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这一撞,伊芙的面具已经歪斜。她低头望着兰因切特,杏子般的圆眼睛微微睁大,露出惶惑不安的表情。
兰因切特忍耐着晕眩感,冷淡开口:“你先起来……”
说着,他看清了坐在腰间的少女。瞳孔扩散一霎,继而恢复清明。伊芙忙不迭爬起来,这才注意到拐角处还站着两个陌生男人,大概是秘书官。他们一脸难以言喻的表情。
“对,对不起……我跑得太急了,没注意……”
伊芙紧张地揪着自己的长发,声音越来越低,“您也是来参加舞会的吗?”
兰因切特起身,拂去衣服上的草屑。他没有直接回答,视线在伊芙身上停留几秒,眼底含着冰冷的审视。
……这个女孩很怪。
他们刚才靠得太近了,如此亲密的接触,他竟然没有生出任何不适感。
“杜勒小姐。”兰因切特的记忆力很好,他曾在生日舞会上见过她,“请下次注意。”
伊芙连声道歉,等他们离开后,才找了个没人的地方蹲下来,抓着头发无声呐喊。
啊啊啊啊啊啊啊!
少女的脸蛋红成了番茄,嘴里嘟嘟囔囔:“太丢人啦……”
兰因切特带着秘书官走向城堡。
临进门,犹豫了下,从侍者手中接过面具戴在脸上。
今晚,他受邀去大法官的家里用饭,并商谈一些私密事务。行至半路,想起自己需要一份加密文件,而这份文件由坎贝尔伯爵保管。
坎贝尔伯爵已经去世了。女主人蕾拉放纵享乐,如今正在举办假面舞会,如果兰因切特命令她递送文件,恐怕再过几天都得不到回复。
正好顺路,兰因切特干脆自己来取。他已经提前派人通知蕾拉,但进宴会厅的时候,对方根本没驱散纵情声色的宾客。强忍着难闻的气味,兰因切特避开无数对相互搂抱的男女,走到楼梯口。穿着暴露红裙的女人扭着腰靠过来,倚在扶手边,丰满的胸乳挤出更深邃的沟壑。
她的嗓音又甜又诱惑:“殿下,书房在四楼,我已经让仆人把门锁打开。您可能得自个儿翻文件了,毕竟我只是个无知又下流的女人,从来没进过丈夫的书房。”
无知又下流——是坎贝尔伯爵生前对妻子的评语。
兰因切特被她身上的甜腻香粉气弄得极为不悦,点点头就上楼。途径叁楼时,隐约捕捉到暧昧的动静,于是加快了前行的脚步。
被面具覆盖的眉眼,溢出极其厌恶的情绪来。
淫乱,荒诞,毫无伦理道德的野兽派对。
这就是他对这场假面舞会的印象。
叁楼靠里的客房,利奥低声抽噎着,再次把精液射进温莱的体内。
他很累,身体始终保持着同一个姿势,捆在背后的手腕已经被皮带磨破。乳头和屁股都火辣辣的痛,大脑却沉浸在无与伦比的快感中,叫嚣着继续享受性交的乐趣。埋在甬道里的性器,留恋不舍般来回磨蹭着,挤出大量乳白的液体。
温莱眯着眼睛,抓住利奥的发根,逼迫他低头舔舐自己的乳尖。利奥糊里糊涂的张开嘴,含住一点樱红,屈辱地吸吮啃咬。
“别用牙齿。”温莱手指用力,扯得他头皮骤痛,“你连吸奶都不会吗?”
利奥下意识反驳:“我会……”
可是这么回答,反而得到了对方轻柔的嘲笑声。他后知后觉自己说了些什么,温热的泪水再次涌出通红的眼眶。
长达半个钟头的羞辱,让利奥在混乱中滋生了委屈感。这明明是他的第一次,可面前的女人甚至不肯施舍一点儿爱怜的抚摸。他只能更卖力地吸吮她的乳头,听她发出动情的呻吟。
温莱扶着利奥的脑袋,低声问话:“你这个样子……还是药物作用吗?”
利奥没作声。
温莱推开他,身体分离时,湿漉漉的肉棒从紧热的甬道拔出来,发出啵的一声。
她取了绑在大腿上的试管,背对着利奥,把流淌的体液灌进去。二王子殿下射得很多,试管很快就满了,体液还黏哒哒地往下滴。
温莱藏好试管,抚平裙摆,总算愿意摸一摸利奥通红的耳尖。她说:“殿下,你现在的模样,才叫淫荡下贱。”
利奥抿着湿润的嘴唇,呼吸急促,眼瞳一片朦胧。
在女人起身离开时,他隐约瞥见她左耳垂后面有个小小的红痣。
“你能不能……把面具摘下来?”利奥勉强出声,咬咬牙道,“不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