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柔软滚烫的身子被置于身下,少年有力的冲撞并不讲究技巧,想要克制对快感的沉溺,更加两靥红晕,艳态自呈。
“不要唔……”
他俯身噙住红润唇瓣,被她抗拒地扭过脸。
“骚货。”
“啊……”
身下被用力一顶,疼痛伴随漫涌而来的舒愉,让她厮忍得额上开始渗出细汗,身下的薄绸几乎要抓破。
他趁隙钻入她口中,舌头灵活扫荡,肆意品尝这块尚未探索过的地方。
她呜咽着推他,心中抵触,因为不肯回应,被搅得口涎都留下来,顺着嘴角溢成一线。
身体上,她不讨厌他的气味,甚至伴随身下的纠缠被吻得更加有感觉。
可心中极度抗拒,她不心悦他,被对待物件一般地这样交媾,没有尊严……她就像一个工具,被轻贱、被亵玩。
“姐姐又不听话了?”
有一瞬间她发狠地想咬断他的舌,可被他说过的“后果”阻碍了动作。牙齿刚碰到那条软腻的东西,被他窥出意图。
“小荡妇,你知道主人与奴才如何相处么?”
他捏住她的下颌骨,手指探进口腔,按住那条抗拒他的舌头。
“姐姐最好乖乖听话,别有任何抵触的心思,不然,我可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
他肆意搅弄着,眼更加冷邪,“要是把姐姐弄坏了,我是真的会心疼。千万、别逼我那么做。”
“混蛋……”
“哦?姐姐骂我,也没有新鲜些的词了。”
“呜……你这个恶心的男人……”
他抽出口中的手指,带出一条银丝,睨眼欣赏美人儿靡艳之态。
“难道我长得不如言季么?姐姐好好看看,弟弟不是比他好看百倍?”握住被顶得晃动的乳房,满手一团丰软,声调也转了几度。
“你这个混蛋,怎么能比得上他万分之一。”
“哼,姐姐又不懂听话的含义了?是想被粗暴地对待是吗?”
言季,是她心中的君子。唯一被她吃过,仍保有圣洁形象的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而今她,再也配不上他,再也无颜面对他了。
“怎么,才提了一嘴,你这动情的色是想被他操吗?嗯?骚货,一天到晚都在发情的荡妇。”
他抬起两条玉腿,折迭成一个倒扣的姿势,粉靡的花口赫然高举向上,仿佛要承接雨露天恩。
他起身,被他操得湿漉漉的花口,两瓣蚌肉都合不上。两根手指先探了进去。
“这就是女人的骚穴么?里面好多褶皱。”湿腻的穹隆水液丰沛而富有弹性,挤压着他的手指,让他十分新鲜。
“不、不要……”
臀部向上倒折的姿势,使她脊柱弯曲得极不舒服,纵使柔韧性很好,受力过重的脖子也坚持不住,肋侧已经淡化的黑纹也隐隐发疼。
故意要折磨她一般,他罔若未闻,继续用手指捣弄春潮。
“不要了……莫修染……好难受……”她红着眼睛,声音里明显有了服软的意味。
“哦?不要什么呢,姐姐?”他勾起唇角。
“放我下来……”
“姐姐求我。”他恶劣地玩弄着。
咬了咬唇,“求你了……好疼……”
“那接下来,姐姐知道该怎么取悦我了?”
“……”
“嗯?”
“知道了……主人。”
他满意地抽出手指,将她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