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手收回去仰在枕头上:“不玩了,挨咬还说我无赖,那我要是跑了你们不得把我从泰山上绑了给扔下去么。
”很快,秦楚的视线停留在我被盈盈啃的波澜壮阔的胳膊上,等盈盈去卫生间关了门,她走近我身边悄声道:“不需要给我说点什么吗?你可别以为我会相信猜拳能把你胳膊猜成这样。
”我心里一怔,只想着尽快编瞎话了,竟然忽略了秦楚的智商,如此小伎俩在她那压根行不通,想到这,我无言以对,嘴角弩劲儿挤出一个看似笑容的造型,秦楚似乎在等待我解释些什么,乌黑幽亮的瞳孔一动不动的注视着我,似乎要把我吞没一般,唇边还隐隐透着一股笑容,我就像没完成作业被老师训话的小学生,心中默念阿弥陀佛只要别请家长,让老子不吃饭都行。
此刻我只希望她不再提这事,但我明白那是不可能的,可面对秦楚的眼睛,我竟然破天荒的不会编瞎话了,我很了解我自己,通常我编瞎话比撒尿都要自然轻松。
正当我快要招供的时候盈盈很默契的从卫生间出来了,她边往脸上揉搓着什么边往这边走来,秦楚见盈盈出来也就没继续审查我,白了我一眼后收拾东西了,我松了口气用很怨妇的眼扫了盈盈几下,可惜她没看到。
由于她俩还想再看一遍日出,所以三人要在玉皇顶再呆一天,时至中午,山顶没早晨那般清寒了,丰腴的阳光泻在身上,很是暖人心怀,我信步走在山道,身居五岳之首顶峰的成就感还是有的,我让她俩慢慢走着,自己寻了个比较隐蔽的地方找了块局部尖锐的石头认真的在一块大青石上刻了几个字:章清到此一尿,四下一看,无人,遂尿之。
也不知撒尿是不是亵渎了泰山灵,一下午我摔了最少十个跟头,连着摔三四个屁股墩之后我一直低着头很小心的走路,可还是没法避免被拍到地上的命运,傍晚回到住处的时候腿上处处是伤,青一块紫一块的跟地图一样,盈盈说这是报应,我问她这是报的什么应,盈盈眯起眼睛冲我低声说:你说报的什么应呢,臭流氓。
听完我赶紧一缩脖子跑卫生间里静坐去了。
下午时候秦楚并末再提及此事,但是她越不提,我越是翻来覆去的揪心。
睡觉时候我很自觉的抱了床被褥铺在地上打地铺了,秦楚很好的问我怎么去地上睡,我说在地上睡觉耳朵好使,要来个山崩什么的跑的快。
盈盈在旁边冲我诡异一笑说是为了这个吗,我送她一副理所当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