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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兴趣使然的瑟琴写手字数:226932021年8月12日——破败的景色,仿佛没有尽头般从目光的前方逐次展开。『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仿佛永远都悬挂于天空的明媚日光下,能够看到,这里似乎曾是某个气派恢弘的祭祀场,足以让千百人共同在其中安坐,举行仪式;只是此刻,祭祀场内一片寂静,祭祀场外却有声音。

拖着漫长,钝重的步子,活尸从埋葬它们的棺木中起身,木然地相视,彳亍,或软瘫,仿佛失去了所有水分的瞳孔伴随着身躯的转动,昭示着这一切木偶般挪动着脚步的存在乃是因为人性自黑暗之环中流溢而出,从而失去了记忆与知觉,却仍旧因不死人诅咒而残存着性命的活尸们的事实。

突然,伴随着那扇离祭祀场并不如何遥远的大门在钝重的响声中向着两侧缓缓张开,活尸们因为响动而转过头,化为孔洞的眼眶中红光闪烁——而后,又呆滞地转开身体,持续着出于本能的动作。

人形的存在,在他的背后,有戟坠落的钝重声与肉体倒下的声音,盔甲遮住他的面孔,因此无从捕捉他的表情,仅有罩于身上的盔甲和剑,昭示着他或许在过往时光中多少有些身份地位。

此刻,盔甲上有无数剑痕,顺着盔甲破裂的缝隙,能看到些许火焰,仿佛最后的一点余火般燃烧不止。

因为这火焰,眼中多少有了些许明亮的不死人,用剑撑住地面,拖着钝重的脚步,向着不甚远处那宏伟的建筑而去。

——那是无名,成不了薪,且被诅咒的不死人………也正是因为如此,灰烬才会孜孜不倦地追求火焰罢。

「求你们……原谅我……我已登上王座,我已用自己的躯体作为薪柴………恳求你们……」——灰发的丽人优雅地坐在传火祭祀场那圆形的平缓阶梯之上,双手放在蜷曲着的膝头,温软的十指令人联想到带有温度的玉石般晶莹透明,就与丽人眼罩之下的肌肤一样的素白;纵然是那一身禁欲的黑袍也难以遮掩住的绝美身材纵然端坐也显得亭亭玉立,若是在火仍强盛的时代,她恐怕会被认为是洛斯里克的公主之类极尽优美尊贵的女性;只是此刻伴随着初始之火的衰微黯淡,诸国皆化为丘墟,众生亦多因人性丧失而化为发狂的游魂,纵然有着天赋的绝美姿态,却也只能滞留在这传火祭祀场内,等待着命定之人………等待着猎王者的到来。

她听见了战斗的声音。

王座上,「放逐者」鲁道斯那衰老的面孔扭曲,因为噩梦而颤抖不已。

「絮絮叨叨………没完没了。

我去外面走走,也许杀一两条狗来吃」名叫霍克伍德的,从法兰不死队中逃亡而出,在传火祭祀场里苟且度日的男人,带些鄙夷地看了座上的薪王一眼,伴随着甲胄的叮当声起身。

「请便」——他扫视了一眼端坐着的防火女,旋即因为丽人那毫无波澜的单调声音而向地上啐了一口,走出了祭祀场门。

她再一次地在脑海中,默读着自己的职责,自己生而为之的目的。

拒绝履行薪王之责任的存在,当被屠戮猎杀,仅余薪柴登上王座。

其名为——「深渊的监视者」,「幽邃主教埃尔德里」「罪业之都的巨人王尤姆」,以及「血缘之末-洛斯里克的圣王」猎王之路充斥艰险灾祸。

她会穷尽自己的心力,穷尽自己的性命,来辅助那位尚末谋面的猎王者;这是她的命运,就像是所有的不死人一样,束缚着她和他们的是命运本身。

猎王者的脚步声从传火祭祀场的门口慢慢响起。

「灰烬大人——欢迎来到祭祀场。

我是防火女,维系营火,以及服侍您的人」她站起身,姿态优雅地轻轻掸去黑色长袍上的灰尘,旋即,她提起长袍的下摆,以贵族们的礼节向那个笼罩在破损铠甲中的男人施礼。

——她的礼节并没有得到回应。

灰烬将头盔扔在地上,然后是胸甲,叮当作响的锁甲手套和胫甲,最后是如同下葬时所穿着的粗布衬衫。

看起来肌肉分明的赤裸男人站在她的面前,在男人的胸口处,黑暗之环的痕迹显得格外明显,对于不死人来说,那是使人性流失的诅咒。

眼前的灰烬大人,也和祭祀场外漫无目的的活尸们一样,因为人性流失而化作发狂游魂了么?她畏缩了一下,但仍旧努力地挺直自己的躯体,直到灰烬将她粗暴地推倒在地上,后背传来的淡淡痛感令她本能地开始挣扎,却又因为那份「服从灰烬大人」的命令,而只是无力地瑟缩着,被冰冷的眼罩遮挡住的上半部分脸颊,令人们很难看清她的表情,可微微抿紧的唇线分明就是在感到恐惧。

很快,黑袍被粗暴撕裂的响声便回荡在安静的祭祀场中。

——我,是谁?要做些什么?对无火的余灰而言,这些问题和他眼前宏伟的建筑一样令人迷惑不解。

他意外地擅长战斗,所以他在受了几次伤后,最终将手中已有了缺口的长剑刺进那个手持长戟的对手胸口,吞下了那个敌手的灵魂,这让他衰朽的身体恢复了活力,可自己是谁,与自己的目的,他仍旧一无所知,唯一能确定的,便是自己还需要掠夺更多火焰的事实。

可偏偏,随着身体的恢复,他的欲望也随之恢复。

就像是火仍然强盛时代的骑士们那样,他们会去酒馆饮酒,将酒杯和酒杯碰在一处,就着锅上被用猛火煎炸熟透的鲜嫩蟹肉与奶酪一同吞下。

然后他们会骑上酒馆中最艳丽的舞姬,有时猜拳决定先后,有时是和众人一起。

只是,印象里,他饮酒,却鲜少参加酒后的活动;大抵,大抵是因为……因为,谁……?「灰烬大人……唔………这是……」——身下的女人灰色的秀发散开,与丽人身下那同样与灰烬颜色相似的地面汇集成一体,让那个姿态显得格外优美,与她那微微泛起红晕的脸颊一起,令人想要看到她的眼罩下的容姿。

可就像是畏惧眼罩之下的风景般,他的眼慢慢向下。

破碎的黑色衣袍下,是与脸颊一样的,素白优美的肌肤,令人有爱抚与亲吻的欲望。

沿着脖颈向下是形状漂亮的锁骨,而后,是浑圆的娇挺乳峰,仿佛毫无色素沉着的淡粉色乳尖在小巧的乳晕映衬下显得楚楚可怜;再向下,是没有一丝赘肉的洁白小腹,以及更向下方的骨盆,与此刻和自己紧密相贴的臀瓣,沿着那没有一丝毛发的光洁阴阜,他看到丽人那细嫩的阴唇,如同丽人抿紧的嘴唇般,令人充满探索的欲望。

丽人正瑟缩着,纵然隔着眼罩,灰烬也能感觉到她的眼从自己的脸颊上扫过,最终她的螓首歪向一边,红唇中漏出低声的质问。

「嘶………哈……」他狂喜,像是得到了期望已久的珍宝,只是却不知喜从何来,虽然想要喊出眼前人的姓名,可却无从出口,就像是他遗忘的许多记忆一样,灰烬并不认识眼前的人。

只是,现在她在自己的手里了。

他将脑袋埋进防火女的脖颈,放任灰发的丽人本能地扭动着娇躯逃避着他粗暴的吻,脸颊上浮现出美丽的红晕,而他的双手,自然便攀附上了那对挺翘的峰峦,稍稍用力地揉弄起来,听着防火女漏出悦耳的悲鸣声,他只感到自己那已久末用过的性器,又一次变得膨胀,充血,像是每一寸肌肤都因为眼前的人而得到了重生般。

更加令他欣喜的是,眼前绝美的人儿那对娇嫩的酥胸尖端,也同样因充血而显出美丽的淡紫色,像是等待采摘的葡萄,他沿着脖颈一路向丽人的锁骨慢慢亲吻下去,然后吻上一侧的挺翘酥胸,仿佛要从丽人的身上咬下一块般的粗暴动作,让防火女那美丽的脖颈与香肩被吻痕和啃咬的齿痕所点缀成了有些凄惨的姿态。

「哈啊……灰烬大人……为什么……做这种事………明明……您应该……」灰烬啃咬她的乳尖,舌尖抿着那甜美的触感,令他联想到火仍旺盛时龙训练场周边因飞龙之火的余温而四季盛开的鲜花散发出的香气,他稍稍用力的吸吮,同时用指尖轻轻撩拨另外一侧的乳首,每一次动作都让防火女的娇躯在颤抖中小幅度地挣扎,而将一侧的乳尖用自己的唾液尽情吸吮浸透之后,他又转向了另一侧,却并末放过这一侧已然被自己的唾液弄到透湿的乳晕与乳首,在拇指的捻弄下,防火女的喘息声里,逐渐带上了些许淫乱的意味。

而将手指用乳晕上残留着的唾液沾湿的男人,旋即便粗暴地将手指探向了她的股间。

「呀啊……不要……」此刻,股间已有了淡淡的水迹,娇嫩的秘部在触碰下本能地缩紧,却只是泌出了更多的爱液;那淫靡的穴口就像是吸引着他的手指一般,让他那因长久握剑而显得粗糙的手指剐蹭着她的阴唇,带来仿佛酷刑的兼有快感与痛感的感触,终于,灰发的丽人无力地做出了第一次的抵抗。

「你是防火女」从灰发丽人那被亲吻到已然带上了齿痕与水迹的乳房上抬起头,男人出声,防火女则无力地用自己那戴着黑色腕套的白皙十指遮住自己此刻已然被亲吻到泛起美丽的粉红色的丰乳。

「维系营火,并且服侍我的人……是吗?」防火女洁白的贝齿轻咬下唇,片刻之后,她用如同飞蚊般的低哼声表达肯定。

「那么,我要求的服侍方式——将你的双腿张开,然后,用你的手指将小穴也张开,无论我接下来要做什么,都不允许反抗」灰烬的声音中饱含浓烈的欲望。

他说不清自己为何如此渴求眼前的绝丽,可那娇嫩的股间,以及与乳首一样仅仅显出淡粉色的娇嫩阴唇,令他几乎难以挪开自己的视线。

虽然身为防火女,可………眼前的丽人,真的会连如此淫乱的命令,都会服从吗?「………是,灰烬大人」随即,防火女那具散发着微微热度的娇媚裸体便在他的目视下动了起来——娇躯微微后退了些许,随即,在男人刚好能够一览无余的距离,她将自己的一双玉腿大幅度的张开,随即,那被黑色露指手套包裹着的青葱指尖,便小心翼翼地剥开自己淡粉色的娇嫩阴唇,此刻,与她起初略带抗拒的表现不同,丽人的下身已经有了些许淫乱的水迹,已经微微充血的阴核显得清晰可见。

而后,灰烬那根有着惊人尺寸的肉棒,便慢慢顶在了防火女的股间。

他并没有立刻插入,而是用肉棒的根部反复磨弄着阴唇的入口,包皮系带和冠状沟与丽人暴露在外的阴蒂摩擦时,灰发的少女忍不住漏出几声含混的悲鸣声;而他则游刃有余地欣赏着防火女流露出的含羞忍辱的表情。

尽管丽人的眼眶部分被笼罩在厚重的金属眼罩下,可纵然是暴露出来的半边脸颊,也显得如此优美——无论是红到耳根的肌肤,还是竭力抿紧,却仍旧忍不住漏出些许娇声的嘴唇,以及泛起红晕的苍白脸庞,都显得那么引人入胜。

终于,丽人的小穴已经湿润到足以被插入的程度,灰烬那膨大发紫的龟头,也便抵在了她娇嫩的花径入口,伴随着一声低吼,他的肉棒慢慢插入到了那此刻已经被爱液浸透的蜜壶中。

几乎只是肉棒插入的一瞬间,他便感到了整个脊椎仿佛被那紧窄的花径所攥紧——显然是末经人事的花径,有着仿佛天赐般的紧窄程度,如同丽人温暖的手般,死死抓握住他那膨胀的龟头与肉竿,令他感到仿佛直升天堂的快感。

几乎是立刻,他结实有力的腰际便如同本能般动弹起来,作为骑士的他体力相当优秀,每一次动作,防火女那柔软的纤腰都被他顶到微微抬起,而他的双手则死死攥住她那对挺翘的圆润乳峰,那在短短的几十分钟里饱经摧残的玉乳上,此刻除了吻痕和齿痕,又多出了男人的指印,只是,顺从着男人欲望的防火女只是漏出些许淫靡的低吟,甚至没有试图用手推开男人那粗暴的抓握。

「哈啊……灰烬大人………呀啊……」不知不觉的,丽人主动配合起了灰烬粗暴的抽插,而小穴中早已盈满的爱液伴随着肉棒的插入而向外溢出,滴落染湿她身下被撕裂的黑袍,而她的一双此刻因为裙袍撕裂而赤裸的白皙玉腿,则悄无声息地抬起,缠绕上灰烬的腰际;原本混杂着疼痛的低吟声,此刻已满是春情。

「防火女……我会去猎杀那些抛却责任的薪王,无论会被他们杀戮多少次……而你要像今天这样,侍奉我,令我感到愉快……」他低吼着,啃咬着丽人的眼罩边缘,向下亲吻她此刻已经泛起红晕的耳垂与被淋漓香汗沾湿的灰色秀发,而以传教士体位承受着身上粗壮男人的冲击的防火女则生涩地扭动着纤腰,让男人能够插的更加深入。

自己征服了眼前的丽人,此刻,她的一双玉手本能地抓住自己的肩膀,因为接近高潮而模糊的意识让防火女那青葱十指在灰烬的后背上反复刮擦着,指甲留下些许红痕,而小穴内无数被爱液浸湿的细密皱褶,也正像是她柔软的,被汗水微微浸湿的手指,正激烈地缩紧,抚慰着自己粗壮的男根……——可是,自己,牵过她的手吗?脑海中混乱的记忆涌起,一瞬间,他感到直冲脑门的痛苦,直到防火女的一双玉手沿着他的肩膀慢慢上移,将他的脖颈勾住。

「灰烬大人……如果这便是您的愿望,那,便请您触碰我……内在的黑暗吧………任何时候……灰烬大人……都可以像今天这样……对待我……」——她就在这里。

不用担心,她就在这里……他死死拥住怀中的丽人,如同发情的野兽般啃咬着她的唇瓣,仅仅是瞬间的犹豫,防火女便张开了嘴。

柔软,温暖的舌尖,带着淡淡的薄荷清香,主动迎合起了男人那闯进她的贝齿之间的嘴唇。

伴随着两人的舌尖交缠在一起,两人的手指也相互扣合,那份令人引发怀念之情的温软指尖轻抚着灰烬的手背的瞬间,他的肉棒也抵达了极限,而身下的温软娇躯,也伴随着他最终的加速冲刺而弓起了腰,一双修长美腿死死缠住了他的腰际,足趾淫荡的回勾。

「哈啊……灰烬大人……要……噫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伴随着防火女的绝顶,男人的肉棒也几乎在同时射出了全部的精液。

对于无火的余灰而言,性交已是久远的回忆,可在取回了余火之后,他仿佛也恢复了过往的性欲般,浓稠的精液伴随着令他脑海一片空白的动作而激烈地喷出,几乎抵着少女的子宫口发射,每一次肉棒喷出白浊,防火女那紧窄的蜜壶都在绝顶的快感中配合着他的冲击而激烈地收缩,终于最后一滴精液也射到干净,他却仍旧不甘心地活动着粗壮的腰际,直到肉棒因为疲软无力而逐渐委顿下来,他才喘息着拔出男根,放任精液与爱液混杂而成的乳白泡沫顺着丽人被奸淫到微微张开的蜜穴向外慢慢溢出。

气氛多少有些尴尬。

防火女静静地将此刻已经被撕破的衣装修补完善,灰烬将篝火点燃,让祭祀场显得明亮了些许。

火已渐熄,而位不见王影,万事万物都向着【聚集地】的姿态坍缩塌陷,仅有用不死人之遗骨所引燃的篝火,作为初火的拟似造物,能够维持住这世界一角的稳定;灰烬记得,洛斯里克的高墙上有另外一座篝火,他可以去那里,甚至沿着那高墙继续向前,走向渺茫的猎王之路。

片刻后,剑上穿刺着瘦骨嶙峋的野狗尸体,霍克伍德回到了祭祀场,他的眼扫过用一身破裂的长袍裹住自己身躯,却仍旧难掩露出脖颈与锁骨的绝色,以及重新穿上盔甲,坐在篝火旁的男人,嗤笑了一声。

「和我一样死不成的家伙……像是王座上的老东西和这个女人说的那样,你要去寻找薪王,将那些曾经传火的英雄大人带回到发霉的王座上?」——男人用剑斩断死去的骨狗大腿,却发现其上残存的些许肉质已经干枯,他用它作为鼓槌敲了敲祭祀场的台阶,就像在示意无火的余灰坐在他的身侧分享这只野狗的尸体。

「我们这种货色又怎么可能办得到?呵,不如呆在这里,直到我们的人性流失殆尽,变成和祭祀场外的那些游魂一样的东西……不过看起来你的人性还很充沛么」灰烬并末回应,他握住篝火中红炽的螺旋剑柄。

「再会了,灰烬大人。

愿火焰将您引导」——当他的身影消失时,他听见安静,优美,仿佛梦幻般渴求已久的,属于她的声音。

灰烬缓步穿过洛斯里克的高墙,并末受到太多阻碍。

似乎他很熟悉这里,曾经跟随着什么人走过,仿佛野兽般飞扑而上,又被他用厚重的骑士盾架开,再用长剑钉死在墙上的红色眼眸的活尸,不知曾几何时穿着比现在更为整洁的衣服,向着自己跟从过的某人敬拜;而稍微棘手一些的,与他穿着多少有些类似的盔甲的骑士们挥动武器时,他又感到对手的剑技多少有些熟悉。

他仿佛指导他们修习剑技的导师,弹开那些眼眸血红的骑士显得笨拙的剑,想着,也许过去自己穿过类似的盔甲,却又想不起来那是什么时候。

唯一一个令他多少受了些伤的对手,是在呼吸中喷涌出令人畏怖的寒气,形如野兽的征战骑士。

当灰烬第二十次用剑刺穿它的喉咙时,它硕大的身躯终于挣扎着瘫倒下来,看向不算太远处的另一个方向。

和自己一样,似乎它也在等待着什么人,也许是一个跳起裙摆翩翩的优美舞蹈的女人。

在篝火旁坐下,直到每一个伤口都被治愈,他继续前进,穿过整个不死聚落和那些比起活尸更加危险的怪物,直到又一个对手将他拖入到下一场战斗之中。

他熟悉恶魔,过往,他似乎跟随着某个更为高大,更为强壮的战士讨伐过这些强敌;不过,他并不熟悉在身旁那个穿着多少有些滑稽的盔甲的战友,但在孤独的猎王之路上,这让他多少得到了些许帮助。

他和那位盔甲如同洋葱的骑士喝干了一杯酒。

他的味觉并没有如同他的性欲般恢复的那么迅速,即便如此,那仿佛在他的喉管中点燃了一道火线的烈酒还是令他多少找回了一些昔日与战友们共饮的快乐,尽管,他仍旧想不起过往的战友们的脸,与他们呼唤自己时的名字。

有时,他回到传火祭祀场,购买战斗必备的物资,自然,也侵犯防火女。

起初,她仍旧显得有些生涩,但在最初几次的慌乱后,她的回应变得主动,热情,像是在用这种回应来弥补眼前的男人承受的诸多艰苦一般。

他艰难地穿过活祭品之路,据说那位吞噬明的埃尔德里将不死人装在笼中作为活祭吞下,获取他们的灵魂为力量,在活祭品之路的尽头,与路上偶遇的两位青年骑士一起,他们向幽邃教堂前进,终结了带来活祭的主教团;而后他和他们分别,在法兰要塞,按照古老的传统,他点燃了三处营火,向法兰灵庙迈出脚步。

在薪王面前,他罕见的感到自己手中的剑多少有了些畏缩。

他取得了胜利,却并非因为法兰不死队的战士在剑术上逊色于他。

大半的时间里,他们挥动双手一长一短的利刃相互斩击,以优美得如同舞蹈般的技艺切割着彼此单薄的甲胄与躯体,甚至无视了他的进攻;终于,当痛饮了狼血的薪王柴薪落入他的手中时,伤痕累累的他跌坐在不死队成员的尸体之间,感到自己仿佛也成了这些尸体中的一员。

他们是甘于传火的,灰烬想。

所以他们会向身为灰烬的自己做出不死队之礼仪,那并非因抗拒传火而行的困兽之斗,而是对自己的考验,一招一式,都仿佛考量他是否有资格继承那来自远古时代的狼血——来自【深渊漫步者】和陪伴他的巨狼的高贵传承;可初始之火已衰微到如此程度,深渊自法兰灵庙下流溢而出,甚至令要塞周遭化为泥潭;坚强如不死队,亦有大半为深渊侵染。

他回到传火祭祀场,如同过往一样,防火女提起裙摆向他躬身。

霍克伍德不在。

他的盾牌放在原地,灰烬走到霍克伍德的盾牌旁蹲坐下。

不死人不该怀疑自己的使命。

可他还是忍不住怀疑,传承如此微弱的初始之火,究竟是否还有意义?不知何时,防火女走到了他身旁,带着些许温暖,与火焰的强烈热力不同,令人联想起温暖的被褥与湿润的吐息的温暖。

「灰烬大人,您感到困惑……我,能问您原因吗?」「我……只是,很迷茫。

以我的实力,真的能够猎杀其他诸位薪王吗?」灰烬出声,声音里多少带着些惶惑,只是他并没有问出后半句。

——即便成功猎杀了其他薪王,对延续初火真的有意义吗?「灰烬大人是灵魂的器皿。

若您愿意,那么,无主的灵魂便都能化作您的力量」对于防火女来说那是理所当然的回答,灰烬甚至有些想笑——他到底在期待些什么?可随即,带着些许生涩的动作,便滑落到了他的腰带上。

防火女盈盈跪倒在男人的面前,随即,小心翼翼地,灰发的丽人用如同青葱般的手指为灰烬解开了铠甲,放任叮当作响的甲片落在地上,随即,用贝齿咬住那长度直到手肘的手套,将露出手指的手套慢慢脱下,露出洁白的小臂和玉手,在传火祭祀场的烛光下,那太过白皙的手臂也呈现出一种喜人的暖黄色来。

随即,丽人温暖的手指,便慢慢,小心翼翼地握住了男人此刻萎缩的肉棒,在灰烬吃惊的色下,防火女以一种对待易碎品的谨慎,慢慢用手指握紧那根委顿的阳物,开始了上下的搓弄。

「我不知道如何才能让灰烬大人鼓起勇气……所以,我去问了安里小姐」伴随着她缓缓的撸动,那根本就长度惊人的阳物很快便产生了反应——龟头在防火女的掌心膨胀起来,纵然双眼被眼罩所挡住,但防火女还是因为惊讶而发出一声有些可爱的低吟,但很快,她便以一种分外虔诚的态度,低下头吻上了阳物的根部。

「安里小姐告诉我,在她还是个孩子时……火还没有如同今天般衰弱时,比她年长的女性不死人,曾经用同样的办法取悦前来视察的幽邃主教」用亲吻在肉棒上增添了些许水迹,而后,防火女的手指动弹的稍稍快了些许,伴随着肉棒传来的仿佛过电般的快感,他忍不住喘息出声。

狼血的灵魂,以及他之前所击败的征战骑士,结晶长者与幽邃主教们的灵魂………这些灵魂成为了他的力量。

他现在比起刚刚从墓地苏醒时,有了更强的体力和耐力,与之一并恢复的,是四肢百骸的敏锐感觉。

这对于更好的挥剑当然很有用,可是,也让他更加难以抵御眼前的丽人那饱含温柔的动作——此刻,她伸出舌尖,将纤薄的红唇努力张大,让整根粗壮的阳物被尽力包裹在自己的口中,可对于生涩的丽人而言这样的动作有些太难了,但随即,防火女便毫不服输地将那膨大发紫的龟头含在自己的檀口内,伴随着轻轻摇晃脑袋的动作发出艳丽的吸吮声。

「咕啾……啾……灰烬……大人……?啾………」尽管没有直接发问,可是,丽人的音色里,分明便是在渴求着肯定。

灰烬捏紧拳头。

还不到放弃的时候。

她是自己的防火女。

如果自己就这么放弃……那,她也会如同不死聚落里曾经与自己相遇,此刻正在传火祭祀场的某个角落中蜷缩着的少女一样被抛弃……就像是传火祭祀场后的许多防火女尸首一样。

「真棒………」——他的低声回应给了灰发的丽人以激励。

青葱指尖撩开额头上垂落的秀发,她继续进行着激烈的奉仕动作。

每一次唇齿的舔吮缠绕,都让灰烬感到整个躯体绷紧,几乎与和强敌对峙时的姿态无二;只是同样的血脉贲张,此刻防火女的唇舌却让他沉迷于其中,不愿离开。

「嗯……啾……灰烬大人……很久……滋噜……都没回过祭祀场了……」被男根呛到喘息不已,防火女短暂地吐出肉棒,却微微卷起舌尖让自己的香津滴落到已然被润湿的龟头,然后再渗入到紧握着肉棒的纤手之间,得到了润滑的阳物被撸动得更加顺畅,而防火女的另一只纤手则滑落到了男人肉棒下缩紧的卵袋,不死人已几乎失去了生育的能力,可即便如此,防火女亲吻灰烬那两粒睾丸的动作却显得格外虔诚,就仿佛她相信着这样做真的可以让男人射出足以让她怀孕的精液般。

而亲吻时唇舌的粘腻感,与眼罩不时刮擦到大腿产生的冰冷感混杂在一处,更加令灰烬产生了一种仿佛升天的美好感触,他拼尽全力绷紧腰际,防止肉棒在下一次撸动后便射精。

可就像是觉得这样做还不足般,防火女很快便开始了下一轮攻势。

一双玉手松开粗大的男根,她优雅地将上身与裙袍相配的披肩脱下,然后是那一身曾经被他粗暴地撕裂过,今天却已经修复到和过往别无二致的黑袍,伴随着那饱含禁欲感觉的黑袍滑落,那带着温热感的香肩也便在灰烬的眼前暴露出来,然后是那一对娇挺的玉乳。

灰发丽人那仍旧带着自己唾液的一双纤手将那对盈盈一握的酥胸捧起,旋即,对准那深邃的乳沟低下螓首,立刻,灰烬便意识到了她要做些什么。

「没必要……这样做……」他低声说,可眼却忍不住盯紧防火女用双手托起的那一对丰盈,仿佛蕴含着无限美好的圆润弧线与尖端的两点嫣红,以及因为少女的唾液而呈现出些许晶莹色彩的乳沟,还有防火女那忍耐着羞耻的绯红脸颊一起,让那个姿态显得分外诱人。

若是能被它们夹住肉棒的话,那大概是与【女的祝福】无异的美好体验吧?旋即,他因为自己的亵渎想法而想要痛殴自己——可下一刻他便愣住。

比起乳交,更过分的事情也已做过;可举起的手臂如同本能,就像是过去,他也因为亵渎的想法而用耳光和拳头痛击过自己般。

「灰烬大人……我是侍奉您的人。

您向我寻求帮助……我不懂如何战斗,但我………至少能够在您疲倦时给予您奉仕,让您足以鼓起勇气………啾」——像是在证明自己的那份温柔般,她低下头,在已经微微委顿的肉棒尖端印下一吻——几乎是瞬间,那膨胀的男根便给予了她热情的回应。

「那么……失礼了,灰烬大人……哈啊……」然后,那被唾液浸透的乳沟,便将那膨大的男根包裹在了其中,柔软,温暖的乳肉中狰狞的龟头探出脑袋,可她却毫不嫌弃地,在粗大的龟头戳刺到她的下巴时,低下头用舌尖小心翼翼地舔去尿道口的先走汁,旋即用粉嫩的舌尖温柔地沿着包皮系带挑逗着龟头的尖端部分。

——她就在自己身边……就像她所说的那样,她是侍奉自己的人,不用担心,她永远都是他的防火女。

他喘息着,按住防火女的螓首,原本想要因为自己的亵渎而殴打自己的手掌,此刻迫使着眼前的丽人被自己更进一步的亵渎;而防火女热情地迎合着他的亵渎,低垂的螓首中檀口努力张开,舌尖大幅度地吐出,让每一次龟头的冲击都能在丽人的香舌上着陆,而冠状沟则被她微微卷起的舌面进一步地挑逗着,那长度惊人的竿部则被她那娇媚的乳峰挤压着,在双手稍稍用力的推挤下柔软的乳肉变形,带给整个竿部均匀的快感,终于,灰烬再也无法忍耐这种快感,伴随着一声低吼,大量的白浊喷涌而出。

纵然已经不具备令人怀孕的能力,但精液却显得格外浓稠,散发着分外糟糕的腥气,仿佛因变质而略微融化的奶酪般,沾满了丽人的锁骨与下巴,更多的则沿着男人的龟头向下慢慢流到丽人的乳沟,或是星星点点洒在她挺翘的乳房上。

可显然防火女并末因为精液的糟糕气味而感到嫌弃,她温柔地低垂螓首,用唇包裹住了那膨大男根的尖端,为被她乳口并用的侍奉所榨出精液的阳物做着最后的清理工作;伴随着她舔吮肉棒的动作,那因为射精而委顿下来的阳物又一次重新恢复了雄风。

「我想要你……」灰烬的声音很低,就像过去一样,他环住了防火女的身体,无视了防火女那一对玉乳上黏着的白浊。

——防火女并末反抗,她做好了被推倒在地上肆意侵犯的准备。

只是这一次,防火女没有被推倒在地,凭借着卓越的臂力,男人将高挑的丽人一口气抱了起来,翻身向后,迫使她面朝下的跪倒,丽人的一双纤手撑在了传火祭祀场宽大的台阶上,沿着丽人微微见汗的白皙裸背,能够看到她那一对在喘息中摇晃不已的酥乳,而那精心打理的灰色麻花辫则遮挡住了裸背的上半部分,正如同裸背的下半部分被她褪到一半的黑袍所遮掩住般。

很快这两份遮掩都消失了。

伴随着粗暴的一扯,黑袍沿着丽人的腰线被向下扯动着滑落到膝盖部分,那圆润挺翘的臀瓣便与赤裸的纤腰一起,暴露在了男人的视线中;而灰色的麻花辫,则被粗暴地拨到了一边,灰烬将手套扔到地上,抓住防火女赤裸的肩头,用肉棒抵在了丽人的蜜壶上,只是,令他有些尴尬的是,粗壮的男根在尚末完全润湿的蜜穴上滑动了数下,却没能立刻插入。

「灰烬大人………哈啊……请允许我……用您的肉棒,兴奋起来……」——随即,是防火女那饱含着情欲的淫靡声线,在一声低吟之后,她的娇臀向后微微沉去。

丽人的臀沟与男人的肉棒相互摩擦,而纤手也探到自己的背后,小心翼翼地将那根粗壮的阳物扶正,对准自己的蜜壶;稍稍适应了片刻之后,丽人便试探着用自己的腰际将肉棒更深的吞入些许,紧致的蜜唇含纳着膨胀的阳物带给男人激烈的快感;随即,就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丽人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臀瓣,将整根肉棒缓缓吞没。

「灰烬大人……请您………随意地……探寻我体内的黑暗……」——伴随着丽人的轻声,他和她又一次纠缠在了一起。

防火女以后入的姿态抬起身体,让他能够嗅闻到她长发中的香味。

长发编成美丽的发辫,散发着令人安心的熏香气息;虽然灰色的发色与传火祭祀场中到处都有的薄薄灰尘依稀有些类似,可那一头秀发却一尘不染,就好像地面与台阶上的灰尘都不愿玷污这位优雅的绝色美人般。

可这却让男人玷污她的念头更加强烈。

拨开丽人那极长的麻花辫,亲吻她白皙的后脖颈的同时,男人用双手绕过她的后背,沿着腰际探寻着丽人光洁的小腹,以及其上微微下陷的可爱肚脐,就像是丈夫从身后爱抚怀孕的妻子般,在爱抚着丽人的小腹的同时,也慢慢动弹着自己的男根。

他也该有一个妻子的,就像是每一个骑士那样,他们该有一位温柔,贤惠的妻子……即便这个骑士是无名,成不了薪,且被诅咒的不死人。

可他从末有过。

像是泄愤般的,他的一双大手握住了防火女的乳峰,这对本该用来被婴儿笨拙地,出于本能地舔弄着的完美乳房,在他激烈的抽插下淫荡的上下颤抖着,一并颤抖着的还有被他粗大的肉棒猛顶着的腰际,男人的肉棒相当惊人,每一次猛力抽动,都让丽人的小腹上勾勒出浅浅的痕迹,那姿态显得淫靡而诱人。

「灰烬………大人……若是,有人看见……」防火女的声音里难得有些许羞耻。

作为骑士的灰烬一路前进,此刻,祭祀场中已有了许多友伴。

盲目的圣女,来自彼海姆的法师,来自大沼的异端咒术师,拥有指头之名的黑衣人,以及一个原本被关押在高墙监狱中的小偷,和一个自称「不屈不挠的帕」,却很善于走捷径,灰烬一旦发怒便连连讨饶的,看起来并不如何不屈不挠的男人。

虽然平日里这些人都在各做各的,也很少在祭祀场里东游西逛,但被目睹的危险还是让防火女的俏脸泛起了晕红。

即便对灰烬惟命是从,似乎,她仍旧不能放下作为女性时的羞耻之心。

「若是有人敢多说什么,我就杀了他们——别忘了,我连薪王都能讨伐」他刻意忽略了成功讨伐薪王之前,自己在那及膝深的泥潭之中究竟喝了多少元素瓶,又多少次被那些被称为咕噜的,熟悉地形的不死队侍从们痛殴到狼狈地逃回篝火;不死人因为执念而能够一遍又一遍地从死中复生,而他的执念,多半,恐怕来自于眼前的她,以及她那仿佛每一寸肌肤都符合他的欲望的美丽裸体。

「嗯……哈啊……灰烬大人……突然……动得好快……」在防火女的娇吟声中,他加快了抽动男根的动作,每一次冲击,阳物都让丽人的爱液横流,伴随着沿着丽人的大腿向下滴落的爱液,她的蜜壶也仿佛有生命般缩紧,与丽人扭腰的动作同步地阻止着男人阳物的抽动;只是对于灰烬来说,这样美好的感触仿佛天国,他的动作也更加快了些许。

「咕啾……嗯啾……灰烬大人………为什么……今天……」——他要继续前进。

他必须继续前进,为了眼前的这个人,他要夺取剩下的薪王柴薪,可如果再死亡更多次,他也不确定自己能否保持记忆,他不愿变成祭祀场外横行的活尸那样,连眼前的绝丽都难以认出。

肉棒传来的激烈快感令他的头脑一片空白,他用一只手继续猛烈搓揉着灰发丽人的一对丰乳,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扳过防火女的脑袋,随即吻上她的嘴唇,仅仅只是瞬间的惊讶后,防火女热情地迎上男人的吻,甚至主动探出舌尖,描绘着他的嘴唇,主动闯入到男人的唇间;而他的舌则轻而易举地缠住丽人小巧的香舌,掠夺着其上甜美的唾液,任两人的嘴角被彼此混杂着的唾液所润湿;与他肉棒的抽动几乎同步的,他感受到了防火女那渐渐紊乱起来的鼻息,可直到丽人的娇躯绷紧,开始不由自主的挣扎,他才稍稍放开防火女那温软的躯体,让她得到些许喘息的机会,可肉棒的动作却更加激烈了起来。

「呀啊……灰烬大人……又要………去了………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被男人结实的胯部猛烈撞击着,丽人的两瓣娇臀荡漾出淫靡的乳浪,与她淫乱的喘息声一起,在整个传火祭祀场中荡漾出糜烂的交响曲,伴随着丽人蜜壶的骤然缩紧,灰烬的肉棒也抵达了极限。

用自己全部的意志又坚持了数秒钟,肉棒迎来了最终的喷射——防火女的一双玉手激烈地推挤着灰烬那紧握着她乳峰的双手,整个身体却在身后的撞击下抵达了前所末有的绝顶,仿佛失禁般的吹潮将两人脚边的地面与防火女刚刚脱下的裙袍尽数沾湿,而直到吹潮结束,灰烬那刚刚才射过一次的男根才稍微委顿地从丽人的蜜穴中向外滑出,伴随着最后的支撑消失,防火女的娇躯一软,滑落在自己那散落的黑袍上,而灰烬再度跪下身体,拥抱住了怀中的绝色。

「我会继续前进,猎杀其他的薪王……谢谢你,防火女」他谨慎地组织着自己的言辞,不愿让怀中的她看出自己的软弱,不愿让怀中的她看出他此刻就像是小孩子那样,还想再得到一个吻。

但纵然眼睛被厚重的眼罩遮住,防火女还是从声线中,听出了男人的心愿,她用赤裸的玉臂勾住了男人同样赤裸的脖颈,随即,那一对又一次被揉捏到遍布指痕的雪白美乳,便贴上了灰烬的身躯。

「啾………」丽人那与刚刚饱含情欲的唇舌缠绕不同的吻,落在了灰烬的嘴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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