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听话的好孩子。”拍拍她的脑袋,给她解安全带,“医馆到了。”
上次体检梅时与说没问题,这次来看中医,是为调理,梅朵没感到压力,杜嘉言让把脉把脉,让面相面相,问的都如实回答。
梅时与跟杜嘉言取药时,梅朵坐在大堂吃梅时与在家里切好的哈密瓜,回想去年晚上去市三院的事,最后梅时与把她丢给了校长室的老师。
她当时很怨。
现在他自然不会了,不到一年时间,如此亲密、信任,真是人生际遇,妙不可言。
“好甜的
請収鑶泍詀:νpγzw.。”梅朵把留下的哈密瓜塞一片进梅时与嘴里,“我们现在去哪?”
梅时与嘴中咀嚼着香甜,咽喉炎下,“去民宿,附近有国内最好的游乐场,我们下午去。”
中途,梅时与停车买了瓦罐,隔壁水果摊摆出的杨梅正好,便也拿了两盒。
订的民宿离市区繁华地段不远,环境极好,门前是古朴的小院子,后面有廊檐,有合欢树,远处草地上落下晴光,像点点的星星跳动。
梅朵转一圈,挺喜欢的,又想梅时与事事讲究,好作为大学校长,他每年收入有多少。
梅时与进门就直去厨房,清洗厨具和瓦罐,泡杨梅,泡中药。
洗好杨梅,端出去,“朵朵,吃杨梅。”
梅朵盘腿坐在窗前的小茶几前,翻原本放在上面的一本诗词书,抬眼,黑红黑红的,乒乓球大小,眼睛一亮,“火炭梅。”
“认识?”梅时与挨着她坐下。
梅朵不答,拿起一颗,喂给梅时与,“是不是一点都不酸?”
汁水弥漫在口中,清甜四溢,回应她期待的灼灼目光,“嗯,确实一点都不酸,吃过?”
梅朵摇头,不着急品尝,改变姿势,双臂抱膝,口齿轻盈地给他科普,“我在书上看到的,昆城雨季的果子是杨梅,因为像一球烧得炽红的碳,所以叫火炭梅。卖杨梅的都是年轻的女孩子,她们在雨后的巷子里吆唤,‘卖杨梅——’,声音娇娇的。”
泄进的太阳把她的头发晕出一层薄光,红唇细齿,如数家珍地慢慢说着,眼里水波和笑意的潋滟之态都专注在他身上,梅时与生出无穷的受用和欢喜,有些惝恍迷离,“朵朵最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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