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进门来,我便将她压在浴缸,一手攥着头发将头往往下压,于是她的人便不得不下腰,她的上身在浴缸里,而她的下身却站在浴缸外,不得不承认,这女人的身体柔韧性真是不错。
王诗芸用力得挣扎着,嘴里叫道:「混蛋,你放开我!」我冷笑以对,没有多余的废话,随手便在她的屁股重重地拍了巴掌,疼得她又咒骂起来。
而回应她的又是连续几巴掌。
雪白的两瓣臀股顿时红了一大片,并且是火辣地生疼。
「这里的隔音不错,而且又是浴室,随便你大声骂,都不会有人听见」对于这个女人,我实在没什么可顾忌,谁让她今晚的目的本就不纯呢,「你骂得越大声,我打的越厉害,有胆你就使劲骂…」「你…无耻」王诗芸虽然还是骂,总算知道不能吃眼前亏,声调也降了一些,也知道反抗没什么用,索性放弃了抵抗。
「我明明警告过你,你非但不听,玩我兄弟还口嗨的很,现在也该轮到我一报还一报」我一面说着话,一面却是将她的两腿分开。
「你…你干什么?!」王诗芸没法回头,对于我这样的举动,她有些慌乱。
「干什么都可以,总之不会是干你」我一阵冷嘲,上她?怎么可能,真要上,刚才在床上就可以。
今晚,她的激情表演,虽没有催动我的情欲,却也成功地勾起了我的情绪。
情绪的纾解,除了自身平复,慢慢地消退,还有一种方法,那就是宣泄,将心头的那堆火给宣发出来,至于手段嘛,无所谓了。
走在报复的道路,早就抛弃所谓的良善,不做好人,以一个恶人的身份,又有什么不可行。
我的右手从她的臀股下探去,触手便是一片繁茂的幽林,那长满浓密屄毛的阴阜和在屄毛的覆盖下若隐若现的骚屄:「你的屄毛竟然这么茂盛,看来你的性欲一定很强,难怪舍不得郝老狗那根老屌」言语带着羞辱味,是的,我本就在凌辱,凌辱既是因为报复,也是帮助她宣泄心头那团火最好的方法,毕竟我不可能真的进入她。
或许是恶趣味作祟,我扯下她几根屄毛,这样的行为,令王诗芸着实有些屈辱。
尔后伏在她的玉背,手也伸到她的胸膛,将那对雪白的玉乳大力地搓揉,刺激得她脸上羞红,只不过由于视角的问题,这一幕我并没有看到。
我用力握住她其中一只奶子,然后手指捏住娇嫩的乳头大力搓揉,很快,乳头就硬了起来:「王诗芸,你还真是个淫荡的贱货,这么快奶头就硬了」王诗芸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却没有说话。
「操,你还享受上了」我似有生气,腾手便在她那被拍得红润的屁股上又来重重地「啪啪」了好几下巴掌,隐隐可见臀股的肌肤开始红肿。
王诗芸虽然疼得龇牙,却不再喊出声,也不再咒骂,而是发出了一种特的声音,那是一种难言的呻吟。
或许连我也没想到,这个女人身上隐藏着些许受虐的属性,虽然她一直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不想在我的针对性惩罚下有反应,虽然挨打有些疼,但同时一种妙的快感却也跟着涌了出来。
王诗芸忍不住地呻吟,在我的拍打下,她的反应越来越明显,脸上的红韵也渐浓,她甚至能感受到在那在浓密阴毛覆盖下的蜜穴口有些湿润起来,她咬着自己的嘴唇,把头压得更低,一面是对自己当下的身体反应很是不满,一面却又贪恋那种滋味,然后在我又一番的凌辱举动下,这个咬牙不说话的女人,终于抑制不住自己的快感,扭动着娇躯配合起我的惩罚,脸上的红韵也更浓。
最终,娇躯在一阵疼痛和欢愉交缠着痉挛起来,骚屄一阵收缩,然后泄出了高潮的阴精,伴着轻微的抖动,她的脸色终于恢复了正常,呼吸也平缓下来。
「泄出来了,看样子是药效过了」我淡淡地说,随手一松,或许是高潮余味,她整个人便无力地滑进浴缸。
「你、你已经知道…」王诗芸瘫靠着浴缸壁。
「一开始我只是觉得不对劲,关灯的时候,我看到你眼里分明是不情愿,但今晚你的行为却过于主动,而且一开始就脱精光,实在太轻浮,表现也太饥渴,实在不像你」我盯着王诗芸,「虽然没有开灯,我看不清你的脸色,但我听到了你的呼吸,我既没有迎合你,你也没有自慰,为什么呼吸的节奏变得很乱,唯一的解释就是你卡在我回来前吃了药,你心里明明不愿意却又不得不来,又怕表现不好,所以吃药来刺激情欲,又或者是那条老狗给你出的馊主意」王诗芸沉默片刻,叹了口气:「你怎么知道是他,而不是董事长吩咐我来的」「于你,是不情愿,于她,是没必要」我将目光收敛,「能吩咐你做这件事,除了郝江化那条老狗还能有谁,也只有他才会不干人事,真是蠢得可以」「他是挺蠢的」王诗芸看了我一眼。
「我说的不是他而是你,是你蠢得可以」我冷嘲道。
「我?」王诗芸一愣。
「郝老狗怎么想的,我能够猜到八九分,无非是为了白颖。
白颖躲起来一年了,到现在也不敢见我,她应该也没有跟郝老狗一起,不然这婚早就离了,白颖不会天真以为我抓奸捅了郝老狗后,她还能一面继续鬼混一面维持婚姻。
她怕我会和她离婚。
虽然我不会原谅,但郝老狗还是想占据白颖,所以他一定想进行破坏,最好是打消白颖继续和我在一起的念头」「所以,郝老狗想到了你,你长得很像白颖,这一点或许能吸引我。
我如果表示拒绝或者厌恶,那么他会引申为我怨恨白颖,虽然从结论看是对的。
如果我和你发生了点什么,他也会跟白颖说我有了代替品,也不需要她了,即便出现什么变动,对于郝老狗来说,他又有什么损失」我冷淡地看着王诗芸:「倒是你,你明明知道郝老狗的用意,你却听他的话来做这件事,心甘情愿当他的工具,而能成为这件工具,也不是因为他看中你的能力,而只是因为你有着和白颖有那么几分相似的脸仅此而已,你说你一个北大才女沦落到这种地步,是不是蠢得可以。
你难道不知道,无论成功还是失败,对你来说,这本该是难以忍受的屈辱,还是你感受到的屈辱还不够?」王诗芸沉默了,她哪里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可是那又能怎么办?那就是她存在的价值是,如果不是这张相似的脸,她凭什么可以在她们中脱颖而出,成为仅次于李萱诗、白颖、徐琳的女人。
这样的「地位价值」是如此的可悲,如此的可笑,可这就是她沦陷后的唯一选择,她回不去了啊。
「你既然都知道」王诗芸叹了口气,「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你不是蠢的可以,而是蠢得无药可救」我也叹了口气,「我跟你又有什么关系,你既然要来惹我,我怎么对你都只是合理回击而已。
郝老狗当你是母狗,他可以随便肏你,但我不行,我怎么会上一条母狗呢,不用这种方法,怎么帮你泄火,这已经是我给你最大的仁慈,你还有什么抱怨的」「我…我不是母狗,不是…」王诗芸咬着牙,眼中隐隐泪痕。
「可惜,你说了不算」我冷笑不已,「那次我亲眼看到郝老狗是如何地肏你,你当时淫荡和低贱的样子,就是一条母狗。
你说你不是母狗,那谁是?你想说白颖是吗,白颖若是母狗,那我必须得收回这句话,你连母狗都不如,你只是母狗的代替品而已!」「不要…不要说了」王诗芸侧着头。
「其实,我没必要和你扯这么多,简直浪费时间」我沉沉一笑,然后做了一件事,那就是扶住了二兄弟,对着她如羔羊赤裸的躯体,来了浓浓的一发,是的,我终究还是射了。
射的不是精液,而是从膀胱里积累而来的液体,带着强烈的凌辱快感,「滋滋…」如水柱射到她的胸膛,然后左右来回。
「左京,你疯了!你…」王诗芸还想再说什么,迎面同样是一股热流。
「你不是想要我射吗,那我就如你所愿射给你」凌辱,屈辱,羞辱,侮辱…倘若她连最后一点羞耻感都丧失了,那真就无药可救,那真就是一条货真价实的母狗。
「滋滋…」扑鼻的腥臭尿液,就这样打在她如花俏丽的脸上,胸膛,然后几乎是全身…肉体的凌辱没什么意思,我要的将是凌辱她的精…是的,我尽可能地波及,没有厚此薄彼,大约持续一分多钟,这场「天降甘露」才得以告终,最后象征性地抖了三抖,算是收尾。
沉默,漫长的沉默,王诗芸蜷缩成团,除去最开始的喊叫,她再也没说话,不再咒骂,甚至连嘴唇都没有动,只是双手环抱着膝盖。
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然后便像是黄河水决堤,再也无法阻挡它的宣泄,情感到了这种地步,她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遍体鳞伤,那早已千疮百孔的堤坝再也拦不住了,眼泪滚滚,潸然而下…「哭,就要好好哭,哭要哭出声!」我上前,冲着她的脸颊甩了两个巴掌,「想哭就大声哭!想喊就大声喊…」沉默里终于迎来了久违的哭声,不是哭泣,也不是抽泣,而是嚎嚎大哭,哭得撕心,哭得裂肺…哭得将所有的伪装都褪去,哭得将所有的防堤都冲溃…哭得,足以将任何事物都淹没在这片情感泪雨中…她这回是真的哭了,像是淘气的孩子被狠狠地教训,然后可以嚎嚎大哭一个下午…王诗芸在哭,无比真实的哭,这回她终于不需要再伪装,也不需要迎合,至于哭什么,为什么哭…那就是她自己的事了,这样的哭,我也有过…人如果真的受了伤,那本就该痛快地哭一场,否则那样的痛苦又改如何宣泄…只是,这样终究还是不够的。
我将莲蓬取下,将控水开关打开,冰凉的水流从她的头顶倾下,模煳了她的眼帘,拍打着她的脸颊,流到下巴,那是莲蓬里喷出的冷水还是她眼睛流下的泪水,又或者是她痛哭时的口水,俨然分不清…水流开始冲刷着身躯,冲走了尿液的腥臊,可是她身体遭受的污垢,又是否洗刷干净…那就是她自己的问题了。
浴缸里的水换了几波,莲蓬喷射的水也换取了足够的眼泪…我将莲蓬归位,浴缸里也开始放流温水,她依然在哭泣,搓洗着身体,脸面上哭得更厉害…这时,我已经走出浴室,隐约听到的哭泣…到底她哭了多久,洗了多久,还是边哭边洗,边洗边哭?我也不知道。
我既不是黄家的保姆,也不是她王诗芸的助理。
漫长的时间,直到再也没有动静,我终于不再等待,推开浴门,她没有在哭,也没有在洗澡,浴缸里的水也拍干净了,何时她竟然躺在浴缸里,就这样悄然睡去…无奈地扯过浴袍,将她包裹,然后抱上床,盖上了被子…同情?仁慈?不,我既不同情这个女人,也不会圣母心发作,从始至终,我都只是在凌辱而已,凌辱这个女人,除了带给我些许心灵复仇的快意,更重要的是我需要利用这个女人,给这场囚徒者的复仇盛宴增添少许意味,否则复仇岂非太枯燥且无趣…王诗芸是否能醒悟,是否悔恨,对我来说,根本不重要,那只对黄家父女有所意义。
我想要的,则是在漫长的等待后,我将距离我期待的那一天又会更进一步。
这一夜,余下的时间,王诗芸睡得很沉,躺在我的床上,盖着我的被子。
不晓得这算不算是鸠占鹊巢?而我却独坐在阳台,在一片茫茫的黑暗里,等待着那一缕的曙光到来,那是天亮的光明,而我人生的曙光,会在何时来临?我不知道,却还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只是默默地抽起烟。
那是平价的白沙烟,是我在监狱里抽的那种烟,十元的价格,不贵,味道也很普通,不知为什么,我就是喜欢抽,正如今夜,不知为什么,我就是想抽。
烟云吐露,无人能瞧见我目光里的痛苦。
早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进来的时候,女人从睡眠里醒来,这一觉她没有做梦,无论是好梦还是噩梦都没有梦到,就是简单的睡觉,然后再睁眼,便是这时候醒来。
「醒了?」我轻轻地问,好吧,这的确是废话,但找不到合适的开场白,废话至少能缓解下气氛。
「嗯」她轻轻地应了一声,语气有些懒散。
「没有女式衣物给你更换,你昨天穿的还在」我淡淡道,「你可以先穿回去再换」「嗯」得,又是一个字。
「你要是再嗯一个,信不信我打你屁股」「你要是想打…」她脸上微红,「我没意见」我一阵无语,这女人,是脑子瓦特了。
「逗你呢」许是瞧着我的无语样,王诗芸终于淡淡地叹了口气,「昨晚,谢谢你…」「谢我?」这倒让我有些意外。
「谢谢你,让我大哭了一场,很久没这样哭过了」王诗芸似有所思,「这种感觉…很好」我没有理会这个疯女人,而是点燃一根白沙,我没有抽很久的烟,我只抽了两根,一根在凌晨,一根在清晨。
「哭着哭着,心就空旷许多,我也明白许多…虽然你对我做的事,很过分」王诗芸轻轻叹道,「但我还是要感谢你…谢谢你,让我更加认清我自己」「随便,你高兴就好」我不以为意,关我鸟事,不对,这就不关我鸟的事情。
「能给我来一根?」这个女人忽然道。
这点小要求,我还是能满足的,将烟盒连同打火机递了过去。
「白沙?你居然抽这种烟」王诗芸有些意外,然后不再废话,抽了一根,点上。
男人抽烟是因为烟瘾,是因为喜欢抽,而女人抽烟,总是带着一种淡淡的随意,一团团的烟雾袅袅的从她手指之间升起,又慢慢的飞散消失的时间,心里就会有一种情绪共鸣在升腾,都是有故事的人。
「等抽完这烟,我就要回去了」王诗芸看着我,浅浅问道,「如果问起,你想我怎么说?」「怎么说都可以,我无所谓」我轻轻地说。
这是囚徒的猎局,也是人心的赌局,明争或是暗斗,亦不过是手段。
王诗芸在这场囚局,至少目前为止她只是个插曲,从来都算不得重要,但曲声入耳,听曲人作何想又是另一回事。
「不过我猜,横竖你都落不了好」峰回路转,驾车离开山庄,回去的路上,王诗芸便接到了郝老狗的电话,询问昨晚进展。
于是,她便讲使尽浑身解数也没有拿下我,空忙一场,至于浴室里发生的事情,她却一个字没有说。
浴室,又是浴室,浴室还真是个诞生秘密的好地方,尤其我面对的还是女人、「妈的,这小王八蛋,这么沉得住气,算了,反正也不寄望你」电话里郝江化有些生气,也有些恼怒,「等我回来再想办法对付这小子…嗯、嗬…」那最后两个语气助词,被王诗芸给听出味来。
她很清楚郝江化这是处于什么状态。
这次郝江化出差,是带着岑筱薇过去的,这个小妖精,听郝江化私底下说过,这小妖精有她妈八成的功夫,可是却不知道她妈真实的死因,真是可怜又可悲。
在岑青箐的事情上,所有人都将岑筱薇蒙在鼓里,而她却在迎合郝江化,真不知道有朝一日,岑筱薇得知真相,会是怎样的景象。
女人呐,身处其中而不自知,如果不是昨晚被左京那样的凌辱给刺激,不是那样大声地痛哭一场,她是否也如岑筱薇一样,继续沉沦下去…不,她比岑筱薇更惨,岑筱薇只是一个人,而她却是另一个女人的代替品,甚至她的女儿,在末来也将成为那个女人的代替品,如果不做出改变的话…「什么,你居然做这种事!」当王诗芸将昨晚的事情转述给李萱诗时,面前的女人顿时暴跳如雷。
当然,王诗芸同样隐去浴室环节不讲。
「王诗芸,你还记不记得你到底是谁的人!这么大的事情,你事前跟我居然连一个招呼都没有打」李萱诗气愤不已,「郝江化让你做,你就去做,有没有脑子,他是个蠢货,难道你也是吗?」「萱诗姐姐,老爷他这么说,我也不好不听」王诗芸只好赔笑。
「在公司要叫董事长,万一被手底下人听到,传出去多不好。
外面已经有些风声,你说话要注意场合」李萱诗按下心头的不悦,「这事也不能全怪你,老郝什么心事,我难道还不知道。
这颖颖要我帮忙修补她和京京的关系,我和老郝就是这么一提,他立马就插手了,真是淫心不死啊,他迟早就毁在他那玩意上」气归气,但李萱诗还是不好迁怒王诗芸,毕竟她是自己最得力的心腹,事业上那是没的说,公司业绩每年都能翻一番,少不了王诗芸的功劳,更不用说在老郝面前,这萱诗姐姐诗芸妹妹向来是一边的,尤其是白颖躲了一年,郝江化的「婆媳共夫」的淫欲一起,也只能拿王诗芸来角色扮演,充当起白颖这个儿媳的角色。
郝江化这个老淫棍玩女人太疯,这些女人里个个都是相貌出众,李萱诗虽然能压得住,但不能什么时候都自己上阵,不得不仰仗王诗芸。
「好在这事最后是没成,京京也不至于误会是我安排的,不过这样一来,我想要他和老郝和解,估计是难上加难,唉,这事还是再说吧」李萱诗想了想。
到了三脚猫公司办公室,我一面查看资料,一面也在心里盘算。
王诗芸这个女人,并不是真如自己想得愚蠢,在郝江化那一杆女人里,如果要说精明,顶天也就她和徐琳,李萱诗只能算半个,她的精明只在于算计。
稍微琢磨就知道,黄俊儒苦劝大半年都没有令她回头,可见她陷得多深,或许她会有那么些许对于往昔追忆的怀念,但那几个女人谁没有呢。
只怕一碰上郝老狗那条臭屌,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所以必须换个方法。
人和人的关系,往往都是从缝隙开始崩坏,男人是源于失意,不同的地位,不同的区域,不同的圈子,造成最终的渐行渐远,而女人则是源于失宠,失去关注,失去被需要的价值,她也就仅此而已。
「所以,还是要再加几把火才行」我若有所思,继续浏览着资料,很快我便注意到一份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