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菊门已经松软,这样的行为虽然给陈婉带去酸胀的不适,但起码不会流血受伤了。
她的菊口附近很多敏感带,被他带着用手指抽插扩张,身子软得像水做的一般,任君摆弄。
除了时不时从紧咬的唇中逸出的呻吟声外,就是抖得像筛子一样的娇躯,见证了陈婉的忍耐。
玩得差不多了,陈珏的鸡巴也完全恢复了阳气。
硬邦邦地贴着他们俩没入菊道的指根,他带着她的指狠狠一抽,又是趁菊门末完全关合闭客时,强行闯入。
这根肉做的枪矛,可比手指头粗多了。
再怎么被肏熟了,进去的刹那,陈婉都会感觉钝钝的疼,那是不应该被淫玩的地方被无情破开的疼痛。
然后就是被抽插磨得肠子火辣辣一片。
又痛又麻,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顺着里面火热的肠肉,一直两头延续,连着被撞击的菊口酥麻一片,又让肠子的深处有一种被填满的空虚,恨不得寸寸被盈满胀足,方能解一解那份从肠子漫延到胸口的不适。
种种难言的痛苦和妙处,随着陈婉被陈珏用力撞得身子一颠一颠地向前又被拉回,化作一声声呻吟浪叫。
从小小声到撞到某处时的尖叫,到哀鸣哭泣又婉约娇喘混合。
她无意识地求饶着,连自己都说不清楚,到底是求他重一点快一点,有一种不满足的酥麻感,从前面本已被肏得火辣辣红肿的阴道里面燃起。
不够,还是不够。
她想起曾经被柳家兄弟夹着肏的感觉。
那样才是能让人把脑子都快烧坏的快意。
现在,后头重了,疼,前头又觉得缺了什么,想找一些粗大的物事堵着,里面胞宫无助地吸吮,却吸不到让她解馋粗热的物事。
于是,又有一种别样的空虚泛疼,从她的小腹漫开。
陈婉情不自禁地一手伸到胸前,偷偷揉着自己的乳,另一手则摸到下身,无师自通地学着男人们摧残她那颗小肉果阴核一样,开始用手指按压。
陈珏发现陈婉的肠子收缩得更厉害了,本来肏得爽红了眼的他,微一探头,就发现了她的小动作。
于是他伸手按了上去,盖住她摸捏着自己乳儿的手,用多倍于她的力度去带着她的手一起捏挤她的奶儿,把乳肉捏得变形。
“爽了是吧,骚货,自己偷偷玩你的骚奶子,这么骚,捏爆你这骚货的奶子,让你骚,让你浪!”一边骂,另一手开始像打马一样大巴掌扇打起陈婉的屁股来。
打得“啪啪”作响,出现道道浅红的指痕,打得陈婉哭叫哀鸣,也不知道是哭自己被用力捏得好疼的奶子,真的要被捏爆了一样,还是疼自己像匹母马一样,被男人骑着肏屁眼,还