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是小骚货。]”
晚玲紧闭着嘴唇,不断摇着头,痛苦地维持最后的自尊。
她努力向前挺,缓解右边乳头被提起的疼痛,可缓解的有限,整个胸乳快被他提到了极限,突然叶章无情地掐着乳头,迅速顺时针拧过一圈。
“啊,啊,哇…”
疼到极限的晚玲哭着嗓子终于喊,“我是小骚货,我是小骚货。”
“不要,不要拧了。”
叶章满意的松开手,刮擦她抽泣满是泪痕的脸颊,“早这样,就不用受这个苦头了。”
他的右掌压在她的后脑,“看,仔细看,两只乳头肿成葡萄大小,红艳艳地等着人来吃,是不是小骚货!”
“是,我是小骚货。”
两行屈辱的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流过嘴角,苦咸涩口。她后悔,后悔来这里。这个满脸疤痕的男人就是个魔鬼,是个食她精食她肉体的恶魔。
叶章四十多的年纪,什么样的女人没玩过,什么样的女人驯服不了。一个字,干。干她,干到她哭爹喊娘。
“听话,”他揉着她头,声音温和下来,“看,你的手腕被麻绳勒红了,听话我就给你解开。”
晚玲点头,泪水止不住流,她惹不起他,真的惹不起,如果不听话,他真的会把她玩死的。
被麻绳勒得通红的手终于恢复了自由,她活动着手腕,略微松下一口气。
“解开皮带,把我的鸡巴放出来。”
“嗯?”她被吓了一跳。
“快点!”
“哦。”
晚玲哆嗦着小手,慢吞吞解开他皮带的金属搭扣,黑色的内裤里包裹着一大团烫手的鼓囊囊。
“掏出来!”他命令她。
晚玲抬头看他的眼,还有那道疤,吓得又赶紧低下头。
小手才拉开个小缝,一条足有她小臂粗长的黑红色肉棒弹跳了出来,从根部到龟头胀满青筋,啪的打在她脸上。
“粗吗?”
晚玲头一次见到这么狰狞的怪物,直挺挺向前伸着,像是对着她要开枪,害怕地点点头。
“长吗?”
她又点点头。
“干不死你,小骚货,伸出手来!”
“嗯?”
晚玲乖乖摊平她的小手心,哆哆嗦嗦,不敢看他。
叶章轻笑一声,这只小白兔他吃定了,勾了他多少天的心思。他拧开刚才的棕色玻璃瓶,往她手心倒了小半瓶。
“給我按摩。”
“按摩?”
晚玲吓得不敢动,傻傻地看他怕他,等大灰狼給她下一个命令。
“握住鸡巴,上下撸动,把按摩油涂抹在上面。”
“哦,哦。”
晚玲手小,按摩油又滑,她一只手根本握不住,还会自动上下滑动。
叶章看她战战兢兢努力给他按摩那可怜样,鸡巴忍不住又涨大几分,更硬了。
他说过,要操得她只认他这一个男人,说到就必须做到。
“双腿分开。”
晚玲强忍着屈辱,努力不让眼泪掉落,不情愿地分开一点。
“张大点,再大点,小骚货。”
“疼,不能再大了。”
叶章见她不情愿那样,扯过她的双腿,使劲往两边掰。
“啊!真的疼。”
大腿被拉筋的痛苦生生挤出她眼里的泪,哗哗再次流过脸颊。
她的下体,粉红色的大小阴唇阴蒂和小穴全都暴露了出来,映在叶章的黑眸里,花穴紧张地收缩着,一开一合,吐露着蜜液。
“骚浪贱,上面掉泪,下面出水,装可怜,真会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