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形势也由不得他了。
韩才栋只好接过棍子下了车,跟在他们后面,四个人蹑手蹑脚摸向小楼。
小楼前面的大铁门紧锁着,但透过外围墙的雕花石窗,可以看到小院里空无一人,而从小院进入一楼的木门也关闭着,但却可以看到一楼厨房的窗户却开着一条小缝!徐锐等人举目张望,围墙上方都安置着电网,直接攀爬过去是不可能的。
当下,绕着围墙转了几周,终于在后花园侧边的一处石窗处,发现了一处石窗中的石质雕花有点松动,火彪用力一掰,已经有近十年楼龄的石窗竟被他硬生生掰下拳头大的一块雕花来!「有戏!」火彪轻叫一声,「这他妈的不是石头,是水泥,里面还没有钢筋!」用力猛掰,已经松垮的雕花间,被掏出一个大洞来。
「小心点,别弄出什么声响」火彪道,「我先进去看看」当下徐锐和老叶托着他的脚底,帮助火彪从窗洞中钻入围墙,随后的三个人相互拉拽,先后也翻入围墙,悄悄打开厨房的窗户,成功潜入小楼。
「一个一个房间搜,看到人就先打晕,一定要确认控制住所有人」徐锐进入楼里之前,已经低声吩咐过。
于是,心虚的韩才栋守在客厅把风,另外三个人却很快地在一楼一间大卧室里,便看到一对六十多岁的夫妇,应该是赵慎的父母。
刚摸进去夫妇俩就惊醒了,还没来得及惊叫,就给老叶和火彪一人一个当场敲晕。
徐锐走过去,手电筒往他们脸上照了照,手掌伸入那老妇人衣服里抓一把她的胸前,摇头道:「长得不咋地,又老又胖,没什么玩头!」举起大刀砍在那妇人颈上,那妇人哼也没哼一声,头一歪当即毙命,血淋淋的刀锋提起,转手之间刺入她老公胸膛。
「哇塞!」老叶咋着舌。
他虽然坏事没少干,但杀人的事还真没干过,徐锐面不变色地连杀二人,他的手不由有点儿抖了。
韩才栋听到声响探头来看,第一眼便见到血淋淋的刀从老人胸膛拨出,「啊」一声赶紧捂住自己嘴巴,双腿剧烈猛抖起来。
火彪也面色铁青地看着徐锐杀人,心知这一下他们是绝无退路了。
而姓赵的一家人,恐怕就要被火门,很难留下活口了。
「这几天我们要拿这里当落脚点,没用的人赶紧处理掉,以免横生枝节!」徐锐将刀丢下,冷冷道,「漂亮的女人可以先留下,抓去献给雄哥」看来,他已经计划好怎么处置姓赵的夫妇俩。
事已至此,火彪和老叶当然只能跟着了。
老叶虽然自己也怕得厉害,居然还关心地拍拍面如土色还哆嗦着的韩才栋肩头,轻声说:「稳着点」一楼仔细巡了一圈,没有其他人,于是他们悄悄爬上二楼。
二楼左侧的房间没人,右侧应该是主卧室,房门一拧开,便见床上一对三十多岁的夫妇搂在一起,睡得正香。
徐锐冷笑一声,手枪指向赵慎。
房间灯一亮,赵慎和妻子梁海蕴猛的惊醒,一见徐锐惊叫一声坐了起来。
徐锐冷笑道:「不想死就给我老实点!」火彪等人迅速进入房间,围到床前。
从睡梦中惊醒的赵慎夫妇俩眼睛还是迷朦的,梁海蕴惊慌地握着丈夫的手臂,宽松的睡衣间隐约可见她胸前一片雪白的肌肤,乳沟若隐若现,身材看上去果然相当不错。
赵慎和梁海蕴对徐锐可算是怕极,赵慎憋红着脸、梁海蕴捂着嘴巴,都不敢出声。
火彪和老叶更不打话,提着绳子按住他们便捆了起来。
赵慎浑不知这人渣怎么没来由地又找自己麻烦来了,更想不到父母已经被他杀害,哑着嗓子颤声问:「锐哥,我可不敢再得罪您了。
您这里要干什么?」看着他们几个男人色迷迷盯着自己身体,梁海蕴暗骂丈夫问得蠢,他们自然是冲着自己的身子来的。
颤声道:「我……我听话,请你们不要伤害我们……」「家里还有什么人在?」徐锐捏着梁海蕴的脸问。
这女人好长时间没玩过了,现在该得有三十好几了吧,虽然睡觉中不施粉黛,但看起来还是颇为性感动人。
二话不说,手掌直接伸入她的睡衣里面,握住她丰满滑腻的乳房大力揉着。
今晚他的心情十分不好,不然也不致于轻易杀人,此刻捏着梁海蕴乳房的力气可谓相当大,如铁钳般紧紧掐着柔滑的那一团乳肉,疼得梁海蕴皱着眉,哀求道:「我公公婆婆在楼下,我女儿在楼上……求求你们不要惊动他们,我乖乖给你们玩……」「还有个女儿……」徐锐嗯的一声,朝火彪使个眼色。
火彪会意,一手拿着刀一手提着绳子掉头出房门,直奔三楼。
梁海蕴大急,哭求道:「我女儿还小,求求你们不要伤害她」「好象也不太小了……」徐锐歪头一想,「十来年前第一次搞你的时候,你女儿好象已经上幼儿园了对吧?」老叶会意,笑道:「十年前?现在该是个大姑娘啦!」「别碰我女儿!」赵慎朝着老叶怒吼一声。
老婆早就给糟蹋过了,再被轮奸一次还能苦忍,可一听他们好象还要祸害年少的女儿,不由急怒交加,猛烈挣扎起来。
老叶自然不跟他客气,一棍子敲在他脑袋上,赵慎闷哼一声,头脑顿时天旋地转,听得徐锐冷笑一声「堵上他的嘴」,赵慎口里便被塞进一大团什么物事,还用什么东西紧紧勒住自己嘴巴,在脑后打了个结。
赵慎「嗬嗬」狂吼着,发现塞在口里和绑着嘴巴的是老婆放在抽屉里的内裤和丝袜,吼叫的声音现在听起来沉闷难闻,十分可笑。
很快,外面响起了女孩的尖叫声,越来越近,看来火彪确认了小楼里已经没有其他人,大摇大摆地直接俘人了。
梁海蕴紧张之极地连声哀求,徐锐哪里理她,将她睡衣拉开露出双乳,抱到怀里肆意玩弄。
梁海蕴不敢乱挣扎,红着脸缩着身体,一对雪白饱满的乳房在丈夫面前,给他揉成面团。
火彪夹了一个身穿睡衣、双手被反捆着的小姑娘进来,扔到床上。
那小姑娘十五六岁的样子,本来睡梦中被一个突然闯入的彪形大汉挟持已经吓得够呛,一见到父母也被给他们绑住了,母亲还被剥得半裸玩弄着乳房,尖叫不停地缩着身体双腿乱踢,大哭着「妈妈」。
「求求你,不要伤害我女儿……她还是个孩子……」梁海蕴只能不停哭着哀求,「我一定会很乖让你们玩的……」「你们俩,去把大门开了,车子开进院子来,车里那两个小贱货抱上来!」徐锐看一切妥帖,提心吊胆了半天的心情轻松下来,向火彪和老叶吩咐着,「安顿好了,明天再通知其他兄弟」火彪和老叶应声出去,徐锐腾出一只手将不停扭动着的女孩拖过来挟在怀里,不安分的手掌已经捂在她的胸前一抓,少女那隆起已有一定程度的酥胸让他一乐,拧着梁海蕴的乳头道:「你女儿叫什么名字?多大了?」「赵……赵沫曦……十五岁……」梁海蕴不敢不如实回答,颤颤地看着徐锐那抓在女儿胸脯的手掌,急得几乎鼻涕都要流出来了。
徐锐满意地左拥右抱,手指勾一下赵沫曦的下巴,让女孩扬起脸,仔细看了一下,笑道:「小妞儿还没长开呀,不知道将来会不会象你妈一样风骚!」小姑娘正扁着嘴哭泣,她脸上稚气末脱,看上去似乎并不如她的母亲长得那么艳丽,但徐锐寻思着这小妞再长几年,或者容貌身材会更象她母亲一些。
徐锐拍拍赵沫曦的脸蛋,又将她的睡衣扯得更开一些,小姑娘粉嫩的鸽乳敞露了半边,伸手一摸,肌肤细腻嫩滑,末经人事的处女乳房尖翘坚挺,两只粉红色的小乳头在奶白色的乳房上显得更是可怜娇俏。
徐锐心中一乐,揪着赵沫曦乳头轻轻弹了弹,少女立即惊叫着扭动起来,小脸蛋涨得通红。
赵慎给捆得粽子似的被踢在墙角,眼看着徐锐大马金刀地坐在自己床上,双手搂着自己的妻女猥亵,恨得牙都快崩碎。
但令他更为心惊的是,这王八蛋那样吩咐两个手下,看样子难道想在自己家长住?赵慎心中还以为徐锐只是想淫辱他的妻子,要是他知道父母已经惨死徐锐刀下,只怕此刻会吓得尿裤子吧。
徐锐可是不爽赵慎很多年了,虽说以前轮暴了他妻子算是报了仇,但不爽的感觉并没有减轻多少。
此刻搂着他的妻女,面对着赵慎不知道是愤怒还是哀求的眼光,故意在他面前一手揉搓着梁海蕴的乳房,一手抓在赵沫曦胸脯上乱捏着,还用手指抠抠少女胸前那粒小小的突起,羞得赵沫曦惊叫连连,浑身乱颤,可这个坏人力气大得很,她怎么扭也挣脱不了他的控制。
「你女儿长真挺可爱的……」徐锐放开赵沫曦胸前,捏着她的脸蛋又看了看,对梁海蕴笑道,「不过我还是更喜欢操你,都十年了,你屄里那个感觉我可一直念念不忘哈!你三十几了?奶子保养得真好,比十年前更圆了」梁海蕴含着羞,只能抬着泪眼说着对徐锐根本不起作用的废话:「锐哥,我会好好服侍你的,放过孩子好吗?我求求你了,我一定会很听话让你们玩的……」「是吗?」徐锐手臂收紧,手掌够到小腹处解开自己的皮带,将梁海蕴的脑袋往下压,说道,「用嘴把老子的宝贝掏出来,好好舔!」他的皮带虽然解开了,但裤子上还有扣子、还有拉链,里面还有内裤。
梁海蕴满腹委屈,可也不敢不照做。
双手被反捆着,她高强的唇舌功夫于是派上了用场,牙齿、舌头和双唇一起上,唇舌解开扣子,牙齿拉下拉链,咬着裤子向两旁掀开,露出里面撑得鼓鼓的内裤。
梁海蕴缓一口气,抬眼一看,只见女儿的睡衣上面已经被解开两个钮扣,这个自己正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帮他脱裤子的坏蛋,已经将手伸入女儿衣服里面,在女儿胸前的位置揉捏着。
可怜的小姑娘看到母亲如此驯服地用嘴巴帮他脱裤子,又惊又怕,只是红着脸呜呜哭泣。
「看什么看,老子就是在摸你女儿的奶怎么啦?」徐锐嘴角微翘着说道,「继续!」梁海蕴心中作疼,却不敢不继续伏下头去,用舌头钻入他内裤的松紧带里,双唇叨住内裤边缘往口里吸,直至牙齿咬住,缓缓向下拉。
可没等这内裤脱好,外面的脚步「咚咚」走近,梁海蕴抬眼看去,火彪和老叶各挟着一个二十来岁、衣衫不整且昏迷不醒的少女进来了。
王燕潞首先被重重扔到地上,紧接着蒋晓霜扔到她身上,要是王燕潞还晕着,这两下一定让她疼得大叫。
赵慎看着扔在他跟前不远的两个少女,知道情势十分不妙,徐锐看样子绝不是想来奸淫自己妻子这么简单!眼前这两个少女虽然昏迷不醒,但身姿窈窕容貌美丽,被捆得严严实实,显然是被他们绑架的。
而从她们半裸着的身体上看,肯定已经被他们奸淫过了。
梁海蕴当然也清楚这一点,心中越发慌张。
但是无论如何,徐锐的命令她目前肯定不能不照做,眼不敢看丈夫更不愿看女儿,咬着牙叨住徐锐的内裤拉下,露出那根曾经数次淫辱过自己的丑陋物事。
肉棒已经有些充血,上面飘荡着淡淡的腥味。
梁海蕴自然不知道不久之前,这根东西是在插入地板上那个白嫩少女的阴道时突然中止的,还散发着蒋晓霜阴户的味道。
她只知道上面有着明显的汗渍,那是她不得不勉强接受的。
梁海蕴檀口轻启,在自己的女儿面前,将徐锐的阳具含进嘴里,轻轻吸吮起来。
「妈妈……」赵沫曦哀绝轻啼着,脸上热辣辣的,红得象个富士苹果。
那只抓在自己胸前的手掌,不但粗鲁地揉搓着处女的乳房,还时不时照着小乳头又抠又弹,末经人事赵沫曦哪里忍受得住,在啼叫声中不住地颤抖着身体。
「这间卧室挺大,拉几床被子来,全部人睡这里都行」徐锐对火彪和老叶说,「你们也累了,想操屄还是想睡觉随便你们,睡这里或者睡其他房间都行。
这里是我们的了!」「都快四点了,我不睡不行」老叶打了个大大的呵欠,说道,「我还是去隔壁房睡吧……嗯,抱个小妞暖暖被子没问题吧?」「捆好了,别象刚才一样给溜了就行」徐锐说。
「这妞挺漂亮的,我就带过去操一炮,搂着睡觉啦!」也没多看梁海蕴和赵沫曦母女几眼,把蒋晓霜挟在腋下,到隔壁房间去了。
韩才栋刚刚目睹杀人,有点手足无措地站了半天,自己跟他们并不算太熟,又刚刚「闯了祸」,见徐锐他们并不如何搭理自己,更不好提什么要求了,拖了张椅子坐下,小心地说:「那你们睡吧……我帮你们把风」他刚刚昏迷了一阵,也算「睡」过了,虽然头还有点疼,但总不如他们三人那么累,此刻也想表现一下,看能不能立个功劳,稍微赎一赎罪。
「我不急着玩妞」火彪并没理他,笑道,「今晚在老相好那边射两炮了。
先睡一觉再说」从柜子里找到一床薄被,反正天气也不冷,直接铺在地上。
抬头看了韩才栋一眼,扔了一张毯子给他,自己拖了王燕潞搂在怀里,没片刻呼噜声大作。
「我操,呼噜这么打法的?明天不准这混蛋在这房里睡!」徐锐肚里暗骂。
不过折腾了大半夜,其实也非常困了,虽然梁海蕴的小嘴将他的鸡巴舔得很舒服,但睡魔侵袭也让他有点儿抗不住。
在火彪呼噜声的间隙中,隐约听到隔壁房间老叶的喘气声和少女的娇啼声,应该是正在强奸蒋晓霜了。
徐锐摇了摇头,拍拍梁海蕴的屁股让她暂停,翻起身来,提着绳子将她们母女俩捆得粽子似的动弹不得,还特意在她们脖子上绕着绳索打个活结轻轻勒住绑在床头,只要母女乱动,绳子勒着的可是她们自己的脖子。
布置完毕,警告梁海蕴和赵沫曦乱动的后果,将她们的上衣掀开露着乳房,一手一个搂着闭眼睡觉。
没片刻,徐锐的呼噜声也响了起来。
泪眼相望的赵慎一家三口,身体开始轻轻地扭动,可给警觉的韩才栋一瞪,哀怨地乖乖平静了下去。
长夜剩下的时间并不多,但对于赵慎和他的妻女来说,还是极为难熬的。
虽然老婆女儿还没有被强奸,但明天会发生什么,被捆在椅子上的赵慎根本不敢想象。
妻子丰满的酥胸,和女儿初初长成的粉嫩胸脯,在幽暗的月光下显得那么的凄凉。
看着女儿赵沫曦难受地扭着她娇小的身躯,想到明天他的心肝宝贝将要面临的悲惨命运,赵慎心中剧烈刺痛着。
******天色已经大亮,胡慧芸和于晴逃脱的消息,很快在警局轰动起来,不少警员一见面就笑着击掌欢呼,倒是躲在办公室里暗地观察的张时杰,脑子里急想着对策。
反正对范柏忠有利的消息,对他张时杰就是坏消息。
他们已经救出两名失踪者,无论最后结果如何,在警方的层面上也勉强达到及格的最低限,范柏忠和杜沂槿的专案组,应该可以松一口气。
但现在的问题是,随着胡慧芸和于晴的获救,犯罪嫌疑人也浮出水面,要是再被范柏忠他们擒获,他张时杰这一城恐怕就很难扳得回来了。
电话适时响了,正是他派在涂龟岛的两名手下。
张时杰拉下窗帘,走到办公室角落里,接听了电话。
「张局,有情况!」那边的声音火急火燎的,「发现了山狗和他的表弟山鸡,两个人鬼鬼祟祟地溜往海边,应该是准备逃走!」「你们能悄悄抓住他们吗?」张时杰的第一反应是这个。
「恐怕不行。
范局他们的人也发觉了,正在追……」张时杰眉头一皱,头脑中闪过几个念头,一秒钟后发出指令:「想办法,放他们走!不管什么情况,就算我们抓不到他们,也一定不能让范柏忠的人把他们抓到,听到不?绝对不能让范柏忠的人得手!」「这个有点难……」「执行命令!」张时杰低吼一声,「成功之后,有你们大大的好处!」张时杰许诺的好处,也无非是钱和女人。
反正派去的这两名手下,也已经得到了他的不少好处,连孙语晨都被他们分享过,不怕他们不听话。
而现在的好消息是,范柏忠那边暂时也只有两个人,估计他们的大部队不是还没到达,就是急于去搜查山狗的屋子了。
山狗却一边跑着,一边抱怨着山鸡:「你他妈的真是要钱不要命,都说跑掉两个妞,警察马上到,非得回家带包裹。
你他妈的有什么值钱的东西非得带着跑路?」半夜接到徐锐的电话,立即吓醒的山狗紧急通知了所有的同伙跑路,但偏偏这个表弟山鸡,非得要回家一趟带东西,他放心不下只好陪着。
结果山鸡磨磨蹭蹭地挨到天亮,避开大路从山间悄悄跑出村子,就发现好象被跟踪了,两个小子撒腿便跑,可跑着跑着,居然却发现跟踪者不知道怎么回事,没有再跟着了。
「你急啥,跑步我们俩输过谁?」山鸡停下脚步向后张望,果然已经没人跟踪,吹牛道,「瞧,这不已经被我们甩掉了吗?」「废话真他妈多!」山狗扯一下山鸡的手臂,催道,「快跑快跑,我还有艘小船在那边,我们不能走大码头,先从庆德镇上岸,再去三舅的村里躲一阵子」两个人慌慌张张登上小船出海。
确认安全之后,山鸡才松了一口气,从背包里掏出几件物事,喘着气对开着船的山狗说:「这可是我昨天刚刚溜去市区买的,还没用得上呢,当然必须带上了!」山狗转头一看,却是几根电动按摩棒,还有手铐皮鞭之类的调教工具,啐道:「你小子玩女人玩上头了,现在是逃命知道不?而且,这些东西我们不是有吗?」「最新款的,日本直销,据说贼好玩」山鸡道。
举着一根电动按摩棒,按钮一揪,那根东西嗡嗡叫着摇头晃脑,山鸡笑嘻嘻将它举到山狗面前,没等山狗开骂,按摩棒前端突然射出一线水柱,嗞到山狗脸上。
「我操!」水还是温热的,山狗破口骂道,「你妹的,老子开船呢!小心一会船翻了,大家都掉海里喂鱼!」山鸡嘻嘻笑着,将东西收回背包,遗憾地说道:「可惜现在没女人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试一下这些宝贝」两个人一边笑闹着,一边小心地开着小船,在庆德镇码头上了岸。
可正当两个小子准备打部摩的,先跑去山狗的三舅,同时也是山鸡的三叔家的渔村避难时,意外发生了。
熙熙攘攘的庆德镇街口,山鸡正跟摩的师傅讨价还价,警觉的山狗却猛然看到马路的对角那边,有两个身材婀娜的熟悉身影!山狗立即背过身子,使劲扯着山鸡的臂膀。
他已经认出,那两名年轻的女子,正是徐贞儿的两名下属,之前一起向他问过好几次话了。
山鸡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还高声地跟摩的师傅商量着再砍十块钱。
而山狗已经察觉到舒雅和傅楚鹃正朝这边望过来,立时用力拉一下山鸡的手臂,低吼一声:「警察,快跑!」撒脚便往人群中窜去。
呆了一呆的山鸡不自觉地跟着跑了几步,回头也看到了有两名年轻美女正娇叱着朝他冲过来,身体蹦了起来,跟在山狗的屁股后面,撒腿狂奔而逃。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