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上课,?没时间做饭。”
陆启帆惊的看了眼洛渔,他好长一段时间都没回这边了,?一直在外面浪荡。还真不晓得洛渔居然开始上学了。
“稀,?沧溟哥你要不说我都忘了洛小老板还是未成年来着。是要上学是要上学的,?那我就等洛小老板学业有成,?家里大摆筵席的时候再去蹭吃的。”
洛渔抿唇轻笑,?在会所的灯光下小脸白净圆润。
“没有那么夸张,只是我明天确实有些事情,如果你下周末还在这边的话,到时候我给你做一桌饭。上回从你那讨来的床上用品你都不收钱,?要是靠请你吃一顿饭就把这人情债还了,?我巴不得。”
她嘴里说着是打小算盘的话,?但大家都知道她不是那么小气缺钱的人。陆启帆故意逗她,掐着手指头算账呢。
“别说,?那可是一笔不小的钱,都是从国外运回来的,少说也有小两万了。一顿饭啊,我可太亏了,怎么着也得五顿,?不不不,十顿。”
洛渔可不理他,厚着脸皮赖掉,“晚了晚了,现在来跟我要十顿才不理你呢,床我都睡几个礼拜了,不如你拖回去算了。”
俩人斗嘴倒是有意思,边上的宫沧溟看着洛渔高兴的样子,不知怎么的,他并不喜欢洛渔跟旁人这般笑得开心。对方是陆启帆,这小子多会勾搭他是清楚的。
不能让小姑娘被骗了……
“什么床上用品?”
宫沧溟开口问洛渔,打断了他们俩人的对话。
陆启帆抖了抖肩膀,会所里空调开太低了还是怎么的?怎么觉得浑身凉凉的?
“我喜欢他酒店的床垫,特别舒服,像睡在云朵上一样。搬到学校附近去住的时候我就打电话给他,问他酒店的床垫能不能买的,结果他直接送了过来,还把枕头啊靠枕那些一并都送来了。给他钱他不要嘛,我就想着请他吃饭的。不过他之后不是一直在外地,都没回来,今天才算是见到呢。”
她给陆启帆打电话是直接打到酒店再转接到他手里的,因为一个床垫这么折腾她还有点不好意思,但谁叫她真的喜欢呢,为了喜欢的东西,厚着脸皮是可以接受的啦。
宫沧溟不知道这件事,他扫了正在同一位刚进来的女人调笑的陆启帆。
“那家酒店里你还喜欢什么?你算是酒店股东了,想要什么直接跟他们要。我是酒店的大股东,如果他们不给你找我就行了。”
洛渔点点头,不客气的点头,笑得两个酒窝深深,甜滋滋的。
“行啊。”
会所是陆启帆跟其他朋友合开的,他们这些有钱人,因为有钱路子也灵活,只要找到好项目,马上就能筹备起来。g城里能玩的地方不少,但有些玩的很低俗,洛渔虽然不算太了解,却也听一些人说起过。
像陆启帆这个会所,有专门的歌舞厅,有专门喝酒的地方,如果觉得这些地方不好玩,也可以去包厢,专门点人唱歌陪玩喝酒。
当然了,洛渔跟宫沧溟了解过,这边还算是比较正规。会有些漂亮小姑娘过来陪客人,但不会做低俗的事情。洛渔仔细想了想,有点类似清倌的意思。
他们一行人就去了包厢,歌舞厅那些地方太吵闹了,群魔乱舞一样。别说洛渔不喜欢了,宫沧溟也不喜欢那种地方。
包厢里灯光昏暗暧昧,放着些迷离的音乐。
他们跟着陆启帆进去的时候,发现里面已经有不少人了。有一位穿着红裙子的长发女郎坐在前面的台子上,正抱着话筒随着音乐轻声哼唱。
里面基本都是些年轻人,跟陆启帆熟得很,看他们的样子都是跟陆启帆一起玩的公子哥。这会每个人身边都坐着一位漂亮的女郎,倒没什么不雅的举动。
看见宫沧溟进来,里面有好几个紧张的站了起来。
“宫,宫先生?”
“宫先生,您怎么来了?”
有钱人也是分圈子的,他们这一批人只能算有钱人里面混吃等死的那一些,只管从家里拿钱吃喝玩乐。但宫沧溟不一样,宫沧溟是真正掌权的那一位,能跟他们家族掌权者平起平坐的地位,准确来说,宫家的权势人脉大到他们家族的掌权者都得讨好的程度。
但现在在这样一个包厢里,宫先生居然来了,身后还跟着标志性的吴鹏,专门负责保护他安全的。
这些公子哥虽然接触不到真权,却知道宫先生是他们得罪不起的,看到人毕恭毕敬的站起来问好。
有几个没搞清楚情况的,看到其他人这个态度,稍微问一下,马上变了脸色也跟着站起来。
那些陪酒的小姑娘摸不清情况,但自己陪的客人都站起来了,她们自然也跟着。总不能客人站着,她们还跟大爷一样坐着吧?
一时间,包厢里除了那点靡靡之音外,其他人都罚站一样,排排站,整整齐齐的。
洛渔看到这场面忍不住想笑,一个没忍住就笑了出声。
其他人循着笑声看过去,发现是一个站在宫先生身边的女孩子。这女孩可漂亮,披肩的头发,一张脸完全露出来,一双桃花眼儿,眼尾微翘,顾盼生辉的同时还平添几分风情。笑起来的时候脸颊两边有两个深深的酒窝,又显得很清纯稚气。那是一种结合了女人和女孩在身上的感觉,非常的诱惑。上身穿着一件微微露肩的白色宽松t恤,下身是一条紧身的喇叭裤,穿了双简单的运动鞋。打扮很清纯,跟会所这样的环境很不搭,但对方是站在宫先生身边的人,哪怕是穿着一身破烂进来,都没人敢说不搭。
她一笑出来就赶紧抿唇,主要是这些人刚刚还在颓废放荡着,结果宫先生一进来,个个都像是被家长抓到做坏事的小学生,尤其像他们家调皮的阿淼。每次犯错的时候都是这样的,看起来老实巴交。
“哈哈哈哈,你们都放松点,这位是宫先生没错,但也是咱沧溟哥。别把气氛搞得这么紧张,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玩的,宫先生不会跟你们计较这些。”
陆启帆打着圆场,宫沧溟看了一圈这些人,有几个是见过的,主要是跟他们的父亲见过。
“都随意吧。”
他低声说道,然后侧头看向洛渔。
“去那边坐着?”
洛渔往另一侧的沙发那看了眼,点了点头。
“行啊。”
他们几个人坐到另一边,陆启帆则走到台子上接过话筒。
“都是我朋友,大家能来是给我面子,不要太拘谨了。宫先生又不是什么妖魔鬼怪,你们别怕他,要我说胆子都大一些,过去给宫先生敬酒,我还没见过沧溟哥喝醉的样子呢。”
他胆子也大,这种起哄的话都敢说了,不仅说了这样的话,还看着他们这头问。
“沧溟哥,我们这陪酒的小姑娘都很有一套的,放心,清清白白,不干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就是陪着喝喝酒聊聊心里话,做个温柔的解语花。鹏哥,还有你,认识你这么多年就没见你谈过对象,给你安排两个交流交流怎么样。至于阿渔,你一个小姑娘,有没有看中的哥哥,我把他叫过去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