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夏沙度过了一个很清新的早晨,由于一夜没睡,着实有些迷糊,然后在一处早点摊吃早饭的时候举着筷子睡着了,一头扎进咸菜盘里才醒来,夏沙一副看外星人的模样望着我,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态,我拿餐巾纸擦了擦脸上的酱油醋和咸菜丝,奶奶的,怎么又出糗了,可这个我也没法解释,只好冲夏沙尴尬一笑。
夏沙先是吃惊,而后笑的前俯后仰,她指着我眼前的粥碗乐道:“哈哈,我很想知道你如果是栽进这碗里会是啥效果。
”吃完饭后就和夏沙分开了,临走前还彻底针对我的精力问题一顿损,说我跟五六十的老头似的,一夜不睡就困成这样,末了还冲我秘一笑说你这可有点肾虚的征兆,说完扭头就走了,我愣在那默默不语,我好歹也是一刚二十出头的热血青年,怎么就睡的这么不是时候呢,不过比起军训那次跑着步睡着,这倒算小巫见大巫了。
一觉干到下午,起来之后脑袋十分胀痛,于是我决定以毒攻毒,冲到卫生间拿脑袋冲着水管喷了半天,冰冷的自来水在脑袋上肆意流动,一瞬间经元针扎而立,全身毛细血孔都好像到了高潮,我大口喘着粗气,冲了约莫一分钟后我抬起脑袋,然后发现了一个不是很理想的问题:脑袋更疼了。
揉着脑门子蹭到床上,以为躺一会会好点,可越躺越别扭,脑子里就像塞进了一辆坦克,轰隆轰隆的想要荡平我的脑细胞。
看来自己以毒攻毒的办法失败了,只好选择去找合法杀手,我穿上外套去楼下问了下医院所在地,打车直接奔向医院,而我本身是十分不喜欢医院的味道,一进医院就好像能闻到药品和尸体的味道。
医生给我开了盒芬必得和感冒药,说我是受凉了,我拿好药之后就想赶紧离开这个地方,就在我要下楼时候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夏沙,她正扶着一位穿着病号服的中年男人慢慢在那边阳台上站着,看情形是在观景,我就地看了下四周人不多,拆开芬必得拿出两粒塞进嘴里,然后跑到卫生间就着凉水喝了下去,回到那地方时他们依然还站在那,夏沙正在笑着同那人说着什么,中间人也呵呵发笑。
这应该就是夏沙的父亲了,我自语道,既然回去也没啥事做,还不如就在这跟夏沙聊会,可我这时候也不能贸然出现,只好找了个座位坐下,看她爷俩在阳台上说话。
夏沙的父亲个子跟我差不多,想到这我脑子里突然过了个问题,夏沙明明是标准的普通话,肯定是北方人,怎么会在这做生意呢,她父亲一看也是北方汉子,难道是她父亲把夏沙带过来的?不过转而又感觉自己太三八了,别人的家务事,自己想这么多做什么。
正当我跟那揉着脑袋瞎想的时候,突然听到阳台上传来一声:“大夫!!大夫快过来!!”我噌的一下抬起头,那中年男人不知怎地,无力的靠在夏沙身上,夏沙正憋红了小脸使劲扶着他,一边拿手使劲搂着他一边冲楼道里呼喊,二话没说我站起身就冲过去,没等夏沙反应过来,我上前蹲下背起他就往急诊室里冲,夏沙也没时间问我是怎么来的,在后面扶着他后背跟我跑,到了急诊室却发现里面没人,夏沙也很着急,她站在楼道口使劲喊着大夫,可是依然没来人。
我将他轻轻靠在急诊室的病床上,让夏沙在这等着,我飞速跑在楼道里找医生办公室,透过窗户看到几位医生正在那里谈笑风生时我心里突然涌上一股怒气,这帮吃人饭不干人事的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