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措不及防的深插,男人和陈婉都感觉自己的性器火辣辣地,磨擦得厉害,有些隐隐作疼。
但更多的就是蔓延而上的爽意,随着脊椎骨直达天灵盖,刺激得不成。
男人伏下身,伸手捏着陈婉身前的乳儿,像牵着套马的缰绳一般,抓紧扯着她向后,随着他撤出的动作,再度配合向前撞击,如同骑母马一样地骑着肏她。
“骚货看来是想吃烈的了,这就给你,奖赏就是奖你的骚屁眼吃鸡巴、吃精水,让你三张嘴今天一同吃个饱,爽个够!”说完,男人身体力行,抓着她的奶儿狠狠地捏紧,用力将陈婉配合自己前撞的动作向后拉回,每每因为他撞得太猛她的身体往前一蹿,就会被他捏着奶子扯回来,十足骑着烈马一般,两人动作激烈,肉贴肉纠缠相撞,各自发出难耐的呻吟和喘息声。
没有技巧,没有温柔,就只有最原始的冲动和猛烈地直进直出,狠狠抽插。
偏生这种原始的动作带来的快感也是极其火辣刺激直接的。
陈婉被肏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两人连接着的地方本来不是天生用来性交的地带,但肏多了,她的身体已经习惯了这种刺激,会自发分泌出肠液,并绞紧包裹住入侵的肉柱。
又痛又麻又爽,痛感又会化作更大的刺激,让她脑子无法思考,她的嘴巴和声带只能发出不成语的呻吟和浪叫,脑内却像是有另一个人在尖叫,不停地尖叫——她紧紧地锁紧在体内肆掠的大鸡巴,前头的花穴在空虚中喷出水来,被肏后穴也引发了前穴的高潮联动。
嘲喷了。
陈婉高潮的绞紧,逼得男人也狠狠地撞击几下,最后用力抵到最深处,射了。
他熬过射精的恍然后,俯下身,轻轻在瘫在床上的陈婉的背上印下若有似无的一吻,嘴里却不依不饶地说着和温柔举动不相符的话语:“小骚货,爷赏你三个嘴射满精水,好好受住了!”……陈婉在梦中累了个半死,后来就不再有梦,一觉睡到大天亮。
醒来时觉得胸前闷闷的,像压了块大石头。
低头一看,柳五狮正趴在身上枕着她一边乳儿,嘴里含着一个奶头吃得正香,眼睛都没睁开。
不仅如此,他还搂着她在拱动,下头硬硬湿湿的东西抵着她的臀,醒来才觉得硌得十分难受。
这些都是柳五狮无意义的行为,因为他看着还末醒。
陈婉和他都裸着身体,她依稀记得昨夜猛烈的欢爱,原来不是梦啊……原来,是小五啊!有些怅然,更多的是解脱,她静静躺着,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