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嗯。]
晋远指尖微微轻颤:
yun:[什么时候开始筹备的?]
江鹤:[跟你分开那晚。]
怪不得那天晚上他没有回复他的消息,之后也一直说在忙,一个星期的时间要搞定一个全新的项目,时间上有多赶可想而知,原来他说的在忙,那不是敷衍,是真的在忙,而且是在为他而忙。
“嘭。”
晋远的脑中又开始炸起烟花来。
他一直觉得自己都有够撩人了,但跟江鹤比起来,还真是大巫见小巫。
江鹤:“如果你没有其他问题了。”
江鹤:“那现在可以答应做我女朋友了吗?”
晋远的脸已经被江鹤的话炸红得没有办法见人了,他看着聊天框里最后两句询问的话。
指尖颤了颤,到底没敢正面回复。
yun:[再议,再议。]
夜晚,城市的霓虹灯围绕s市的护城河一盏一盏点亮,映得河里的河水都像染上色彩一般,变得五彩缤纷了起来。
在河的岸边,有一座样式华丽的阁楼,整个阁楼从上而下挂满了流光溢彩的彩灯,阁楼里面铺满了晋远喜欢的山茶花和玫瑰花,白与红交错交织,构得这座阁楼如梦幻童话般绚烂。
江鹤西装革履地依靠在阁楼边的栏杆上,俯望着下面的滔滔江水,看着手机里晋远回复过来的消息,那张被灯光和鲜花衬得英俊无比容颜上流泻出一抹笑意。
活了三十年第一次色令智昏地冲动去做这些事,还碰上个,口是心非,不敢答应做女朋友的女朋友。
第32章 加班
晋远在医院打了两天的葡萄糖溶液才把血糖值填补到正常值,人看起来没那么虚弱后,他立马就收拾东西出了院回家去了。
晋静忍不住抱怨道:“你这次的病来势汹汹,干嘛不多在医院待两天,这么早出院干嘛。”
“明天得上班了,”晋远一进家门就立马洗了个苹果坐在沙发啃着,他吃了激素药的这几天吃不下东西,只有苹果还算吃得下,“况且葡萄糖溶液我们在家也能打,何必在医院占床位。”
“就你这身体还上什么班,”晋静现在一听到晋远说上班两个字就血压高,“还有你们那个破公司有什么好待的,干脆明天去把职给我辞,我宁肯你在家给我躺着睡觉都行。”
晋远嘘了她一眼:“你当养宠物呢。”
晋静往晋远身上看了一眼:“也不是不行,回头再给你脖子上挂一铃铛,以后一回来就能听到响,这不比养狗赏心悦目还省事。”
“我没这爱好,”晋远一口一口地咬着苹果,跟晋静争论道,“我想上班,我明天想去上班。”
晋静不同意:“再歇两天等你血糖稳定点了再去。”
晋远不答应:“我就想明天去。”
晋静按了按抽动的太阳穴:“晋远,你们那个破公司究竟给你下了什么迷魂药,让你冒着生命危险也要跑去上班!”
“没人下迷魂药,”晋远回她,“是我自己想去上班的。”
“我懒得管你,”晋静被他气到了,“下次你再吃激素药难受的时候,别在我跟前说,我听不得这个。”
晋静从小就怕晋远病发,在她很久远的记忆里,晋远小时候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医院里躺着,有时候是走路走着送医院,有时候是上课上着送医院,有时候甚至是睡觉睡着送医院,每进一次医院,都不亚于进一次鬼门关,一家人跟着提心吊胆好久,生怕晋远这次挺不过去,即使现在的晋远比起小时候来说稳定很多了,这个担惊受怕依然刻在她的骨子里,改不掉了。
“没事的,”晋远看着,安抚道,“我自己会照顾好自己的,而且公司人多出了什么事,也有人照应。”
“你想去上就去上,”晋静听他这意思还是要去上班,气性一下子被激出来了,嘭地一声把卧室门关上了,“我管你去死!”
“欸,姐,”晋远被她的关门上吓了一跳,咬着苹果对着她卧室门说道,“医生说,今晚还得打吊针呢。”
咔地一声卧室门又被打开了,晋静抗着一个点滴支架和一大包的工具出来,板着个脸对晋远凶巴巴地说:“手!”
晋远忙把手伸了出去。
晋静扎针的架势恨不得把晋远给戳死,但落针的时候看见晋远手背上这两天下来扎的针孔,语气还是软了下来:“疼不疼。”
晋远摇摇头:“不疼。”
晋静给晋远扎好针,叹了一口气:“你就作吧,那天作死了都不知道。”
晋远没敢再吭声了。
周一,晋远带着一包输液的工具还是正常的去上班了。
何洛看到他打吊针也要来上班,惊讶得下巴都快垂到桌子上了:“兄弟,没必要这么拼,在家多修养两天再来上班也不迟,再说少上两天班,也不会被公司辞退啊。”
“没事,”晋远无所谓,“在家躺着也是躺着,还不如来上班活动活动筋骨。”
活动活动筋骨???
哪有人上班来活动筋骨的,再说以前晋远都是能不上班就不上班的主,最近怎么变得这么积极了起来。
何洛越看晋远越觉得诡异,这不会是生个病把脑子生傻了吧。
“想什么呢,”晋远一看何洛那个眼就知道他又在胡思乱想,及时打断他,“你不是说今天有两个新项目下来吗,发来我看看。”
说起工作的事,何洛立马就从臆想从抽身出来,马上给晋远发过去两个文件:“看过了,两个项目的工作量都不低,这回可有得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