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跟牛皮糖一样粘着自己的病美男,唐舒妙觉得自己一定是被下了蛊,才会跑来找事做。
“你再不去床上躺着我就真走了。”
睡前还被灌了杯鲜榨橙汁的白秋然,酸的他眉头都打起了结,只不过女孩却在一边看的直乐,妥妥的打击报复。
晚上因为人体新陈代谢减慢所以抵抗力减弱,发热的病人晚上也特别容易飙高温。
不出所料的,白秋然大半夜的开始烧的迷迷糊糊,一直粘着自己不让走,还说了很多胡话还是多国语言的,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只字片语间才知道原来这8年你也过得也没多好,居然还暗爽了一会,完完全全就是那种知道你过的也不好,我就放心了的即视感。
唐舒妙小时候就知道他父母很忙,因为只有在过年的时候才能看到他父母一次。
本以为他跟随父母去了Q市终于能一家团聚了,没想到叁个人只是换了个地方继续常年分隔叁地,还好那时候上了大学的他可以住宿舍有了同学和新的朋友。
一开始的那几年每年暑假还都会回一趟C城,只是他觉得自己一直在躲着他
唐舒妙坐在他床边默默的听着他絮叨,不知道该作何感想,有的事情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怎样都弥补不回来了。
清晨,窗外传来鸟儿的鸣叫声,提醒着人们新的一天的到来。
唐舒妙揉着发疼的脖子,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从床边坐起了身。回头看着床另一边的男人真想在他屁股上给他一脚,把他踹下床去
。一晚上被这家伙闹腾的想掐死他,什么男,什么儒雅,什么清冷都见鬼去吧。
回想起来,唐舒妙就气不打一处来,说胡话就说胡话,还一直扒拉着自己不让走就算了,连手机都不让看,好不容易熬到了凌晨两点多退了烧也睡熟了,唐舒妙才得以抽出手。
本想找间客房睡觉,结果这么大的公寓整整叁间房,硬是没有一间有床的。
一间是书房也就算了,另一间居然被改成了设计室,合着这么大一屋子就他房间里一张床。
所以一开始他为什么要问我是不是要走了?
究竟什么居心,这么冷的天难道要我睡客厅沙发么,真想踹死他。
忍了忍,本着秋后算账的原则,暂时不跟病号计较。
走过去探了探他体温,终于稳定了。给他喝了点水后,轻手轻脚的走出卧室。这公寓冷冷清清厨房的东西看上去也是房东留下的,加上跟着自己跑C城这么长时间冰箱里估计也没什么能吃的。
不应该是哥哥照顾妹妹么,真的是太让人抓狂了。
“你走了么?”电话里传来好听的声音,都说生病的人声音会特别的有磁性,诚不我欺。
“嗯,走了。”
“可你包都没带走。”
“呵,你这是起床了?哦我一会就回去拿。”
“”
“给我开门。”
“杵在门口干嘛,去洗漱然后过来吃早饭,要不你就继续在床上躺着去。我告诉你你别惹我,我现在一点就炸。”
“我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摆碗筷的手停下,抬眸,“哪一句?”
“是你说你不会再离开我那句,还是你说你想天天肏我那一句?”
白秋然一惊,“不可能!”
“不可能什么?”
“我才不会那样说话。”
“哦,那看来你不想肏我,挺纯情啊,快吃饭。”
“……”
“哎~~~,白秋然你真的能确定你是真的喜欢我?只是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年来你对我的这份喜欢究竟是男女间的还是仅仅只是精上的一种执着。
而且我之前也说过了,我身边还有别的男人而且这就是我选择的生活,我并不想改变,所以你想清楚了么?千万别委屈了你自己。”
“他们只是你的炮友不是么,能陪你多久?”
“炮友嘛又不用负责任,只要愿意随时都可以离开,或者他们若是有了女朋友有了未婚妻,我也就离开了。而且我这种颜控,看到帅哥就没有抵抗力,见一个喜欢一个要什么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