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升听到这几句半梦半醒话,一边狠狠地抽插着,一边低低地笑了出来
“娇娇,我们本是夫妻,做这档子事儿有何不可的?嘶——夹太紧了,放松些”
花娇本是梦见自己与大伯正在进行激烈的情事,没想到在自己身上运动的居然是夫君!她在傅升亲力亲为的身体力行中慢慢苏醒后,想到刚刚做的梦,再想到自己居然没有反抗大伯,在梦中还不自觉地迎合着他的抽插,两条细长的双腿更是如八爪鱼一般缠在了大伯精壮的腰上,胸户更是对他大开着,方便他俯下身来为所欲为,自己的灵魂更是深深陷入了大伯那双带有漩涡的眼中。
结果醒来之后,看着夫君那充满情欲还带着满满爱意的眼,花娇不由得心生愧意,甚至眼闪躲不敢直视夫君。只能用身体轻轻迎合着他,以减轻自己心中那丝道不清说不明的情愫。
那巨物狠狠地贯穿着花娇娇嫩的甬道,配合着晶莹剔透的爱液滴答滴答地滴落在华贵的被衾上,当从花道里退出时,傅升还恶意用龟头地刮过那敏感的小珠珠,引起花娇一阵战栗,更是不自觉地夹得更紧了。而傅升仿佛吸人精气的男妖精一般,半天都没有泄出一次,花娇早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多少回了,眼早已涣散迷茫。床声从一开始的“不要不要”“好大”“用力一点”也变得沙哑不堪,说不出一句话。偏偏她刚刚睡饱,还没办法立刻昏过去。只能清醒着承受着这种灭顶的快感。
直到从马眼里喷射出一股浓浓的精液,一股脑儿浇在花房上。花娇那么娇弱,原本就志不清,如今更是被烫到完全失去思考能力。光滑洁白的额头上几缕秀发早已被汗水沾湿,胸前两朵嫣红早已红肿不堪,玉一般的乳房上布满青青紫紫的指痕,从私处缓缓流出混合着糜白的液体,整个人就是一副被蹂躏过头的模样。
本来傅升还想再来一炮,看着妻子这仿佛被采花贼玷污过的模样,不由得心生怜意,只好作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