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中陈婉觉得很困,困得睁不开眼,但被柳五狮这样亲吻乱拱在胸前,寻着酒液吃着她的奶头,她的腿心又香汁泛滥,恨不得她睡她的,但有一根肉做的热棒子,能杀进她的花心里,动一动,插一插,给她好好地杀一杀痒。
可惜醉得太厉害的柳五狮,不仅不遂她的意,连下头本来十分精的肉杵儿,也慢慢软了下去。
可就算这样,柳五狮在迷迷瞪瞪中也不愿放弃自己的权力。
底下使不上劲,就嘴上使劲,狠狠地嘬着陈婉的胸,最后压着她,趴在她身上,吸着她的乳头醉睡过去了。
陈婉觉得好热,又觉得好沉,她梦到自己给一个大石狮子追赶,然后被追上了,那石狮子将前爪压在她的胸前,就像一座大山一般,压得她不能动弹。
她一会“嘤嘤嘤”一会又“呜呜呜”,哭个不停,可那烦人的石狮子就是不放过她。
有没有人,有没有人来救救她啊!可能是上天怜悯她,听到了她的呼救声,陈婉梦到柳四蛟一身月白书生服,却背着剑,“刷刷”几下,就将石狮子打得屁滚尿流,挪开了爪子。
他冷着脸,可陈婉怎么看怎么都觉得他英俊。
长得真好看啊……可惜就是不爱笑。
陈婉没了压迫,胸前一松,大口呼吸的同时贪婪地盯着柳四蛟的脸看,痴痴地笑,还伸出双手,软软地大着胆子要抱:“抱……我动不了……要抱……”果然谁的梦就偏疼谁,陈婉看到柳五狮淡色的唇忽尔向两边翘起,扬起一个淡笑的弧度,这让他偏冷淡的颜煞时生动起来,带了几分浪荡子的邪意,可还是好看得紧。
“醉傻了吗?我是谁?看清楚了,就要抱。
”“嗯,看清楚了。
”陈婉乖乖地点头,反正是她的梦,爱如何装痴卖傻,都可以,她煞有介事地说:“是我夫郎,柳、四、蛟——”他的名字,她是一字一蹦地娇俏无比地用舌头打了卷儿蹦出来的,最后一个字还拖长了声音,拉到最后卷尾儿时又是一顿傻笑。
像是他的名字是天下最有趣的事情了。
柳四蛟脸色莫名,似想笑又有些无奈,细看,耳垂处还显了些红,千言万语堵在话说出来前,只化作一声听着像是指责却更像是宠溺的二字:“瞎闹。
”然后,他果然将她打横抱起,往房里去,侧头问她:“怎么跑院子里喝酒?还胡闹折腾起来了,衣裳都不穿好,露出两个白奶子,羞不羞?勾谁呢?”对啊,怎么跑院子来了?陈婉努力想了想,忽然抬头看天上,有月亮,没有错。
她不仅不为自己胸前衣衫敞着露出两只嫩乳而羞耻,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