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的呼出一口气,不过,她有种不祥的预感,白秋然那家伙之后该不会天天给她拨视频查岗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闹心。
“你跟你哥哥感情真好,表哥?”梁泽洲清楚地记得之前调查女孩的报告里家庭那栏写的是独生子女。
“呵呵,小时候一起玩到大的邻居哥哥而已,他还有另一个身份。”唐舒妙迎着男人的目光,慢慢吐出了那两个字。
“炮友。”
梁泽洲明显的震愣表情像是取悦到了女孩,唐舒妙支棱着脑袋一脸看戏的模样,好似这两个字对她来说就如同青菜、萝卜那般。
“他知道你,刚跟他说男朋友纯粹是我在逗他玩。”
“那你,怎么定义我俩关系的?”梁泽洲捏了捏鼻梁,隐隐觉得自己不会喜欢女孩说出口的答案,有些后悔自己脱口问出的问题。
“病友呀,你知道我的情况,我是觉得咱俩的关系还是纯粹些的好,做一个配合你治疗的工具人,所以我自己的需求当然就不麻烦了。”
“等你好了,以你的资本绝对会很性福的,到时候记得多换几个口味尝试下,及时行乐嘛。”
“那你呢?”男人的声音暗哑听不出是喜是悲。
“我?我可不就功成身退了么。以后遇见,你要是不嫌弃就点个头,或者就当没看到呗。”
梁泽洲突然觉得心底的某处似乎有些微微的抽痛,女孩的坦然让他有些手足无措,以往拿手术刀都泰然自若的手竟有些颤,起身给自己到了杯水,就直接给自己灌了一大口
只是病友
那我若是一直不好,你是不是就不会离开了。
念头从梁泽洲的脑海里转瞬即逝,快的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可是这念头就像是粒种子一点点的埋进了那个干涸已久的心里。
“那天电话里的,是他么?”
“呃?嗯,前两天他跟着我去妖都汉服节了。”
“对不起,之前就应该跟你说明白的,你要觉得心里不舒服要不跟尹聊聊咱们换个方案?”
“”
“你还要我么?”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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