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里,她重新回到了很久之前的那个酒店。一切都看起来很真实,但她清楚的知道这是一场梦。
许笃趾高气扬的站在她面前,用那种冷漠又暗含着不屑的语气对她说:“把衣服脱了。”
许婉依稀记得那个时候她心里半是麻木的妥协半是被迫赤裸身体的羞耻,始作俑者还用一种恩赐的语调对她说:“你很高兴吧。”
现在的许婉揣测着他的想法,也许他觉得这是一场欲拒还迎的游戏。她愿意把这场梦当作是一个对于她过往的补偿。她操控着这具身体往后退了一步,用更加冷漠的目光看向对方:“你真恶心。”
这场梦境就此结束。
大概是因为梦境的影响,许婉心里涌上一股很多年没出现过的慌乱。她直觉有什么不好的事可能会发生,但接下来的几天依旧风平浪静,他们安全且顺利的回到了山里的房子,这里的一切与他们离开之时别无二致。
回到了熟悉的地方后,许婉整颗心平静了下来。现在哪怕许笃出现在她面前,她也不会再担惊受怕,首先钱她早就还了,其次,许笃根本打不过她。想明白第二点后,许婉彻底放下心。
听许婉说了她的噩梦后,齐彧又做了些警报器探测仪之类的东西,零零散散的分布在整座山里,只要是丧尸或者人类经过,他们都会立刻得到提醒。因为他完全不知道这段往事,好问道:“你为什么这么怕他?他不是打不过你吗?”
这个上午,夏元鸣正在院里种菜,大厅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到齐彧的问题,许婉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她知道有些事越闷在心里越糟糕,只能烦恼的抓了抓头发,开始说这段连她自己都觉得无比狗血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