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情爱,柳五狮更爱陈婉一些,可他恰到好处的虚弱,又满足了陈婉潜在的霸道征服欲,于是俩人旗鼓相当,情和欲都满满当当地到了顶峰。
柳五狮红着眼地吃奶,就是因为他没办法狠狠挺动他那肉刃,猛烈地肏陈婉,只得哀求:“婉婉,痒,大鸡巴好痒,求婉婉狠狠地肏它。
”“嗯啊——”陈婉听得这话,腿心一软,水儿流得好欢快,柳五狮这样红着脸求她的样子,太让她觉得好吃了,她一身皮肤都泛粉了,仍然不忘带着笑装恶相:“闭嘴,是我在肏你,你这臭鸡巴侍候得本大王舒服了,才许你射。
”说完,她仰头呻吟起伏,嘴里说得狠,身体却很诚实,快到巅峰却总是差一点点的感觉,折磨着柳五狮,同样也折磨着做主导的陈婉。
有道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柳五狮还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半大小伙子,哪怕身受皮肉伤之苦,失血不少,再加上之前射过一次精,体力流失过多,此时到了快感要爆不爆的当头,也顾不上了。
于是他一咬牙,爆发出超前的自控力,忽然就伸手握住了陈婉的腰,将她往下拉。
陈婉不察,本来是小幅度地上上下下吞吐那似乎越来越粗的肉棒,自我爽得不成,仰头眯眼,呻吟连连……忽然被反客为主,身体下坠,吓得惊呼一声,整个人趴到柳五狮身上,下体更是从只吞进三分一的柱体,到狠狠地被插到深处,整根热呼呼的大肉肠怼到了她体内最深处,连平坦光滑的小腹都被插得隆起一根长柱条状物。
“唔……”和陈婉的惊呼不同,柳五狮则是天堂与地狱交织,痛苦和快感齐飞,陈婉整个人被带到他身上,压到他的伤处和自己用力肌力拉动伤势的疼痛,他咬牙忍了。
然后整根痒得不行的鸡巴被热热地磨擦着肉壁一直落到底,直接冲开陈婉紧闭的宫颈小嘴,插入她的子宫里面,完成了宫交的高难度动作,爽得眼前出现了爆炸似的白光。
他的身体急速地颤抖了几下,反正都痛了,咬着牙忍过去,然后搂着陈婉的腰就开始顶胯。
宫交带来的不仅有快感,还有疼痛,陈婉还在迷糊中,忽然就被狠狠地顶动,屁股像骑马一样弹动跳跃,爽意一浪一浪地袭来。
她似乎像是消化不了这么多的快感,惊叫连连,一张嘴就咬在柳五狮的肩头,狠狠咬住,带着哭腔摇头说:“轻、轻点,太急了,要不了了……”忍太久的柳五狮像匹疯马一样弹动着胯,大鸡巴像根灵活的肉鞭,无情地鞭苔着陈婉胞宫中的嫩肉,肆意侵犯。
可他嘴里却不是这样说,咬牙忍着痛,又开始结巴:“要、要的……婉婉,你、你吃得下……大王、大王,小、小人侍、侍候得舒服吗?”问得卑微,可好不容易才抢回主控权的那根肉刃可就没这么斯文了。
次次上顶,凶狠地尽根没入,伤处早就因为这凶猛的动作撕裂,鲜血迸开,可柳五狮已经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了,他只想一直深入,一直顶弄,恨不得整个人都进入到陈婉的身体深处,融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