。
秦楚白我一眼说那里不能喧哗的。
我说不能喧哗不代表不能搞对象啊,秦楚无奈笑笑说跟着你我都学坏了,以前从来不违纪的。
不违纪的学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