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脸,闻石雁生出莫名的无奈与疲倦,刚才在会议室强行让自己亢奋,虽只有短短五分钟,但消耗的精力体力非常巨大。
马上又要被眼前的男人侵犯,而真正闻石雁感到恐惧的是十二点后会被带去绝地长老的房间。
绝地长老和通天长老一样都用无辜之人的生命胁迫她,通天长老折磨她的花样繁多,而绝地长老只要求她一件事,不断亢奋不断高潮。
而且绝地长老要比通天长老更心狠手辣,十多天来通天长老在她面前只杀过三个人,而绝地长老曾在一个晚上就杀了四个。
在夜双生的唇离闻石雁不远时,对面的白双生突然一掌打在弟弟头上道:「亲什么亲,做爱就做爱,去亲她嘴干嘛」虽然内心有一百个不情愿,但夜双生多少有点怕姐姐,他抬起头嘟哝道:「不亲就不亲,你打我干什么」不能亲嘴,夜双生有些失落,望着眼前巍巍雪乳和镶嵌在顶上的红宝石,他又一次低下了脑袋,这一次白双生没再阻止,厚厚的嘴唇将艳红艳红的乳头包裹了起来。
看着弟弟吸吮着闻石雁的乳头,白双生莫名地感到身体有些发热。
她真有四十多岁了吗?怎么看怎么不像呀。
白双生忍不住将手伸向靠近她那侧的雪乳,轻轻地抓捏,感觉非常有弹性。
她感到脸上有些发烧,但还是抓着闻石雁的乳房不肯松手。
夜双生心中窃喜,最好能把姐姐也带到这场性爱游戏中,只要她高兴了,说不定下次还有机会。
看着两个年纪可以做自己儿女的年轻男女摸着自己的乳房,闻石雁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
她知道这两人,知道他们有着和白无瑕一样的精力同时武功也不错,也知道夜双生为阻止白无瑕攻打落凤岛而侵犯过蓝星月。
似乎在「门」中,唯有这两人具备这样的能力,他们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从目前情况来看,他们不谙世事,没有善恶观,但似乎并非如那几个长老般穷凶极恶。
「你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白双生察觉闻石雁以探究的眼打量着她便没好气说道。
通天长老说过,凤是他们最大的敌人,弟弟又被她美色所惑吵着要和她发生关系,所以白双生对她还是抱有着敌意。
「没什么,只是有点好」闻石雁道。
「有什么好怪的」白双生道。
「有很多,比如你们的关系,比如你们在哪里长大的,又如何学会能影响人行动思想的能力的」闻石雁道。
「这和你没关系,你是我们的敌人,是我们的俘虏,我弟弟说要和你做爱,你好好和他做就行了」白双生道。
「这个样子叫做爱吗?」闻石雁道。
「那叫什么?」白双生道。
「那叫强奸,你也是一个女人,想象一下,你像我一样赤身裸体躺在床上被人摸,是什么样的感受?」闻石雁道。
白双生情微变,在离开死亡大峡谷的那个山洞后,她开始接触这个世界并开始明白一些道理,但圣主是她心目中的,长老是的代言人,无论对与错,自己是决不可能违背的意志。
「你是敌人,更是俘虏,我弟弟想对你做什么就什么,你没有权利反抗」白双生道。
闻石雁知道他们将圣主当成,哪怕他们并非大奸大恶之人,也不是自己几句话就能让他们明辨是非,还是留点力气争取后半夜多救几个无辜的生命吧。
白双生见闻石雁不再说话,感觉自己占了上风,心情好了许多。
自己去摸她的乳房,开始主要是想看看乳房结实不结实,但摸着摸着身体越来越热,竟然舍不得放手。
自己的乳房要比她大,虽然真的不愿意承认,但白双生最后还是认定她乳房的形状更好看,她曾以自己37e的乳房感到自豪,但现在她觉得「有时大不一定就是好」这句话还是有一定道理的……闻石雁的乳头在夜双生嘴里挺立起来,他将乳头吐了出来,看了看还用手拨了拨,然后又连着乳尖一口吞了进去。
除了圣主,蚩昊极、通天、绝地都吸吮过她的乳头,但夜双生给她带来了最强烈的生理刺激。
他将闻石雁乳头含进嘴里后,不仅吮吸,更多的时候会用舌头去舔拨,虽然看着他嘴都没动,其实乳头在他的嘴里动得非常激烈。
被他这样舔着,闻石雁感到乳头痒极了,忍不住皱了皱眉,看着他年纪轻轻的,居然花样这么多。
实在痒难以忍受,终于鼻腔里传出若有若无轻哼声。
闻石雁并非不能克制,而是不想克制,克制生理反应需要集中意志精,自己实在太累了,想到后半夜,想到惨死在自己面前无辜生命,她感到愤怒却更有一种强烈的无力感。
有时声音比视觉、触觉更能刺激人的欲望,听到闻石雁轻轻的呻吟,就连白双生面颊都浮起了红潮,修长的手指攀上雪峰之巅,拇指、食指捻动起那艳红的蓓蕾。
许久,夜双生的脑袋终于离开了雪峰,他身体一边慢慢往下移动,一边轻舔着闻石雁微微凹陷的小腹,渐渐脑袋凑到了双腿之间。
看到弟弟打算去舔她的私处,白双生又忍不住道:「下面多脏呀,你还去舔」「不是洗过澡了吗?」夜双生趴在闻石雁的双腿间,双手钳住大腿根部,洁白修长、曲线极为诱惑的双腿缓缓向两边打开,有些红肿的花穴完整地呈现在他眼前。
「外面是洗了,里面洗了吗?难道你没看见她进来时的样子?」白双生道。
「没事的,不脏」夜双生说得倒是实话,她进来时满身精液,都没让他感到有特别的污秽感,现在都洗过澡了,哪还会觉得脏。
话音刚落,嘴唇已压在了柔软的花唇上。
就在这张床上,被蚩昊极强奸后,闻石雁才知道其实自己对性刺激非常敏感,隐藏在身体深处的肉欲也非常强大,开始觉得有点羞耻,但转念一想倒也正常。
虽然才被囚禁了十来天,但产生性高潮的次数已近百次,当然大多数由于圣主施加的精力导致的,但在被通天、绝地奸淫时亢奋的次数也并不少。
夜双生开始舔起她的私处,闻石雁感觉他的舌头像是装了电动马达,在它上下左右快速拨弄下,最为敏感的阴蒂产生了剧烈的瘙痒。
瘙痒很快蔓延到整个私处,过了片刻像是有活物爬进了阴道,整个阴道也跟着痒了起来。
「啊呜」闻石雁红唇微启,从嘴里发出更加清晰的呻吟,悬在空中的赤足足尖也绷得更加笔直。
虽然在两个可以做自己儿女的年轻人面前兴奋还是有些羞耻,但为了保存体力,闻石雁任由着自己的肉欲不断滋长。
************云南昆明市郊一个老旧小区。
阿难陀抬头看了看眼前的楼房,微微凝起真气,高大的身形如鬼魅般拨地而起,轻踩墙上空调外机,无声无息地钻入三楼一扇开着的窗户。
客厅里漆黑一片,卧室的门关得并不严实,里面传出充满诱惑与激情的呻吟。
阿难陀走到门旁,看到赤着身体的雨兰坐在一个年轻男人身上,那男人勃起的阳具正插在她花穴中。
「是不是快忍不住了」雨兰柔声道。
「没有,哪会这么快」高海峰当然不肯承认。
「真的吗?」雨兰轻轻晃动浑圆的玉臀,让阳具挤压着自己花穴的四壁,即给自己的爱人带来持续快乐,又不会让他无法克制射精的冲动。
论性爱的经验与技术,雨兰并不比燕兰茵差。
隐藏在黑暗中的阿难陀心中叹了一口气暗道:你们好好享受这最后的快乐吧,算是我最大的仁慈。
当他得知雨兰在云南后,便立刻动身前往,虽然她算不得自己最爱,但也是曾经令自己心动过的女人。
雨兰轻轻摇动了一会儿玉臀后,见高海峰似乎没有太快要射精的冲动,便俯下身玉臀开始上下起伏,在速度渐渐加快时,高海峰突然伸手抓住了她的胯部。
「慢点,小心肚子里的孩子」高海峰道。
「才一个多月,不用担心的」雨兰的声音中带着无法掩遮的喜悦。
阿难陀一愣,在他将雨兰从毒枭营地带走时曾为给她作为检查,当时医生认为她子宫受到严重损伤无法生育,但没想到她竟然还能怀孕。
听到雨兰怀上别的男人的孩子,阿难陀心中最后的一点仁慈消失殆尽。
他推开门冷冷地道:「雨兰,好久不见」当雨兰看到阿难陀的脸,刹那间美丽的脸庞血色全无,情中再无半点春情荡漾,剩下的只有深深的恐惧。
「什么人……」高海峰话音末落一股热浪扑来,如山一般重压令他无法再吐出半个字来,在下一秒,他和雨兰一起在阿难陀炙热的掌力下晕了过去。
在高海峰醒来头几秒,他一直认为自己是在做梦。
黑暗中,妻子赤身裸体地趴在草地上,一个身材高大魁梧的男人正攫着妻子雪白的屁股,一根黝黑的庞然大物在妻子股间迅捷出没。
怎么又做了那个梦?多年前他亲眼目睹雨兰被毒贩强暴,这是他最大的噩梦,即便雨兰成为他的妻子,却偶尔还会在梦中出现这一幕。
怎么不醒过来?高海峰猛地咬了咬嘴唇,疼痛使让清醒,但妻子还是继续被那个男人奸淫着。
「他醒了」阿难陀扯着雨兰的头发让她仰起满是泪痕的俏脸。
「海峰」看着颈上套着绞索的丈夫雨兰绝望的叫道。
「放开她,你放开她,有什么你冲我来,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高海峰冲着阿难陀叫道。
阿难陀站了起来道:「好了,你们算见过面了,该送他上路了」说着走到高海峰身边捡起地上的绳索猛地一拉,顿时高海峰被吊了起来,颈上绳索骤然收紧,他痛苦地抓挠着绞套说不出话。
「我求你了,求你了,不要杀他,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跟你回去,只要不杀他,我什么都听你的」雨兰冲了过去,紧紧抱住丈夫的双腿。
阿难陀面无表情地继续拉动绳索,雨兰根本抱不住丈夫的双腿。
她发疯一般冲到阿难陀面前,抢夺绳索用尽全力气捶打他,但被圣主夺走力量后,她已是一个普通人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