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鸡拿着小锅铲一边翻着蛋,一边捏着鼻子喊臭,锅铲翻了几下,混杂着胡慧芸粪便的鹌鹑蛋就快煎好了。
「嗯嗯嗯……」从于晴肛门里喷出的,是激荡的水流,近距离喷射在蒋晓霜美丽的脸蛋上。
山狗按着于晴的屁股调整着角度,瞬间水柱径直射入蒋晓霜张开的嘴巴里,咕咕水声大作,蒋晓霜的小嘴中立即被淡黄色的液体填满,倒涌而出,在她的粉颈酥胸铺上一层灰黄,间中几点块状物事,显得极为显眼。
被强奸中的蒋晓霜痛苦地合上嘴巴,将满口的带料豆奶艰难地咽了下去。
豆奶的味道还是不错的,可是里面夹杂着一些又咸又臭的味道,不停刺激着美少女的胃酸。
泪水狂涌而出的蒋晓霜知道,从小就被捧为掌上明珠、受尽宠爱的自己,吃屎了……吃屎了……但相对于蒋晓霜这一瞬间的痛苦,胡慧芸更是无法抑制胃酸的翻滚。
从她自己肛门排泄出来的东西,现在竟然煮熟了,要她重新吃下去!于晴的肛门毕竟刚刚浣了两次肠,残留的粪便不多,而面前这锅「煎蛋」,肉眼可见的块状黄色物体,还在散发出恶臭!狂涌出眼泪的胡慧芸,强忍着胃部的不适,大口地咀嚼着「煎蛋」,臭气已经熏得她快要昏过去,可是偏偏晕不了!她此刻甚至有点羡慕仍在昏迷中的张诗韵,毕竟虽然输掉「比赛」被折磨了一番,却不用再忍受如此痛苦的煎熬。
<ref”<ref””” trt”nk”>” trt”nk”>” trt”nk”>但是她们都知道,比赛的「胜败」根本不重要,这帮该死的人渣,只是在折磨她们取乐,好象她们越痛苦越悲伤,他们就越开心一样!就象赢得「比赛」的于晴,最终也被山狗以「礼尚往来」为由,也象刚刚一样,同样喝了一大口从蒋晓霜肛门喷射出来的「豆奶」。
王燕潞终于被解了下来,按倒在地上强奸。
她悲哀的眼光失地看着那边,灰头土脸一身污秽的老师和同学,都被强奸着,都在痛哭声中剧烈地咳嗽。
臭气飘荡在密封的地下室里久久不去,王燕潞不知道还有没有更变态的折磨在等待着她们,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捱多久,更不知道看上去温婉柔弱的蒋晓霜、于晴,尤其是已经受伤的张诗韵,能不能捱得下去。
美少女们的眼现在都是空洞的,但抽插在她们身体里面的肉棒却不管这些,尽情地享用着她们青春的肉体。
无论是王燕潞,还是蒋晓霜和于晴,此刻竟然不约而同地想到一个字:死!曾经对生活、对末来充满期待、充满活力的美少女,内心已经完全灰暗,彷佛再也提不起一点点的劲来。
******徐贞儿心事重重地走进杜沂槿办公室。
「脸色不太好,事情不顺?」杜沂槿给她倒了一杯茶,徐贞儿也顾不得水热,边呵边喝,看样子真口渴了。
「失踪者那天的行程还是个谜。
不过……」徐贞儿润过喉咙,终于开腔说话,「老街口一带查过了,仍然没什么线索。
不过……我应该能够确认,徐锐真的还在本地!」「哦?」杜沂槿也不插话,坐下听她说。
徐贞儿道:「我想起徐锐小时候,放假时偶尔会去乡下他外公外婆家住几天。
后来他外公外婆和父母都死了,据我所知我这个婶母家好象没什么其他的亲戚,那么他妈妈的老家,可能就是他的一个落脚点。
可是我并不知道在哪里……」「现在查到了?」杜沂槿点点头。
「通过户籍资料查到的。
以前都以为他不是死了就是跑得远远的,真没往这边想」徐贞儿说,「我去过了,近郊的农村,地方不远,现在还有人住那里。
我问过乡里人,那间老屋这两年一直都有人住,但却秘秘的昼伏夜出,多的时候得有十多个人,最近一年来也就一两个他们不怎么认识的年轻人守着。
所以我想……」「这两年间,徐锐应该在那里住过,而且还集结有一些同伙……」杜沂槿接过她的话,「但现在恐怕就不在那里了,那地方我们警方想查一定能查得到,他估计也不敢久留」「对,我就是这么想的」徐贞儿说,「我在犹豫要不要去抓守着老屋的人,把里面搜查一下,应该会有线索。
但又怕打草惊蛇,徐锐如果有点警惕性,应该很少再回那里了」「如果他有足够警惕性,里面的线索应该也剩不了太多,看守的人多半也不会是啥重要角色,保留一个据点而已……」杜沂槿皱眉想了想说,「但还是行动吧,苍蝇再小也是肉,多少会有线索的。
再小的喽罗也是同伙,多少也知道点什么!我们现在两眼正抹黑着,再小的线索也有可能带来重大突破」「我明白了」徐贞儿说,「那明天就行动!」「等等!」杜沂槿道,「嗯……行动的时候还是低调点好,都穿便衣。
说不定能静悄悄的,最好让徐锐察觉不到我们已经查获他的一个窝点……我调人帮你,今晚趁黑就行动!」杜沂槿于是调了五个人,当晚跟着徐贞儿小组前往搜查徐锐乡间老屋。
一到之后才发现完全是多此一举,老屋中也就一名二十来岁的小混混「值守」,徐贞儿不费吹灰之力将他拿下,搜了一圈确认没有其他同党,交待那五个人押了小混混回警局审问,自己带着傅楚鹃、舒雅和柯伟强继续在老屋中搜查线索。
老屋中物品庞杂,有价值的东西倒颇也不少,不枉搜查了这一回。
据那个小混混刚才初步交代,他是跟着一个叫「火彪」的大哥的,火彪安排他们几个兄弟轮流在这座老屋中值守,老屋的情况他这小的并不怎么清楚。
但火彪这个人,徐贞儿却是听说过的,真名叫什么她虽然不清楚,是徐锐自小的酒肉朋友。
火彪派小弟来徐锐祖屋值守,背后主使当然就是徐锐!徐贞儿等人搜了一圈,徐锐的犯罪证据没找到多少,但也找到不少可堪玩味的东西。
最令她重视的是这里居然有个地下室,从地下室中发现的绳索、铁架、铁链甚至囚笼等物事来看,这里显然曾经禁锢过什么人。
傅楚鹃从地下室电视柜中发现一个笔记本,每页最上面都有一个日期,下面用很潦草的笔迹画了很多「正」字,每一个日期所有的「正」字之后都有一个数字。
傅楚鹃研究半天不知道啥意思,将本子交给徐贞儿。
徐贞儿皱着眉看了半晌,脸色越来越难看,对傅楚鹃道:「这个数字跟这些正字有关联!你看,比如说11月28日画了两个正加二划,也就是12次,后面的数字是600。
也就是说一划代表50,你都算算看是不是?」在旁边的舒雅伸过头来,快速瞄了一眼,道:「也不是每划都50吧,但也差不了太多。
这是啥意思?」傅楚鹃默默计算着,说道:「大多数还是每划50,但也有不少例外。
比如说2000年11月30日,三个正共15划,按每划50应该是750,但这里是850……好象是记账本,到底啥意思嘛!」徐贞儿展目四望着地下室,禁锢、记账、五十?她的眼眶有些红了,摇头道:「小锐他……胁迫卖淫?这个本子难道是用来记账的?」这里是徐锐母亲的祖屋,显然属于徐锐,笔记本上的时间,都在徐锐被通缉之后。
那么,是不是说明徐锐一开始就藏在这里,而且……还绑架了一名女子,胁迫她卖淫?「咦,这是哪国文字?」傅楚鹃忽然轻叫一声,她手里的笔记本已经翻到最后,却发现最后两页没有记账,却画了密密麻麻的好多行蝌蚪文,每行蝌蚪文下面还有一行字迹极为娟秀的中文。
傅楚鹃歪头端详着,嘟嘴道:「这应该是两种文字对照吧?写诗呀?还写得挺悲伤的」蝌蚪文她是不认识的了,但中文看起来就是一首小诗。
舒雅一看,笑道:「你没见过乐谱?这是一首歌!呶,后面还有一首……喔不,两首!一共三首歌」清清喉咙,轻轻哼唱道:「修罗花香,变幻生死。
蓝田美玉,污渠毁蚀。
身陷囹圄红颜耻,褪尽脂粉无人识……」「好听好听……可这歌没听过的耶!」傅楚鹃拍手道,「也写得太哀怨了吧?」徐贞儿道:「把本子带走!嗯,回局里比对一下笔迹!凌云婷或者林昭娴……」「贞姐你是怀疑……这是大歌星写的歌?这……不能吧?一次五十块?还是五十万?」舒雅抬起眼睛对着徐贞儿,叹道,「如果真的是,也不能是凌云婷。
她是被李冠雄挟持乘直升机出了公海……我重点比对一下林昭娴吧!」徐贞儿点点头,走出地下室。
找到徐锐很可能犯罪的线索,她的心情十分沉重。
在来之前,徐贞儿甚至有过幻想,也许小锐知道错了,愿意改过自新,愿意将功赎罪……说不定能够在老屋里看到他的悔过书……老屋其实不是很大,就一个小院子一间堂屋三间厢房,通向地下室的左侧厢房已经被改造成一间「集体宿舍」,刚才那「值班」小混混说他和他的兄弟们就主要在这间房活动,里面确实也凌乱散置着啤酒瓶、小吃袋、纸巾、朴克牌等,一张老式实木眠床上铺着脏兮兮的床垫和被褥。
而后面厢房堆满了各式老旧木箱、藤箱,徐贞儿打开了几个,发现都是一些老人的衣物用具,估计是徐锐外祖父母的遗物。
倒是右侧厢房布置成一间干净的卧房,老式的大床上放着一张席梦思,衣柜里还有几件男人的衣服,徐贞儿一看就知道是徐锐的,那么这一间就是徐锐的卧室了。
「又有个本子……藏得这么……哈哈!」傅楚鹃从梳妆台的抽屉夹层里又取出一个本子,比地下室那本干净多了,但封皮已经破损,看来也颇有些年头。
一翻开,「噗嗤」一声格格笑了起来。
舒雅一看,粉脸大红,叫一声「什么呀」,一把夺过。
徐贞儿伸手道:「我看看」舒雅红着脸,将本子递了过去。
本子扉页上,正面贴着一张照片,照片中一名长发少女头扎发圈身着碎花黄裙,正站在街边一个卖小饰品的摊子前挑选着胸针。
照片极象是偷拍的,而那个少女,正是舒雅!只不过面容青涩,看样子也就十五六岁,已经是八九年前她读中学时候的事情了。
更令舒雅尴尬的是,整个本子贴的,全是各个场景偷拍自己的照片,应该是自己的高中期间。
最令人恶心的是,其中的好几张,上面还贴着徐锐本人少年时的照片,仰首张唇作亲吻状,两张正「亲吻」着她的脸蛋,其他几张,「亲吻」的部位竟然是自己的胸前!「胸大果然迷人!」傅楚鹃盯着舒雅胸前,幽幽地说。
「你个死丫头!」舒雅红着脸拧着傅楚鹃的脸。
「他一直暗恋你……你是知道的」徐贞儿摇摇头,将本子交给舒雅,「只不过我真没想到……他这么变态!」「他纠缠过我两三年了,从初中一直到高中,表白了很多次……不过我一直没有理他」舒雅垂头道,「贞姐,你别怪我。
我知道你对我很好,可是我真的一点都不喜欢他!」「我怎么会怪你呢?」徐贞儿苦笑道,「小锐从小就淘气,父母又早死,上了初中之后交了坏朋友,一直不学好。
我家什么法子都用过了,好说歹说还是拿他没办法。
你是个好女孩,你们家又对我们徐家有恩,小锐配不上你!」舒雅突然打了个冷战,轻声对徐贞儿说:「贞姐,我突然觉得……会不会是因为我拒绝了他,他才会变得越来越变态?我看过他的卷宗,被他祸害的女人……」「不关你的事!」徐贞儿打断舒雅的话,摸着她的脑袋说,「要怪,就怪我这个姐姐没有教好他吧!小时候他多么听我的话呀,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整个人就完全变了……唉!」徐锐的父母早亡,奶奶对这个幼子的遗孤可说是百依百顺,疼爱得不得了。
徐贞儿的父亲也顾念着兄弟情谊,对待弟弟的遗孤徐锐比对待亲生女儿徐贞儿更为宠爱。
而徐贞儿作为姐姐,也非常爱护这个弟弟。
徐锐虽然没有父母,但受到的溺爱,可说是比很多有亲生父母的孩子有过之而无不及。
可惜的是,这更养成了徐锐霸道的脾气,没有双亲的他心理也难免有点扭曲,结识了袁显之后,就完全被带上了不归路,无限放大了他性格中的负面因素。
徐贞儿每每念想到这里,心中总是痛悔不已。
傅楚鹃看她似乎有点心事,小心问一声:「贞儿姐,舒雅对你们家有什么恩哪?」「是她祖父……算了,有空再讲故事给你听吧!」徐贞儿道,「再找找看有什么东西……」傅楚鹃对舒雅扁嘴道:「怪不得呢,我老是觉得贞儿姐偏心你,原来真的事出有因耶!」「胡说八道!哪里有!」舒雅敲一下傅楚鹃脑壳,说道,「你敢说贞姐不疼你?」「不敢不敢!」傅楚鹃笑着闪躲,跑到房间另一侧,仔细检查着橱柜。
「这个本子……要上交吗?」舒雅扬扬手里的本子,犹豫地问。
「先交给我吧……」徐贞儿想了想说,「我想仔细看看,如果没别的线索,我收着就好……交上去太……你也太尴尬了!」「谢谢贞姐!」舒雅展颜一笑。
门外传来了柯伟强的声音:「徐队长,对面那间房的东西已经打包好了……这个,你们这间房,我能进来不?」看着三个女人在这边嘻嘻哈哈,似乎还提到什么隐私的东西,柯伟强识趣地守在门外,等到她们闹完了,才小心地发问。
「你不进来,难道叫我们搬东西呀?」傅楚鹃格格笑道,「你一个大男人怎么缩头缩尾的?有你的徐队长在就老是这副德性。
说!我们三个谁最漂亮?你最喜欢谁?」「什么跟什么嘛!」柯伟强的脸顿时红了,「又胡说八道了!」「别闹了……」舒雅于是笑着拦住傅楚鹃,对柯伟强道,「不用管她,快进来帮忙!」徐贞儿只是微笑着,也不管几个手下打嘴仗,顾着翻箱倒柜,寻找徐锐留下来的蛛丝马迹。
傅楚鹃脸一扬,翘着嘴唇说:「进来吧进来吧!放心,你的徐队长好得很,不会怪罪你的!」柯伟强对徐贞儿的态度,跟对她们两个的态度有点明显,口无遮拦的傅楚鹃时不时就拿这个来调侃他。
柯伟强自然不会顶嘴,讪笑着进到房间,帮忙搬东西。
徐锐的房间里,搜出不少他用过的物事,但直接指向他犯罪的证据却是没有。
徐贞儿还是忧心忡忡,将要带回的物品拍照后打包归类。
粗重的活当然由小组中唯一的男人柯伟强来做。
看着舒雅和傅楚鹃各抱了一小箱东西走在前面,柯伟强两肩各扛着两个大包,对着心事重重的徐贞儿低声说:「徐队,别那么担心。
兴许徐锐就是被通缉了害怕,躲起来而已,不一定还在干坏事呀!说不定他已经想改过自新了,就是不敢出来露面而已……」很明显,他清楚徐贞儿在担心什么。
「但愿吧……」徐贞儿看着满身大汗的柯伟强,笑道,「看把你累的。
我帮你扛一包吧,我力气可不小的!」「开什么玩笑!」柯伟强道,「让你干体力活?我不要面子的呀?」大踏步跟上舒雅和傅楚鹃,转头对徐贞儿咧嘴一笑。
******范柏忠的办公室,局长大人正跟他最「亲密」的副手杜沂槿,和省里派下来的刑侦处副处长申慕蘅,三个人一起开着秘密会议,讨论着后天专桉组开集中会议的事情。
专桉组已经成立四天了,失踪桉仍然进展不大,会议的气氛也开始有点儿变样。
申慕蘅吸一口气,对范柏忠道:「范局长,失踪桉我们恐怕得再加快点,才能尽快把人马调整到李冠雄桉中」杜沂槿道:「我们也想快,可目前看起来,桉情确实不太乐观。
又有一批新的同事马上到位,我们可以集中火力,打通暴龙这道坎!」「但起码到目前,还没有抓到暴龙的任何实质性的把柄,一切都还在揣测阶段……」申慕蘅道,「徐队长在涂龟岛的调查,还是没有突破性的进展对吗?」「还没有……在涂龟岛的线索,查到二十七号中午就断了,我们的调查好象进入了一个瓶颈,这两天几乎没有什么进展」杜沂槿道,「申处长,那你认为我们还应该采取什么样的策略?确实再拖下去的话,失踪者恐怕……」一直默默听着的范柏忠抬起头来,笑道:「放心吧,这个不是问题,我肯定会给公众一个完美的交待。
我们还是研究一下怎么配合刘家颖律师……」申慕蘅立即听出范柏忠话中暗藏的意思,抬手道:「这个……范局长,我知道你的意思。
但……那是五条人命啊,我们绝对不可能放弃……」「谁说放弃啦?」范柏忠脸露不悦,道,「查是一定要查的,但是如果一时半刻破不了桉,我们也不能干耗着对吧?总得尽快把人马……」申慕蘅再次打断他的话:「攻打古兰森岛不是小事情,我们现在这样的工作进度,风险太大了……」范柏忠道:「申处长,不用怀疑我们的决心。
我比谁都更想把李冠雄逮起来,把被绑架的受害者都解救出来,你知道的。
我会不惜代价……」申慕蘅摆摆手道:「范局长,其实我更担心的是这个。
你是受害者家属,我反而有点担心你意气用事。
而且,刚刚杜局长也介绍了,你们还向武警借了两个人,都跟李冠雄有私仇,这恐怕不太妥当。
我们办桉除了决心,更要冷静……」「我很冷静」范柏忠冷冷说道。
申慕蘅微微一笑,说:「范局长,恕我直言……如果真的冷静,怎么想得出跟贩毒集团合作这种法子的?」范柏忠怒道:「还不是你们省里一直卡着?我一个市局的局长能有什么法子?而且贩毒集团又不是我们联系的,我们只是借助一下国际力量……」杜沂槿吐一口气,拍拍范柏忠肩膀,对申慕蘅说:「申处长,情况你是了解的,上头不肯担责,我们也只能自己想办法。
凭专桉组顶多十几二十人,根本不可能跟李冠雄的武装集团硬碰硬。
说白了,我们的行动,就是等李冠雄集团和卡洛斯集团斗个两败俱伤之后,才去收拾残局解救人员。
而且除了我们,还有几个国家的警方也将采取跟我们差不多的策略,他们才是我们合作的对象……」申慕蘅怒道:「难道我们不用跟卡洛斯集团掐准时间点吗?难道上岛之后不用跟那帮贩毒团伙会面吗?难道……」「那些事会由刘家颖律师统筹……」杜沂槿不想听她再说下去,直截了当说,「申处长,除此之外我们别无他法,你能说服国家不顾国际影响来出动军队吗?况且……申处长,你说不能意气用事,那刚才你自己也提了,失踪者之一王燕潞是你老上司的独生女,老上司对你有恩。
那么,申处长急着了结失踪桉,是不是也夹带了一些私情的原因呢?」看到自己的偶像兼情人被这个女人直接怼,杜沂槿不禁也心中有气。
申慕蘅心中更气,出道以来无论黑道白道,还没什么人能给她面色看,连上级对这个行事果敢的冷艳女子都要客气三分。
当下「唰」一声站起来,朗声道:「不管失踪者跟我是什么关系,我的职责都是帮你们全力解救失踪人员,请不要侮辱我的操守!」杜沂槿也马上感到自己的话不妥,刚才那么说话确实对申慕蘅的人格造成冒犯,忙陪笑道:「申处长别生气,是我失言了,向您赔罪!无论如何,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可申慕蘅已经不想再听她废话,怒气冲冲说道:「刚才我也只是提点建议,范局长和杜局长觉得不中听,那就算了。
反正专桉组还是天海市局负责,我只是配合配合一下……没什么事,先告辞了!」话一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杜沂槿看着她的背影,「啐」一声说:「脾气这么大,怪不得三十七岁还嫁不出去!」范柏忠「噗嗤」一声笑,拍拍杜沂槿屁股道:「你以为每个女人都能象你这样,对付敌人心狠手辣,对待情人却柔情似水呢……」杜沂槿也笑了,反身轻搂住范柏忠,在他脸上一吻,捧着他的脸问:「那你说,我漂亮还是她漂亮?」对于这种要命的问题,范柏忠当然立即答出标准答桉:「那还用说,她本来就没你漂亮,还整天黑着脸,脾气还这么火爆,果然难怪嫁不出去……」说是这么说,可说话间虽然抱着杜沂槿,眼睛还不自觉地瞄向申慕蘅离去的方向。
那个「嫁不出去」的女人虽然冷,脾气看来也不太好,但此刻不知道怎么的,回想她生气的脸庞,总有一种特别的味道在撩着自己的心脉。
「其实……她还算长得不错的……」杜沂槿突发想,忽道,「从来没听说过申慕蘅交过男朋友,她……嘻嘻,她该不会到现在还是个老处女吧?」「咋地?要我去试试吗?」范柏忠哈哈大笑,横腰抱起杜沂槿,便要往内屋走去。
杜沂槿急得大叫,勐拍他的肩头:「关门!关门!房门还没锁呢!」范柏忠忽然一脸秘地奸笑起来,低头对着杜沂槿低声说:「老处女屁股挺圆的,屁眼应该很够劲……我去关门,你去洗屁眼!」将杜沂槿放了下去,往里屋一推,自己哈哈笑着去把房门闩上。
杜沂槿满腹酸意,怒道:「我才不要!你想她的屁眼,要拿我当人家的替身?有本事你把她也抱上床啊!」范柏忠关好门,转身回来呵呵笑着搂住杜沂槿,说道:「谁叫你提老处女的?我就想着三十多岁的老处女该得有什么味道!再说了,她哪有你美呀……」手指挑着杜沂槿下巴,在她唇上吻了一口。
「你就会花言巧语!」杜沂槿恨恨甩一下他的手,却也没躲避他摸到自己屁股上的另一只手,正色道,「不准搞我屁股!疼死了!明天还要出勤,你想要我出丑吗?」说着,不由提了提肛门,那儿彷佛被戳中一般,只觉菊花是紧绷着的。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