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着岳母的大小阴唇,让我涌现出一种渴望性交的热情,忍不住抓起岳母的双腿分开,一张脸便凑上去,粗糙的舌头继舔乳房后,又吸吮、舔弄岳母的阴户。
我虽然不排除给女人舔,但其实更喜欢女人给我口交,也能互相满足,但白颖对给我口交多数不乐意,我自然也就不会单方面去给她舔屄。
而现在我却品尝起白颖母亲的屄穴,那个曾经孕育白颖,或许连岳父也不太品略的阴蒂玉屄。
我的粗蛮令岳母也措手不及,下意识又闭合双腿,却将我的脑袋死死压在双股溪涧。
这倒更便宜我,继续开干,舌头毫不害臊地舔垦着耕地,像是俯首辛勤的老牛。
男人舌头的粗糙,比不上女人细腻,但是用来应付下面的门户,那绝对是上佳。
洗完澡经过护理的阴户地,不仅没有丝毫腥臭,而且还留有浴香,那被舌头刺激阴唇和穴口,不时分泌出的蜜液,被我快速的吸舔。
「不要…京京…脏…」岳母闭着眼,但难掩娇羞,男女性事她虽然知道,但被女婿这么对待,内心的羞耻实在磨人。
「妈…是不是我舔得你太舒服了…你不舍得放开…」我故意这么一说,被腿夹住虽然方便,但姿势就不好调整,很难面面俱到。
「你、你…胡说…」岳母被我这么一激,或许也觉得不放开,好像真压着女婿要给她舔屄一样,那样显得自己太淫荡,于是便将两条大腿慢慢地打开。
(苹果手机使用sfr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谷歌浏览器)我瞅准时机,双手将她的两条大美腿掰开,撑在那里,以免重新被夹,然后低头便是一通野猪啃食,当然不是真啃真咬,而是舌头席卷阴户,不断地舔弄大阴唇、小阴唇,舔吮阴核,舌头在穴口打转,不仅挑逗尿道口,舌尖更刺伸到阴道口,对着浅穴便是舌战一番,连番刺激,岳母淫水溢出,我则是尽数吸吮,舔食干净。
「不要舔了…很脏…会坏肚子…」听着类似「嗤嗤」「啧啧」的吸允声,岳母娇羞难耐,被女婿又舔又吸,忍不住流这么多的水,女婿竟然全部给吃了,而且还吃得津津有味。
听着岳母
羞窘的话音,我则是继续地吸吮,淫水被我又全部吃下,害得全身轻颤,穴口一阵颤动彷佛想要退缩,我则是继续逗它,岳母的汁水很多,没多久便流淫水,岳父实在是暴殄天物。
「妈…你好会流…又香又甜…岳父应该没怎么给你舔过吧…他肯定不知道你这么淫荡…」我继续说着淫语,「舒服么…被女婿舔几下…爽不爽…你放心,你的淫水一点也不脏…喝再多也不怕…我要继续喝了…」我一边揉捏岳母的肥美的阴唇,一边用舌尖探寻穴口深处,早就被刺激到羞涩难控的岳母突然呻吟一声,紧接着全身轻颤,一股股爱液从身体内再次分泌出来,而我也继续对着穴口亲吻,将汁液都吸吮进嘴里。
「唔…不要…再吸…吸太多了…」岳母的眼眸有些迷离,她被我一波吃得忘乎所以,平素作为副部长不得不压抑的情欲,正在被我一点点开发出来。
我的舌头顶进她的屄穴里,这下她整个人都被刺激到往上拱,紧接着屄穴里的肉壁想要抵御入侵,和舌尖粘合,这一拉扯的胶着,彷佛虫蚁蠕动,在屄穴里翻来复去,一股股的酥麻磨人心魂。
岳母本能的抗拒,在刺激下的颤栗,更像是为我鼓舞和加油,让我越来越兴奋,舌尖继续刮蹭,匍匐,顶撞阴道的肉壁,她尝试抵抗我,可是她的屄穴在连番被刺激后,猛地开始收缩起来,她的抗拒看起来像是一个淫娃荡妇扭动着身躯,拼命地迎合我的舌头入侵。
「不行…快停…要、要出来了…」听到这里,我更不会停,舌头继续钻营,舌尖对着粉嫩的肉壁便是又顶又吸,很快岳母便喊不出声,紧接着我感受她的屄穴一阵痉挛,紧接着一股股热流便扑面而来,而我则丝毫不理会,大口大口吃着岳母高潮后的淫水。
收拾好残局,我才低声道:「妈…你刚才碰我一脸…我都来不及吃」岳母无比娇羞,喘着呼吸:「你折腾也折腾了…可以了吧…」嫣红羞涩的模样,让我一时着迷,心生向往:「妈,你满足了,小婿我都还没开始呢」我把岳母的双脚作最大的分开,掏出早已怒胀的阴茎,抵在阴唇,阴道口微微张合,里面不仅粉嫩,诱人深入,尤其那泛着光润,这是岳母刚刚被我舌战到高潮泄身的穴口。
一想到白颖就是从这个小穴里降生出来,而我即将要进入,不是窄细的手指或者粗糙的舌头,而是胯下的阴茎,这根夺走白颖处女却又曾经被她看不起的鸡巴,将要爆发真实的怨恨,挥动复仇的大棒,在欲望的鞭策下,进入她母亲的屄穴,在孕育她生命的战场征战,甚至还将进入她生命诞生之初的禁区!抵在穴口,该打的招呼还是要打:「妈,我要进去了」岳母别过头,她的
脸颊又羞又烫:「只有今天一次」「嗯」我点了点头,今天是一次,以后可就好几次了。
「你要想清楚,做这事是有风险的」岳母依然没转过脸,「不怕你岳父知道会打死你?」「我不怕」我扶着鸡巴在阴唇的瓣肉磨蹭,「我就想回家一趟」s;
「回家?这里又不是你的家」她还没明白过来。
「娘家也是家呀!」说完,我深吸一口气,便运腰力将龟头慢慢捅进岳母的体内,虽然已有爱液的滋润,但她的阴道比我想象中更紧更窄。
感受到压迫式的阻力,应该是我的规格远比岳父更粗壮,可是岳母的肉穴实在是太紧了,勉强推进了龟头,余下的肉棒部分只能捅进一寸多左右。
「轻点…疼…」岳母发出一声轻语。
我连忙缓下来,重新调整力道和节奏,不算很用力地,但肉棒仍只能插进一寸许,温热的阴肉紧夹着我的肉棒,就像抵御外敌入侵。
我只好将肉棒退回一些,再稍加用力一插,岳母又是一声吃痛,我又尝试一遍,只能再进小许,确实很紧。
我的心里不禁泛起嘀咕。
上次在北京不小心听到岳父母的床事,如果不算亲热吻戏,炮火甚至不满十分钟,以岳母现在喊疼的状态,而我估算岳父的尺寸,勃起状态也不会超过十公分,甚至八九公分也是有可能。
妥妥的平均线以下,难怪他不怎么开垦良田,就这样的水准,光次数也不顶用,更不用说末必够数。
极大可能,岳父不仅性能力差劲,就连性器官大小本身也没到及格线,这么说来,除了岳父进入过的八九公分,那么岳母阴道后半段包含子宫,根本就没有被开采过。
这样一想,胯下的二兄弟又雄壮几分,似乎想要替岳父执行他无法继续下去而末开苞的部分!岳母曾经吹嘘岳父每月十几次的房事,或许是自我解嘲,五十岁的熟妇,却拥有少女般的紧致玉穴,这就相当于是守活寡呀,要不是岳父母身居高位,岳母这朵娇花早就被人下手了,不过现在轮到我采摘,那我就替岳父好好疼惜岳母这朵娇花!正当我准备提枪上马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轻喃:「京京?」抬眸,赫然是那张关切的脸,我连忙应道:「怎么了,妈」这一刻,念瞬间恢复,场景还是这个房间,刚才的春情却烟消云散。
「我刚才叫你两遍,你好像没反应」岳母伸手摸我的额头,「好像有点烫」「没有,天热而已」强颜一笑,「我去洗把脸」「还是冲个凉吧」岳母补了一句。
我微微点头,起身朝浴室走去,生怕会被岳母察觉我的别有用心;事实上,岳母也并非毫无察觉,在我发呆的时候,某个部位的明显变化,她还是注意到,对于自己美貌和身材,她还是相当自行,所以才打发我去洗澡,冷静一下。
一到浴间,先放水,清凉的冷水,扑在脸上,让我的燥热消退许多。
再将日记页交给岳母看过,她和我抱团倾述的时候,我的欲念便窃取我的大脑,我虽然可以保持理性,不会真的那么做,但不可避免会去想。
因为我有欲望,如同我的畸恋、软弱、虚伪…我当然可以把这些关起来,但不代表它们不存在。
我是个人,是人就会有七情六欲,我能够将它们暂时隔离,却不能彻底消火,因为它们就是我的一部分,无非是谁居于主导。
强行压抑的后果,似乎已经出现端倪,就像刚刚,我还是陷入短暂的失,性欲的淫念在侵蚀我,它在脑补我的一场春梦,我的理智不是不知道,它正在评估欲念对我造成的影响,虽然很过分,但还在可控范围,欲念企图植入意化影响我的理智,它并不算成功。
那以后呢,当我完成复仇,卸下这个最大的执念,我的理智、理性是否还能保持自己不会失速翻车?我会毁火一切,还是怨恨一切,转而伤害我在乎的人?屠龙者终成恶龙,欲望想把我变成下一个郝狗,而我是否能控制?我,没有信心。
洗完脸,瞥见衣物篮里的内衣裤,那是岳母换洗下来,嗯,肯定是原汁原味,需要来一发么?我叹了口气,淫欲贼心不死,又企图撩拨我,叹息之余,我还是决定听岳母的话,让自己冷静一下。
等我冲凉出来,岳母已经换上轻薄的休闲妨裙:「送我去颖颖那里」我有些意外:「那行李…」「留这里吧,我还住这里」岳母解释,「我想了想,还是要找她聊聊」也许是日记的缘故,让岳母无法再等待,这也是她的自由。
我没有反对,下楼开车,重新将岳母送回白颖的廉租房。
白颖开门,看到我和岳母,情一松:「妈,你们回来了」「京京,你带翔翔和静静去外面玩」岳母这样说,显然想和白颖单独聊聊。
「好吧」白颖唤出兄妹俩,我带他们下楼。
进到房间,走进卧室,白颖轻唤:「妈…
」「啪!」回首就是一个干净利落的巴掌,又响又辣,白皙的脸颊瞬间便小肿起来。
白颖捂着脸颊,一脸无措地看着母亲。
这一巴掌,力气不小,童佳慧是动了真火,她已经竭力在憋了,在左京面前,她没资格发这个火,可是在白颖面前,她就不能忍下去,当什么都不知道,否则她就不是童佳慧。
「站好了,再说话」童佳慧盯着白颖,白颖不敢动,她长这么大,母亲还是第一次打自己,而且这么狠。
「从小到大,妈都没打过你,但刚刚那一巴掌,我必须打你,你也必须受着,就算你爸在,他也会赞成我这么做!」童佳慧道,「因为你把我们白家的好女婿害了!」白颖捂着脸,不敢吭声。
「把手放下!你还捂脸!你捂它干嘛!你还要要脸嘛!你要脸有什么用!」童佳慧连连怒斥,吓得白颖无言以对,却见一张半折的纸递了过来。
「你好好看看,看看你自己做的好事!」白颖接过纸,只是粗粗扫了一眼,脸色骤变,人几乎要跪下求饶:「妈…」「别叫我妈,要找妈去找李萱诗,你不是最喜欢叫她妈,喊老畜生叫爸…」童佳慧怨气难平,「我和你爸,担不起你这么叫唤!」「妈,我错了,这事不是这样…」「是哪样,想好再回答」童佳慧沉声道,「如果我再从你嘴里听到一句假话,我就跟你断绝母子关系!」白颖抬眸,迎着母亲的凤目,登时跪了下来,这绝不是在开玩笑!童佳慧气急了,恨不得给自己来个嘴巴子:「樱桃好吃吧,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你这么喜欢吃樱桃,啊,我问你,樱桃好吃么!」无怪她这么反应,当从左京手里拿到这张日记,怒从心头气,恨意难平,这事谁受伤,当然是左京。
看着女婿强忍这么久,内心难掩疼惜,尤其日记上记载的事情,恰恰还有她的存在!没错,这个吃樱桃的荒唐戏码,正是在她童佳慧走后才开始,这分明是在她眼皮底下,在她女婿家,这三个人合伙作践左京,作践白家的女婿!「妈,不是这样的,真不是这样的」白颖慌了,她怕了。
她感受到来自母亲的威仪,她无法想象父亲一旦知道,又会怎么样。
「你难道要说这上面写的事是假的么!」童佳慧看着这个不争气的女儿,「看好了,这上面有我的名字,我什么时候去你家,我记得清楚,北京的航班、酒店,更好查!别想着能蒙混过关!」身为财务部的副部长,记忆和能力都必须很出众。
「妈,这件事是真的,可是不是上面写的这样呀!」白颖连连央求,「你听我解释好不好,我真不想这么坏的…」「日记你也看了,上面说我很久没有去郝家沟,为什么你知道么?因为那时候我想回头,真的,我中间是想过回头的…」童佳慧恨声道:「既然想回头,为什么刚开始不回头!」「妈,我有很多次想过回头,我也有机会回头,可是我失败了。
我知道你有疑问,让我先把日记的事情先讲完,再回答你其他疑问,我保证我绝不对你说假话,否则你可以不认我这个女儿!」童佳慧牙根一松,终究还是硬不下决绝:「你说」「那个时候,我想回头,所以一直不去郝家沟。
因为我发觉我好像变了,我不是指我学坏,而是感到身体对性变得更渴求了。
左京经常出差,我是有机会去郝家沟的,我甚至还想去郝家沟找郝江化求他干我…妈,我知道,你会说我无耻下贱,可是这个念头不止一次在我脑海里闪过,我、我控制不住…我心里恨不得杀死他,可是我的身体却在告诉我,我渴望,我需要性,我想要那个又老又丑的郝江化的鸡巴,我想要他干我,把我当成骚货一样…妈,你想不到我会变成这样吧,我也想不到…所以,我强迫自己不去,我甚至还给自己注射过过曲马多…」「我从被郝江化威胁发生关系,到后来默许甚至迎合,我一直浑浑噩噩,生怕事情败露,那时候,我忽然接到李萱诗的电话,询问我什么时候去郝家沟,还特意强调郝江化想我,她的态度让我觉得怪。
在这之前,除了郝江化迷奸我外,我只去过郝家沟两次,我承认,这两次发生一些事,让我心态发生变化,但我在北京这时候,我真想过回头,否则京京出差,我就不会要你陪我,我要是真忍不住,直接去郝家沟就行,何必还要他们飞北京来。
难道我不担心你和爸会知道嘛」「日记上说我跟李萱诗抱怨,其实我很希望左京能多陪陪我,这样我可能会多一分信心去克服性瘾,当然,你也可以管这个叫淫荡病…郝江化飞北京,我一开始是真不知道,你当时在我家,我怕他乱来,所以只能帮他找酒店定下。
妈,如果我真是存心的,又怎么会选西郊的酒店,这不是增大被发现的风险嘛,日记上写,我熘出去到酒店和郝江化鬼混几个小时,根本不是事实,我是打算去警告郝江化要他不要乱来,没想到他拿出把柄威胁我,我才逼得没办法,第二天李萱诗赶到,我和郝江化在酒店和家里确实做了,但根本不是日记写的那样!」
「郝江化拿把柄威胁我,但我坚持要戴套,因为那时候我厌恶跟郝江化发生关系,却又不得不妥协。
是李萱诗来酒店,暗示郝江化把套套拿掉,等我发现,他已经进去了…他们一个有我的把柄,一个是左京的亲妈,我根本抗拒不了。
至于樱桃的事情,李萱诗颠倒黑白,她带衡山樱桃做登门礼,我其实想让他们早点回酒店休息,可是李萱诗嫌酒店太闷,提议要先打会儿牌,输了要惩罚,我还傻傻答应,她们夫妻两个互相放水,我就输了。
李萱诗给我戴上眼罩,然后把洗好的樱桃端过来,就说要盲吃樱桃,我来不及反应,她就往我嘴里塞…左京打电话过来,就是在我接受惩罚的时候,我想摘掉眼罩,但他们不同意,我就只能边吃樱桃便通话…我没想到,他们趁我看不到,郝江化突然把龟头捅到我嘴里,只有一下,真的,妈,只有一下,我马上反应过来,摘掉眼罩,但通话当时还在继续,李萱诗还在根左京通话,我害怕她会乱讲」「李萱诗就趴在郝江化面前,一边给他舔鸡巴,一边还跟左京说我们确实在吃樱桃。
这种情况下,我怎么也说不清,只能配合搭话,等左京把电话挂了」白颖哽咽在喉,「妈,这就是实情,根本不像日记里那样,我是坏,是下贱,可我真没到那个份上…如果不是你把这张日记给我看,我根本就不知道李萱诗会这么写我…日记的事情,我是做过,但不是像她写的,把一切都推给我呀…」童佳慧强忍着情绪,将女儿的说法在脑海里过滤一遍:「如果我发现你在说谎,后果你清楚会怎么样」「妈,我真没说谎,我发誓!」说着,便向上伸出两指,意为宣誓。
「收起你那套,发誓?那是煳弄小孩子用的」童佳慧稍加思索:「就当日记的事情,你能解释,但无非是程度而已,对京京而言,伤害是真实存在,不管哪个版本,你都做了他无法原谅的事情!我做梦也没想到,你会堕落成这个样子,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白颖咬唇,几乎将唇瓣咬破,却再难蹦出一个字。
没错,哪怕是按照她叙说的版本,掩不住的是她的淫荡和背叛,她的确对不起左京,也同样辜负父母的期望。
即便是自己,内心也难忍这样的自己,沉迷其中时还不觉得,一旦有几分清醒,整个人便不寒而栗,厌恶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生怕总有一天奸情大白,而现在,再也遮不住,也强辩不了。
「你想回头,却被郝江化威胁,那个把柄就是他迷奸你时偷拍的裸体照片?还有,你刚才说你中间有两次去过郝家沟,到底发生什么事,让你的心态发生变化。
如果你没说谎,从你被郝江化裹挟到吃樱桃,我很难相信这么短的时间,你会堕落得这么快,我希望你能给我好好解释」童佳慧盯着白颖,她必须捕捉女儿面部每一个细微的变化,人在说谎时很难既保证谎言如真的缜密逻辑又维持面部及身体的微表情,童佳慧修过谈判心理学,能够在双方对垒时评估是否存在猫腻。
「照片确实是把柄的一部分,但那个时候,郝江化手里不仅仅是照片,还有…雅室里发生的一切,他都给拍下来」「雅室?」童佳慧道,「雅室是什么地方?」「在郝家大院,有一个地下室,几乎没几个人知道。
除了李萱诗和徐琳,只有岑筱薇那个死去的妈岑箐青进去过,那里是郝江化调教她们三个女人的地方,后来岑箐青难产而死,地下室就被闲置停用,而我…是第四个」白颖的身体微微颤抖,「之所以叫雅室…按郝江化的说法,只要在里面待过的人,人前是高雅的女…人后会被调教成…床上放荡的淫妇…」雅室…高雅…调教…淫妇…,童佳慧已经能想象郝家是个淫窝,没想到还存在这样一个专门调教女人,驯化女性的淫窟地牢!「你…就是在那里面…变成这个样子…」虽然是在询问,可是答案很显然,她的宝贝女儿,那个高贵的白家千金,就是在雅室被彻底摧残,碾压得七零八落,一声污浊,哪里还寻得到原来的芳华。
「到底,里面发生了什么…让你变成这个样子!」「妈,你别逼我,我真的不想再说」雅室里发生那些事,她实在不愿去回忆。
「你说呀,这个时候,你还隐瞒什么!」童佳慧气得扑在白颖身上一通捶。
白颖忍着,直到童佳慧打到停手,眼泪潸然:「妈,你打死我吧,我也没脸再做你女儿。
我不说,再贱,我也只是脏自己,可是,我要是说了,你们就再也不会原谅我了」童佳慧忽然有一种寒意,看着白颖那楚楚泪人的眼睛,透着无助和悲凉,不由心儿一颤:「说!」白颖没有说出来,她只是看着母亲,哭着,然后张嘴,摆成口型。
没有发出一个声音,但,足够了!童佳慧只觉身体一软,一下子瘫下来,白颖一个摆了三个口型,哪怕第一个字没想到,后面两个迭字,上下唇碰触,只要带过孩子,教过孩子学语的人都会知道,那两个迭字是什么。
爸爸!第一字的口型,并没有碰触嘴唇,不会是白,那就只有「郝爸爸」!童佳慧如遭雷击,白颖扑在她双膝,泣不成声,她忽然明白
以前一直忽略的问题,白颖是何时开始使用这个称谓,即便她和老公都反感女儿这样叫,因为在白家心中,左轩宇才应该是白家的亲家公,但她和老公都轻忽了。
原来,所谓的「郝爸爸」是在雅室里被郝江化这个畜生驯化出来的。
那么,这个叫法,为什么会出现?只是郝江化单纯的性趣味,还是…童佳慧看着白颖,彷佛用尽力气,才从喉咙崩出一句话:「你…告诉…他…那件事…对不对?」白颖哭得梨花带雨,头摇得像拨浪鼓:「妈,我不是故意的,是他吓我…他自己察觉到的…我没说过那件事…真的,我没说过…我只是害怕…我不想变回那个样子…我真不想学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