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策似乎对这里的安保措施很放心,许婉身上的绳索被解开后,她并未再绑回去,说完那段话后便直接离开,许婉看着那扇门一点点关上,房间再次变成一个连窗户都没有的密闭空间,唯一的光源便是头顶的灯管。
许婉眯着眼睛看了一会灯管,在眼睛彻底受不了刺激之前低头闭上眼睛。再次睁开眼睛后,她的心情一片平静,反正已经这样了,再差还能怎么样。她对朝策那群人还有利用价值,他们一定会让她活着,只要活着,就有机会。
在这份平静下,她绕着不大的房间走了一圈,细细观察了每个角落,在灯具的旁边有个不起眼的小红点,很明显就是摄像头。许婉忍住把这个东西砸掉的冲动,蹲坐在离摄像头最远的地方,静静思索着可能的方法。
用自杀威胁?
有许笃的例子在,许婉是真的不敢。她突然明白过来为什么会有这么一场怪的会面,她本以为是为了所谓的“实验”,没想到本质是一场震慑与威胁。意识到这点后许婉是真的想把这个破地方给炸了。
被关起来的夏元鸣也想把这个破地方给炸了。他现在因为行为过激,已经被套上了束缚衣,一动不动的躺在冰凉的金属床板上,嗓子因为过分的吼叫,已经彻底哑了,连话都说不出来,摄像头忠实的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他看着一会那个红色的圆点,闭上了眼睛。
朝策换好防护服准备进实验室的时候,正看见站在门前发愣的齐彧。她从未在她这个学生的脸上看到过这种表情。就在她要掠过对方之时,齐彧注意到她,立刻抬起头,声音听起来无比生涩:“老师,许婉和夏元鸣昨天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