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萱诗的日记,这是我从末想到的环节,是啊,如果她真的把郝老狗跟那些女人的丑事都写下来,尤其是涉及到白颖,涉及到我,那就是有力的罪证,同时也能验证我在过去一年的种种假定和推论,即使她们狡辩,但寻摸到线索或轨迹,我相信可以牵扯更多的细节。
等到最后的审判,我要她们一个个哑口无言,认罪招供!车辆一前一后,开往温泉山庄。
「京哥哥,如果白颖后悔了,你会不会原谅她?」上车前,岑筱薇问我,「如果日记上写了她很多淫荡丑事,你、还会爱她么?」她的眼波在动,眼里似有期待,但我没有回应。
带着一种苦涩的淡笑,坐上驾驶位,苦涩,是为白颖,还是为我,抑或是岑筱薇?她想获知的,其实连我都不清楚,情感和欲望,感性和理性,善良和罪恶,天平到底会倾向何方?一路而行,摇下些许车窗,隐约听到呼啸而过的风声,我的内心也在呼啸,却喊不了声。
岑筱薇在「提醒」我白颖的不堪,我相信她站在我这边,我也相信她不会害我,很大可能也说的是事实。
但终究是不同的。
她不是瑶妹,也不是寻寻,岑筱薇做不到她们的纯粹。
在收拾郝家后,李萱诗的日记陆续解密,那些女人的秘密也逐渐被挖掘,这也印证岑筱薇的说法。
岑筱薇坦白了很多,但有一处遮掩,她说没有亲眼见到,其实不是很精准。
在更早前,岑筱薇说她知道白颖和郝江化的丑事不告诉我,因为那时候白颖已经弥足深陷,而这一刻她又说看日记才知道白颖被郝老狗搞上…而实情却是岑筱薇在被郝江化第一次下药得手后,便被李萱诗用白颖的照片给说服,没有及时告诉我,让我失去挽救白颖的可能。
尽管那时候的她已生下孩子,但从情感上白颖还没有背叛我,我其实是可以「止损」的,但岑筱薇选择了隐瞒,针对白颖的情绪,也间接在白颖的堕落上有所推动。
这是后话。
回到温泉山庄,在前台接待处看到郝杰。
见到我和岑筱薇一起,他也迎来上来,原本落寞的眼眸,有些意动。
「京哥、筱薇姐…」郝杰脸有倦态,显然是没休息好,「你们有没有见过我女朋友」岑筱薇本想回答,我却抢先轻咳了一声,她便没有吱声。
「见过,还是你介绍给我的,很漂亮,怎么了,惹她不高兴了?」我嘴角微微一笑,「女孩子多哄哄就好」「寻寻她失联了,手机一直关机,突然跟我说分手,我都带她见过家人了,不知道是不是哪里没做好」郝杰沮丧道,「她跟我分手前,还好好的,想让二叔帮忙落实店铺的事情,也许谈不下来吧,所以她不高兴,我倒上想哄,现在人找不到啊。
筱薇姐,寻寻去县政府跟二叔谈怎么样,你知道么?」「我最近在筹备小组忙一个重点项目,人不在场,不是很清楚」岑筱薇道,「你有干爹的号码,打给他问问」「问过了」郝杰道,「二叔说谈完事,寻寻就走了,昨天没回来,我以为她在县上实地考察环境,找个宾馆留宿,现在都第二天快中午了,手机还是关机,我来这里一问,人没回来,房也没退」「你你女朋友会不会回去了?」我搭了一句,「房你还是退了吧」「先留着吧,我打算赶回长沙看看,她是不是在花店」郝杰向我们告辞,失望地离去。
上了电梯,到了楼层,我的房前站着一个女人,不是酒店保洁,而是白颖。
她靠在墙边,低头望着地上,像极在大学约会时靠在银杏树的模样,曾经的她,确实是纯洁而美好的风景线。
心里微微的感慨,回不去的,总是好的。
看到白颖在堵人,岑筱薇眼眉一挑,却是牵起我的手,十指相扣。
我留意到白颖的眼眸闪过一丝难受,显然,岑筱薇的小策略,确实是奏效,不是惩戒,但小小的吃瘪,我还是乐见。
「进来说」刷卡进房,白颖显然有话要跟我说,是她下定决心,准备要和盘托出么?「你昨天不在山庄,现在才回来,而且是和她…」白颖瞥了眼岑筱薇,目光却落在我身上,「你们昨晚在一起?」「是啊,我和左京在一起,你想怎么样」岑筱薇故意挑衅地将我们紧握的手又扬了扬,「如果受不了,可以选择离婚,我想他一定会签字」白颖的脸上不自然,彷佛挨了一鞭子,她抿了抿嘴唇,似乎找不到说辞,依然看着我。
白家大小姐,过去在我面前展露的傲气,现在面对岑筱薇的挑衅,却显得无力,这种翘盼乞求的眼,不是第一次见。
偶尔也有不欢而散的冷战,在确认是她的错误后,她只要投来这种「脉脉不得语」的「无助苦兮」,我就一点法子也没有,心疼地抢先认错。
人在岑筱薇偏后位子的我,默默地摇了摇头。
彷佛被触及一丝的柔软,希望被白颖「察觉」,更重要的是,我不能让岑筱薇主导这个节奏。
看到我的「提示」后,白颖浅白脸颊有了气色,眼眸也亮了起来,侧目望着岑筱薇:「你别做梦了,我是不会离婚的」「白颖,你这样拖着左京又有什么意思,你要点脸吧」岑筱薇寒着面,「事都挑明了,你好意思做他妻子么,别忘了他是被谁害得坐牢!」「我…我没忘,我会为我的错承担代价,同时我也会想办法挽回,至少不想现在就放弃」白颖直视岑筱薇,「我现在还是左京的妻子,他还是我的丈夫,只要我们一天没离婚,你想都不要想」「就算左京不原谅我,我们还是离婚了,他也不会娶你…岑筱薇,你比我能干净多少」白颖吐出一口闷气。
岑筱薇心里一沉,白颖说的何尝不是实话,左京如果忍不了白颖,又怎么会接纳自己,但梦想还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而且,我和左京,我们还有孩子」白颖咬牙道,「我们是一家人,这个家还不能散」话音重重地敲在岑筱薇心口,是啊,孩子,哪怕白颖和郝江化做过,但她给左京生了儿子和女儿,看在孩子的份上,左京还是有可能心软原谅她。
「筱薇你出去吧,让我和白颖单独聊聊」我这时候开口,中断两人的谈话,「你先去郝家,跟那边说,我们中午过去吃饭…知道该做什么吧」岑筱薇愣了愣,随即明白过来,该做什么,去郝家还能做什么,找机会拿日记啊,对呀,白颖有孩子,自己也可以找证据啊,日记里找找白颖那些淫荡下贱的罪证,就不信京哥哥能忍这口气。
「京哥哥,那我先走了」说着还不忘在我脸颊亲一口。
等到岑筱薇离开,白颖的精气整个一泄,勉强维持合法地位的态势已经瘫软下来。
「怎么,脚软了?」房间里只剩两人。
「站了一上午,现在腿有点嘛」白颖想要撑起来,但小腿肚麻意正浓,只好用手锤打小腿肚,企图消缓麻痹。
「过来,如果走不了…」我的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冷淡,「你也可以爬过来」白颖闻言,娇躯微微一晃,抬眸,确认我不是开玩笑,惩戒么?低下艳绝群芳的脸蛋,双掌撑地,膝盖作脚,竟然真的俯身爬行,一步步爬行。
看着妻子从过去高贵的凤凰,堕落成如今低贱的鸡犬,爬到我的脚边,不知岳父岳母看到这种景象该会心疼成什么样,而我却生出愤恨和恼怒。
白颖啊白颖,我叫你爬,你就爬,你怎么这么听话?你过去的姿态去哪儿了?还是说你真的被郝老狗驯化成母狗,所以不需要挣扎,心安理得地做狗,你怎么就变成这样。
那种楚楚怜人的眼,极易勾起人的怜悯,我将双腿分开,呈三角开放,白颖会意,又往前爬两三步,精致的美颜,停在我的两腿胯间。
换做以前,白颖扮小猫撩人,我就忍不住想把她压在床下蹂躏一番,但经过这一年多,我却能不起波澜。
到底是练气后的控制,还是我渐渐淡漠了情感。
「老公,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白颖像母狗一样摇尾乞怜,想要乞求我的原谅。
「游戏规则别忘了,除非你想犯规」想要「作弊」过关?不存在的。
「可是你也犯规了,不是么」白颖用脸面隔着裤管摩擦我的腿肉,「你说过不躲我,但我已经一天多没看到你了,你和她昨晚睡一起了吧,不用狡辩的…你身上有沐浴露的香气,上午肯定冲洗过,其实你不隐瞒,我也没介意的资格,可是你刚才摇头就说明你不想我伤心,好让我以为筱薇是在讲大话刺激我。
老公,你骗我,是因为你还在乎我,你还爱我…」我眉头一蹙,细节决定成败,倒是在这里疏忽了,我没晨洗的习惯,除非是不得不洗,白颖现在以为岑筱薇和我做爱了,其实这个人是寻寻。
但这也让有所警醒。
我也不好反驳,这样说不顶会曝露寻寻,既然白颖「栽赃」筱薇,筱薇先前也「认罪」了,那就将错就错。
「做个小测试吧」我饶有意趣,「有人帮我口交过,现在我想试试你嘴上的功夫,看看你做得怎么样」白颖脸色微红,口交的话,她确实会,给郝江化也含过几次,现在一年没做,可能会生疏一些,但很快会熟练,左京能够放下芥蒂,让自己口交,那不是说明他心里还是愿意自己给他含么,如果把他弄舒服了,他一高兴,这死结是不是就解开了么?这么一想,她的嘴角浮起娇柔,正欲伸手打算拉开拉链,掏出腰胯里的家伙。
「等一等,不是那里」在白颖错愕的目光中,我伸出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就这样停在她面前,「你含这个就好了」白颖有些懵,是要测试自己的技术水平?也许被拿来和岑筱薇比较吧,比较那个小妮子比自己玩的次数多,不行,待会儿要好好弄,一顶要把左京弄舒服,这样他才会原谅自己,不过这算指交还是口交?算了,不管了,先这么着吧。
她张开嘴唇,伸出娇嫩的舌头,先用舌尖轻点指肉,然后用她香滑的口舌和红润的唇瓣含住手指头,吞进一个指关节,口水润滑着手指,两颊压挤嘴腔里的空气,想要营造一种紧致的感觉…即使是被动的感受指节传递来的温润,心里还是有些五味杂陈,过往白颖从末含弄这么好,温润又面面俱到,又舔又吸,甚至将这两根手指全吞含到嘴里,不留一丝缝隙,我感到指尖已经触及到她近喉的舌后端,那里极为敏感,白颖几次作呕,还是忍了下来。
「先停一停」这时,我选择叫停,起身往洗手间走去。
去小解?!白颖心想,也许是自己弄得太好,虽然含的是手指,舔的是手指,但他的鸡巴同样感到刺激,就像是条件反射,所以他去小解,其实是憋不住了吧。
可是,这进度会不会太快,如果左京出来待会儿想要跟自己做爱,该答应么,他还没承诺不离婚呢。
水流唰唰,洗手?好像也没小解。
狐疑间,她看到我出来。
我顺手从柜上摸了个小玩意。
坐回原位,我将小玩意的外包装一撕,然后把它取出来,往这两根手指上去套,活像一个小气球。
白颖脸色骤变,这一刻,她忽然明白,左京为什么起身,为什么没有小解,而是在洗手,为什么他会用这个东西往手上套。
「抱歉,没有冈本,将就用这个吧」我浅浅一叹,「继续舔吧」白颖心里涌现一股强烈的羞耻,眼泪从眼角落下:「你这是在羞辱我么?」「羞辱?」我摇头否认,「这才哪到哪呀」白颖的眼眸泛起水雾,眼泪几乎并排落下,这是她感受到莫大的羞辱。
左京刚才的起身,并不是被她舔得爽了,而是…嗬,去洗手间也不是去小解,而是洗手,甚至是现在,用杜蕾斯戴在手指上,三次都是同样一个原因:嫌脏啊。
「舔啊,怎么不舔了」我继续道。
白颖忍泪,张开口,却再也没有刚才那熟练的技巧,生硬地像块木头。
「不行,我、我做不到!」泪流夺目,梨花带雨,确实令人心碎。
白颖的心碎了,最后的遮羞,被以这样的方式给捅破了。
「很遗憾,你的小测试成绩是不及格,所以不能通过」「但我觉得你还是该庆幸,到底还剩一些羞耻心」「你呀,还不算无可救药」所谓羞耻,只不过是指尖触及而已,便已经承受不住,那么,我所受的耻辱,心里深深几近绝望,你能体会么?你只是从天堂掉在地上,滚进泥潭,而我却是从地狱归来的囚徒,我的心走不出去,你…真的…还能走进来么?「去洗洗脸,补补妆,等下还要去郝家」我叹了口气,白颖不算无可救药,而郝家那个女人,她还有救么?我想到何坤对我的告诫,救不了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