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瑶走过去反复打量他,兴奋地直乐。
他明显比在医院时胖了一点,也精了,胡子刮得青光,最重要的是,他看她时,眼睛亮了,声音却依旧平静:“头发长了。”
“哈哈!谭叔!你怎么在这!原来你在这上班!”
谭成明扭头掐了烟笑:“政府救济,来这混口饭吃罢了。”
旁边有其他民警吃笑:“什么情况啊?谭队长!”
谭成明收回笑,指着对方命令:“快给人办事吧。”
他自己却转过身,拄着拐杖艰难地往外面走。
晏瑶办完出来,看见他正靠在墙根儿里抽烟,一身熨帖的警服,虽只有一条腿支撑身体,但丝毫不影响这个人的挺拔感,看起来是那么自然。
晏瑶走过去问:“谭叔,你怎么不来医院复查?”
谭成明看她离自己那么近,躲也躲不开,便扭过头去,轻吐一口云雾:”我没事去什么医院。”
“定期检查啊,还有复健呀!”
谭成明讥笑一声,回眸看她,眼似有一丝轻佻:“你帮我啊?”
晏瑶点头:“行啊,你不想来也可以,我去你那,告诉我地址。”
谭成明屏息看她,目深若潭。
许久,他说:”别傻了,回去吧。”
她不动,他也不动,不一会儿,谭成明的脸色就有点发白,拿过搁在旁边的拐杖要走,晏瑶挡在他前面:“你知道高位截肢的病人死亡率在半年内是50%吗?既然能活为什么不好好活?”
他没看她,只垂下眼帘说:“你走吧。”
晏瑶伸手抚在他裸臂上,二人一震,晏瑶问:“你是不是常常发烧?。”
谭成明看她,肉馥粉腮,玫色唇瓣,一双明亮坦荡的黑眼睛盯到他脸上:“你病了,跟我走。”
“小晏护士……”
“谭叔!”
一个病号总是拗不过一个护士。
到了医院,她给他打了针又喂了药,他一直普通输液室坐着,她抽空下楼过来拔针时,他已经睡着了,来晚了,回了点血。
“谭叔,走吧,我带你回家,晚上用热水敷一敷手就好了。”
晏瑶衣服也没换,扶着谭成明出去,又打车送他回家。
“小晏护士,你不必的……”
“谭叔,你听话。”
他住的地方不远,老小区,没有电梯,他只能一级级地往上蹦,晏瑶一直在旁边扶他,怕他未适应这种全新生活而二次受伤。
事实上,他摔过不止一次两次,右腿膝盖磕得伤痕累累,有次差点把门牙都摔掉。
“我没事,放心。”
幸好他家不高,三层,晏瑶扶他进去到沙发边,他才重重摔在里头喘息。
他家里装饰很简单,早没了女人的任何痕迹,几乎跟晏瑶猜的差不多,两室一厅的简单格局,家具精简到客厅只有沙发、七柜橱,宜家的饭桌和椅子。
“我给你倒杯水。”晏瑶走到饮水机前看那桶里早没了水,没新桶,她只能到厨房烧,烧开了又拿了两个碗倒凉。
搁到唇边试试水温,再回来喂他喝。
谭成明喝了水,嘴唇没那么干涩,缓缓抬眼看她:“小晏护士,谢谢你,你可以走了。”
晏瑶不走,就那么安静地坐在旁边看他。
“你还不回去上班?”
“我跟人换班了,谭叔。”
谭成明往后仰着,手背上贴着胶布还没揭下来,有点青肿,厚实手掌自然摊开,她看他深幽纠结的纹路,伸出手指轻轻抚摸。
温痒入心,丝丝缕缕,谭成明弹了一下,但没躲,只挑眉看她。
晏瑶掌心覆在他手掌里,二人交握,她倾身探头,唇迅速印在他的嘴角。
谭成明紧皱眉头,艰难吐字:”走。”
晏瑶的唇却再度落下,轻吮他的嘴,盛满烟味儿却肉瓣饱满的嘴,滑过他面颊,贴到他鬓边,轻咬耳珠:“警察叔叔,别让我走嘛!”
下一瞬间,她整个人就被他抱到身上去,他手指掐住她下巴,贴到她鼻子上发狠瞪目道:“别以为老子没了条腿就不能干你!”
晏瑶盈盈笑着,结结实实地感到他制服裤间的东西顶着她的下腹。
“小护士,你现在想走都已经晚了!”压低音量,声线极为挑逗。
谭成明低声说完,抬手去扯,把她护士服的衣褂从中间打开,露出她饱满丰挺的两颗胸,托在枣红的胸衣里,正衬出白脂玉肤。
他低头去吻,像一头久饿发狂的野兽,吻遍她胸脯,手握两乳,从刺绣织物的艳色里捡出最美妙的两颗红果,左右采吃,再狠狠捏嘬,晏瑶不由地扭了腰肢,哼唧一声,身子便又软又热,有水液汩汩冒出,浸湿白色裙底。
她的两手也去解他衣衫,把他彻底从束缚的警服里解脱——蓝色警衫里的结实胸膛,轻触两点,再到肚脐,他不是没做复健,或者他因为是警察出身,以前就练过,身上清晰可见寸寸块块的肌肉线条,她用舌尖去舔。
舔到下头一柱,从上到下,缓缓吞食,晏瑶只觉那物顶到嗓子眼儿了,她才轻轻缓拉出来,津水浸肉身,肉尖粘长丝,晶透肉头,肉眼也渗出水珠来。
谭成明强忍冲动,伸手扶住晏瑶:“坐上来……。”
晏瑶唇红齿白,娇羞一笑,掀撩护士裙褂,脱掉底裤,一手勾他脖子,一手握着他那长物,缓缓入座。
越坐越深,二人表情越发痴缠,缓缓推进,肉物挤压,到了底,他们才勾舌热吻起来。
晏瑶轻摆下身,前后耸动,挺直背脊,裙底露出圆白鼓臀,白色护士服中衬出曼妙曲线,而谭成明,两手已从裙下伸进臀缝,拥着她向上用力顶撞。
绕舌吸吮,轻哼长吟。
“唔……叔叔”晏瑶只觉湿滑痒,夹紧臀肉,摆腰深陷。
“警察叔叔……你顶到最里面了……啊!”
谭成明眼眸一沉,把头都埋进她脖颈和胸沟里——咬她,啃她,舔她,每寸肌肤都不放过,而自己也被这久违的、震动的、巨大的快意而击中,从头到脚,每条经都在战栗。
谭成明想不起来第一次被叫警察叔叔是什么时候,又是什么感觉,但此刻这一声却让他最受用。
左侧剜去的肉窟窿开始隐隐作疼。
晏瑶伸出温热纤手,朝他伤口轻轻抚去——旧死的勾回虬曲的疤痕,萎缩垂松的残肉,在她掌心,就像他回归了母胎,血肉都同她连在一起。而他的腿,不就在她手里嘛!
顶到她那块凸软圆硬的肉,就在膣腔内的幽深处,是属于她的天然伤口,他用他的“肉肢”轻抚,揉磨,亲吻再舔舐。
“小护士,你是不是变态?嗯?你是不是有病……”他捧着她的面,一遍遍亲,一遍遍。
晏瑶舔他,逐着他的唇吻他:“警察叔叔,我是有病我是变态……我爱让我觉得疼和伤的人……我爱你现在胜过爱你风光英雄的样子。”
龟棱摩擦肉壁,挤压波涛狂浪喷涌。
“啊叔叔!”
“瑶瑶,我的小瑶瑶!”
他忽然觉得,那截掉的残肢在某个地方动了一下,虽然可能只是个幻肢感,但他确定,那一刻,它动了。
谭成明背脊一麻,大脑空白,闭上眼似乎忘却了人间的一切,但他知道,此时此刻,自己是完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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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喜欢上这个故事哈哈哈!
回头捉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