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在这儿....去床上,去床上好不好”
傅元无视掉女人的诉求,轻轻吻去了她眼角滴落的泪。
真是该死的好看,上面也在出水儿,下面也在出水儿,傅元爱极了她这番脆弱不堪的样子,看着真是欠操极了。身下的欲龙死死卡在滴着蜜水儿的桃缝间,硕大炙硬而滚烫。
“不,我不吃....太大了,真的吃不下的”花娇真的慌了,她只是想和夫君过上自己的小日子,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无视美人惊恐的小脸,那滚烫的欲龙毫不怜惜地直接戳入了她的蜜穴里,生猛一挺,直直地怼到了那深处一抹软肉上。没有任何前戏,甚至傅元没有对她娇嫩的甬道做扩张,仿佛泄愤一般硬生生地做起了活塞运动,花娇疼得小脸惨白,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疼....求...求求你,轻点,轻点...真的好疼”
身上运动的男人终于有点儿微微清醒了,带着点儿薄茧的手指触摸在那娇嫩的花门上,那殷红的细缝微微地发抖,分泌出了更多滑滑的液体,减少了那种撕裂的疼痛。但是令花娇觉得羞耻的是,她居然隐隐约约喜欢上了这种被强迫被狠狠对待的快感。
她的智越来越恍惚,甚至她已经记不起夫君的样子,夫君的味道,只有在她身上驰骋的这个人,那带着荷尔蒙的浓重味道,在她耳旁粗重的喘息,以及他的精液,他的汗水,就好像心目中那个白月光被一颗朱砂痣所替代了。
花娇明艳的小脸上梨花带雨,在桌上这种交配的姿势甚至能让她看清,那根粗壮的东西是怎样破开那小到看不清的缝隙,然后在她肚子上映出那物的痕迹,每次狠狠的撞击,傅元都会别有用心地在那娇嫩的花道里只留下硕大的龟头,然后再整根地送进去,期间还不忘蹂躏一下那经不起摩擦的小珠珠,惹来美人的一阵颤栗。
“小淫娃,这就吃不消了?来,让大夫君好好地疼疼你。”
傅元说着,就抱住了花娇的小屁股,直接抱着她离开了桌面。这样自上而下的姿势,使得私密处的巨物存在感更加明显,一个不留,那龟头就戳到了她藏在深处的敏感处,花娇哆哆嗦嗦就颤抖着丢了身子。
那花穴深处分泌了一大波水儿,将傅元的阳根泡的暖呼呼舒舒服服的。傅元感受着那发自尾椎深处的啃咬,那密密麻麻如同无数张小嘴儿啃食着他的肉棒,实在是舒服极了。
“乖宝宝,含紧点儿,再含紧点儿”
下一秒,傅元直接两手脱离花娇的身子,她全身的支撑点就只剩下那根肉棒,这样使得那根不同于常人的巨物被吃向了蜜穴深处,直直抵达那宫颈深处。那小小的宫口,又暖又热,紧紧包裹住他的阳根,傅元甚至爽得发出了来自喉咙深处的低吟。
花娇已经完全意识模糊了,整个人仿佛没有知觉一般,嘴角不自觉地留下涎液,只有下身传来的巨大快感让她觉得自己还活着。朦胧之中,她好像看到了鸾静山的小屋,那时候的大黄还没死,活蹦乱跳地围绕在她周围,而小溪对面,站着一个看不清面容的布衣男子,他向自己伸出了手,轻轻低笑着说:
“阿娇,你又在走了吗?过来。”
这是谁的记忆?是她失去的那段记忆吗?
画面一转,眼前的男人面带潮红,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上,花娇觉得这个人很熟悉,非常熟悉。
“阿....阿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