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欢欢逃离我的嘴,双手快被我撞得散架,「唔……远哥好有劲!」说完,就被我重新吻住。
整个世界彷佛安静下来,听不到外面的喧嚣,眼前渐渐模煳,睁开眼却也什么都看不到,我只是像个行尸一样做着交配动作。
后来不知什么时候,我隐隐撞到了一团软肉。
此前也是软肉,但此刻这团更嫩,更秀巧,不平坦,有轮廓。
这时耳畔响起了闷哼,那双玉手对我的束缚更紧了。
猛然之间,玉手放弃了对我的禁锢,我再无阻拦,这一下势如破竹横冲直撞过去。
在一声水波的「咕隆」中,我好像进入了什么地方。
那地方里,有一层层柔软的屏障,却都被我野蛮的冲开。
身前的人儿痉挛似的猛抱紧我。
然后彷佛「咚」的一下,我撞上了一团更娇嫩的类似肉圈的东西。
与此同时,我一阵吃痛,什么东西刺进了我的背。
狂乱暂停得很仓促,没有征兆,却好像注定如此。
我与赵欢欢紧抱着,密不透风,但我无暇体会她一身缎子肉贴在我身上的美妙、旖旎,与她口舌的交缠也停了下来。
我的阳具,或者说,我的尽根没入她阴道的阳具,被一团团小嘴似的嫩肉亲吻着,它们在蠕动,在变换位置,像在彼此配合,丝丝入扣,无比默契。
而在最深处,那团格外大、格外娇嫩的肉圈,彷佛这无数肉褶的主宰,对我进行着最细致也最刺激的爱抚。
「啊……又进来了,好涨,真的好涨……」在一团湿滑中,我开始了抽插。
周身的水波剧烈的动荡起来,被湖水弱化了的拍击声显得十分沉闷,我叼着赵欢欢的嘴,不停的冲击她深处的那团肉圈。
她像八爪鱼般缠在我身上,嘴被我堵着,喘息便涌进我的嘴里。
我感觉得出她似乎处在一种拧巴的状态里,可我没管那么多,只顾着把她花径里那一团团软肉蠕动的节奏冲击得乱七八糟。
「太凶了……太凶了……」越插越顺,我开始加大幅度,被我不断冲击的赵欢欢就像狂风中的叶舟。
中途阳具脱了出来,我急忙去找,却始终不得其门,然后一只纤手探了过来,将我重新带回乐园。
我感到每个毛孔都在舒张……又是一个枯燥的下午,无心练功,于草屋前发呆。
早上又下了场雪,这里终年飘雪,也不稀了。
后山又隐隐传来雄浑的波动,母亲又在练功了。
这个月,她又闭关了很多天。
我已许久没见她了。
在那徒剩四壁的冰窟里待那么久,一定很无聊吧。
上次说想摘雪灵花给母亲看,不了了之。
如今又开了几脉,约莫也能抵御寒气了。
再试试吧。
我奔出了草屋。
雪灵花就在草屋外不远处的雪山上,这种花蕴含浓郁的灵气,但因带有极寒之气,我纯阳罡体,吸收不得。
但对母亲却是大补之物。
在瑶池所有的雪山上,几乎都长了雪灵花。
我来到这座山脚,开始攀爬。
初始并无异样,越往上,寒气越刺骨逼人。
我只能硬着头皮,别无他法。
终于接近了一朵,我恍惚看到母亲的笑颜,用我亲手摘的雪灵花,她一定很开心。
我伸出了手,在摘下雪灵花的那一刻,我才知道母亲为何反复嘱咐我别碰这花。
一股无法形容的寒气直透身体,本就摇摇欲坠的我刹那间失去了知觉,攥着花一同从十几丈高的雪山掉了下来。
醒来时,我躺在草屋的床上。
鼻间萦绕清香,母亲坐在我身旁。
「不是跟你说了别去碰吗?」还不等我,母亲的责骂就响了起来。
看着那微蹙的柳叶眉,我却觉得这一切都值了。
「还疼不?」母亲抚上了我的额头,好嫩啊,我想。
「东西呢?」我才发觉手心空空,四处张望起来。
「我扔了」没好气的。
「啊?」「行了,在这呢」顿了会,把东西丢给了我。
彷佛有什么「叮铃」的声音在响起,莹白色的雪灵花依然璀璨娇艳,在我伸出手时,「别碰!」我悻悻收手。
「你到底长不长记性?」「娘,我能碰」「你碰它作甚?还嫌自己摔得不够重?」「我这不没事嘛」「摔死你就好了?」我拿了起来,还算可以,递到母亲面前,「娘,送给你」「什么时候轮到你了?我一抓一大把」母亲愤愤接过,还是说了句「谢谢」。
我说儿子送的能一样吗?「别嘴贫!」母亲瞪我,凌厉的丹凤眼多了几分烟火气,「下不为例啊,再干这种傻事情,看我怎么收拾你」「娘,你开心不?」「开心个屁,摔死你就开心了」「娘,你是圣女,怎么能说脏话呢」「圣女不是人啊?那些恶人哪个说的少了……」腰眼越来越酸,我感到有什么东西从丹田流出,透过硬根钻了出去。
怀中的这具身子逐渐发烫,灼热甚至蔓延到了花径中,加剧我腰眼的酸意。
后来又有什么东西,凉凉的,钻进我的马眼。
我只感酸意浓极,紧紧攥住手中的肥臀。
迷迷煳煳,东西进了丹田。
接着我喷发了出来,多么汹涌啊,像山洪一样。
花径深处的肉圈被我抵着,此刻开始剧烈的痉挛,里面所有的肉褶都活了似的,紧绞我的硬根,怀中的娇躯也在痉挛,我也在痉挛,像都得了癫痫。
云收雨歇,上岸。
没有想象中的走不动道,反而清气爽。
穿戴整齐,我和欢欢去找月儿。
一路上,她挽着我的手臂,我心一暖,也搂了搂她。
月儿也洗完了,坐在马上。
我喊了声,她没理我。
隐隐感觉她似乎不大对劲。
然后,我们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