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同样低声斥道:“二哥,你赶紧离开,我可以当这事没发生过。
我不是自愿的,娘也不是自愿的,你要女人,去丫鬟里找,到外头找,有的是想侍候县官家二公子的人,不要只盯着家人看,行吗?!”“不!”陈瑞却强硬起来,他掰着陈婉的脸扭过来狠狠地吻着她的唇,舌尖顶进她的嘴里,濡湿又色情地在她的嘴里低吟:“二哥就要你,你看,你的奶子都胀了,奶头硬起来了,小骚货,你装什么装,明明给大哥肏得嗷嗷叫,浪得没边了,凭什么不给二哥肏!”他人怯懦,动作却不慢,在陈婉听着这番话恨得想咬他时,他却先一步退出来,并且反而在陈婉的嘴上咬了一口,然后立刻迅速地用揉过她奶子的手,捂紧她的嘴。
他用身体挤压着她,不停在她身上蹭,将她压趴在被子和自己之间,整个体躯重重地压上去,贴合得让陈婉呼吸困难。
他灵活地褪下自己的裤子,用光裸的膝盖顶着陈婉的屄口磨,磨了一腿的水,喘着粗气用舌头舔着她的耳廓,咸湿而黏腻地用气音喘着说:“骚屄流了我一腿的水,明明你这小浪蹄子想男人了,还给二哥装模作样?”他的手劲极大,身体又重,陈婉根本除了“唔唔”声外,没有一点办法反抗。
于是听着他继续自言自语:“我知道了,婉婉喜欢男人对你用强的是不是?二哥满足你,这就来强奸你,婉婉你太坏了,你一直就是这样的坏丫头……以前也是,时常勾引我们几个,晃着奶子,张嘴露舌头,你这坏丫头,就想着男人强奸你,你才兴奋是不是?你看,你流水了,贱人,二哥这就满足你!”说话间,他扶着鸡巴狠狠地一插到底,毫无准备之下,陈婉再次经历了强暴。
陈婉压抑地摇头悲鸣,连仰头都不能,陈瑞对性爱的癖好似乎不太好,他整个人趴压在她身上,紧紧贴合,连头也压在她后脑上,不允许她有一丝动作。
强暴完全动弹不得的陈婉,让他异常地兴奋。
他的屁股小幅度重重地前后摆动,每次都几乎是抵着陈婉的阴阜肏进去,肏到底时狠狠地磨弄,把陈婉弄得非常难受,快感有,但是是伴着疼痛产生的。
陈瑞像是刻意地要弄疼她,看她疼到呜咽,全身发抖,他就高兴得难以自制。
她疼得全身发抖,他也在抖动,但是是兴奋的。
于是他每次都浅浅地抽出鸡巴根部,然后再狠狠地怼进她的阴道,到底的时候,再用力压扁她屁股那狠狠地往下压几压,让自己鸡巴进入得更深,左右晃扩,半圈地磨她的宫颈。
陈家子的脸长得都不错,身段也好,陈瑞虽然懦弱,但身体却是三子中最壮的一个,他的腹部平均,耻骨分明,紧贴合硌在陈婉的腰窝和屁股上,刻意将她压在床上,像是要将她压扁一样。
陈婉连呼吸都十分困难。
陈瑞一边用这种狠狠压制的强暴式的方式肏她,一边咬她的肩颈,重重地咬,边咬边低声骂道:“肏死你,贱人,让你看不起我,小贱人,骚屄水真多,肏烂你的屄,压扁你的骚奶子,看你还敢不敢看不起我!”这样还嫌不够,他空着的手还到处往她肉多的地方拧掐,被压到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